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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撞擊到了他的身體。
本來瞄準眉心的槍口,最終射擊到了肩部。
西門仲男從馬背上跌下,瞬間被屬下們簇擁扶起檢視傷勢。
而佟悅卻同時身中數刀,最為致命的,便是那一刀從後面砍殺欲取頸項頭顱的一刀。
雖然那人落刀時被拔槍的慕容傾雪擊斃。可力量和慣性仍舊使得那刀斜砍到了肩胛骨、鎖骨處。
傾雪將槍中所有子彈發射殆盡,尖利哀慼的哭喊著,發瘋般掙扎著要跳下馬背。
南宮煜單手護著她,另一隻手揮刀將仍然圍攏在佟悅身邊的兵卒們猶如切削白菜般一頓狂砍。
緊隨其後的廖國章更是毫不含糊,鐵血將軍沙場斬敵的狠戾手段毫不遜色於南宮煜。
圍攏在西門仲男身旁的連城國將領與南宮煜、廖國章等人瞬間廝殺亂戰。
為了防止分心,南宮煜將胸前掙扎的女人一個掌刀砍暈了過去。
太子受傷落馬,為防萬一,護衛在他身側的便是主帥。
所以與南宮煜等人交手的,勝負只是須臾間。
被慕容傾雪的傷心影響,南宮煜一時發狂又毫不客氣的削了兩顆腦袋。
連城國將士本就懼怕他昔日“奪命閻少”的變態稱謂,此刻眨眼間便連取兩名將領首級,眾人更是不戰而降,紛紛舉起兵器宣佈倒戈。
扶著西門仲男的將帥,眼瞅著部下們紛紛投降,老淚縱橫悲嘆大勢已去。
被他攙扶著的西門仲男,則是眼見投降一幕憤懣不已,胸口一甜噴出大口鮮血。
南宮煜的刀刃遠遠指著西門仲男,聲音冷漠森寒:
“連城國太子,你害朕的女人哭了!為何殺她兄長?”
西門仲男迷惘的望向手捂脖子靠在廖國章懷中奄奄一息的佟悅,聲音遊離仿似幻覺。
“慕容傾雪的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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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著自己吐口而出的話語,再望向南宮煜懷裡暈過去的少女,西門仲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如果槨魃國這位國師是慕容傾雪的兄長
那這中間一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重大事件。聯想到佟悅之前對他吼得那句:“我不是原來的國師,你為何殺我?”
一種異樣的惶恐,開始在心中慢慢升騰。
“他是槨魃國國師,怎麼可能會是慕容傾雪的兄長?”
南宮煜一臉厭惡聲音極寒:“為何不可?你的皇妹不也‘忍辱負重’做了朕多年的妃子?”
西門仲男臉色黑了黑,對身旁攙扶自己的眾人吩咐道:
“去看看他的傷勢。”
“不必假慈悲了!”摟著佟悅的廖國章斷喝道。“你們這般弓箭群刀的圍殺,就算是神也難逃一死!”
聽了廖國章那句話,冷眼相對相看兩厭的西門仲男和南宮煜,這才將注意力全部轉移到佟悅的傷勢上。
肩膀上臂、大腿處各插著一支箭羽;腿上、後背各有一處砍傷;致命一刀是鎖骨、脖頸處。
佟悅望向西門仲男的眼神,時而怨毒時而悲憫,眸中彷彿能夠透視對方靈魂的神采令後者心虛不已。
艱難的向南宮煜伸出一隻手,虛弱的叫著:“傾雪”
意識到眼前許是訣別時刻,南宮煜不敢怠慢,慌忙弄醒了靠在懷中昏迷的傾雪。
悠悠醒轉的人兒望著眼前悲慼慘烈的一幕,滑下馬背撲倒佟悅身旁淚水瞬間決堤。
“哥,你忍著,我讓南宮煜叫軍醫!
南宮煜,快傳劉太醫,劉太醫在哪?快讓他來救救我哥哥!”
佟悅伸手抓住了她不停顫抖的小手,苦澀搖搖頭指了指自己那隻按在脖子上被鮮血浸染的手掌。
“沒用的頸動脈,哥恐怕要噴血流盡而死了呵呵。”
“不會的,你別講話!”傾雪瘋狂搖頭“頸動脈斷裂是要噴血的,你不是,這是靜脈,一定是靜脈!太醫能治好!他有最上好的止血金瘡藥!”
佟悅忽然表情極為痛苦,轉頭吐了大口鮮血,並因此一吐一發不可收拾。
口唇、鼻孔中,皆數向外汨汨流淌著奪目的猩紅。
將按住傷口的手掌緩緩開啟,如柱狀的血流瞬間噴灑了傾雪半個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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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從沒騙過你小時候哥答應過保護你所以,來救你。”
佟悅虛弱的聲音越來越低,吐咳出的鮮血中夾帶著大塊的破碎組織。
沒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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