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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鳳皇最先反應過來,率先拊掌大笑,讚一句,“此舞只應天上有,不愧是太尉家的千金!來人,賞”眾人附和,交口稱讚。平心而論,林煙染的舞跳到這個份上,真算是舉世無雙了,不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說不準的啦。
林煙染在整個過程中的視線聚焦點其實只有一人,那就是鳳銘夜,鳳家兄弟和祈歌東陵默皆在暗處,我看不清他們的神色,然大哥那臉上卻也有毫不掩飾的欣賞。
我不免有些洩氣,他們喜歡的,應該就是這樣才貌雙絕的女子吧。
林煙染拿著皇上賞的玉如意,看著花代容笑的很是得意,“花姐姐,這下總該是你了吧?”
不待花代容回答,林煙染又殷勤對皇后說道,“皇后姨母,聽說花家二姐妹個個琴藝非凡,莫不如今日讓她們姐妹二人同奏如何?”
鳳後看鳳皇也來了興致,便笑道,“二人同奏,這倒是新鮮,那便準她們姐妹一起好了。”
林煙染嬌美的聲音在我聽來卻夾雜著陰謀的味道,她莫非知道我失憶後身無所長故意為之?花代容始終面色不改,她倒無所謂,可我要怎麼辦,斷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再來一個信手而為,萬一惹鳳皇一個不高興,那會給花府帶來麻煩的,既然我承了花溪月的身,斷不能扯她家後腿。
這時花代容已施施然走上臺,情急之下,看到若藍頭髮上的蝴蝶銀簪,靈機一動,雖然冒險,不過還是可行的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直接從若藍頭上取下蝴蝶簪在左手心深深劃了一道,鮮血立時湧出,不顧若藍不解加驚恐的表情,喝住她欲去喊人的腳步,我再從衣服下襬扯下一截布條,胡亂裹著。
鳳後發出疑問,“為何只有一人,還有一個人呢。”於是場中有人竊竊私語,四處張望。
我慌忙跪出,“非溪月抗旨不尊,只是今晨不小心弄傷了手,大夫說近期斷不能再碰琴,還望娘娘恕罪!”說著有意無意把白布滲血的左手抬起。
花爹爹和大哥眼露心疼,還有幾道或氣憤或不解或深沉或憐惜的目光,我也無暇顧及。
林煙染還不罷休,“還真是趕巧了,怎麼就今兒弄傷了呢,真是掃興”
我悄悄瞪她一眼,盤算著把林煙染的嘴縫上的成功率有多少,直到鳳後襬擺手說,“無礙,便讓臺上的開始吧。”
我這才鬆了口氣,這一關,貌似過了。
不過,很好,林煙染,你這次真的惹到我了!
第1卷 帝都卷 第十七章 才藝薈萃耍寶
重回座位,若藍拉著我的手上下翻看,眼中氤氳,好似受傷的是她的手。唉,這小姑娘,善良過頭了。
花代容已端然而坐,身前是一架古樸氣息濃厚的琴,若藍低呼,“獨幽琴!想不到能看到真實的”
獨幽?該是和‘無憂琴’一個級別的,可惜,‘無憂’的七絃被我弄成了六絃不容再想,專心看著名義上的二姐,雖說對花代容也沒多大好感,不過還是希望她能讓那姓林的輸的難看一些。
只見她雙手置於琴身,皓腕在月光柔照下欺霜勝雪,開始是緩緩而彈,然嘈嘈切切,如急雨私語。泠然琴音似水流冰泉,鶯鳴百花。‘獨幽琴’配上清幽的曲調,靜靜地聽就像寒風吹入松林那樣悽清,直要把人心中的煩憂全部驅趕不見,月色低迷,美人如花,琴聲做伴。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沉迷。可謂‘暗想玉容何所似,一枝春雪凍梅花’。
看不出,以往傲氣視人的花代容還真有符合她絕色容貌的一面。琴音緩然停下的時候,任誰都不願先打破這清幽的美好。
然卻是有人從一側拍著手走出,笑聲清脆“我在後頭聽了不少,尤其這個喜歡的緊,果然鳳國才女多如是,悠然甘拜下風!”
悠然?她就是汩國來的和親公主,話說如今天下以鳳國獨尊,連汩國也是鳳國的附屬國。這悠然公主倒是大膽直爽,抬首望去,只見是一個身著胡服,身量高挑的美女,不似鳳國的寬衣長袍,只見貼身緊身紅衣勾勒玲瓏,紅衣妖豔颯爽英姿,如徐徐綻放的紅蓮花,倒是對我胃口,看到她,忽然就有一種莫名的親近之感。
花代容向她行了個禮,“公主過誇了。”
鳳皇見悠然公主有歎服之意,尤然升起一股大國自傲感,“來人啊,也賞”
花代容握著手中的‘綠雪珊瑚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