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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他哪裡還不明白,薛母是故意裝病來騙雨竹回家,不過此事也怪不得人,畢竟在薛家的眼中,自己依然還是那個無行無德的垃圾吧。
下午的時候蕭晨到院裡面逛了一下,基本上的人都走光了,而最後一批外地的小妹妹也在馬上要被專車送回去。
“晨哥,要不要我留下來陪你過年啊?”大廳接待的長腿妹妹拖著行李袋,在蕭晨身邊膩聲說道。
她比蕭晨還要小一歲,是南州市下屬一個縣的人。到現在還一直沒有放棄對蕭晨的想法。
“要是你捨得你老爸老媽的話,留下來我也沒意見啊。”蕭晨淡淡的笑著。
長腿妹妹頗為心動,不過還是跺著腳**道:“你真是討厭死了,故意來逗人家!”
這時候院車的司機在大力的按著喇叭,長腿妹妹這才依依不捨的揮手道別。
當車子消失在蕭晨的視線的時候,他的心中忽然有種酸澀。
是的,過年了,他又是一個人了。每個人都有需要陪伴的親人,而不管是重生前還是如今,他依然是一個孤獨的人。
或許,這就是他的宿命,無從更改。
有的人孤獨,孑然一身會走向邪路,自我毀滅的道路,而蕭晨則是不然。
孤獨,讓他能夠更加珍惜身邊的一切,以及生命的美好。
大院裡面只剩下幾個執勤的協警,蕭晨和他們打了招呼,問候了幾句之後,便也離開了,駕車一個人在街面上溜達。
這個時候街上絕對是最熱鬧的時刻,購買年貨的,買新衣服的,準備去探望父母走親戚的,拜訪領導長輩的,處處都是車子和人。
車子到了南州市最繁華的商業圈附近,就有些開不動了,蕭晨索性把車子開到周邊的地下停車場,而後步行而去。
年二十八,這時候也沒有什麼事情可言,時間在這個時候就好像是拿來虛度的。蕭晨隨意的走走,看著喧鬧的人群,心情也慢慢的恢復了平靜。
白素是個很不錯的領導,在臨走之前帶著蕭晨去拜訪了一下院裡面的幾個頭頭,而蕭晨也象徵性的送了一些禮品。到了那個級別的領導,一般是不太在乎下屬送的東西有多麼貴重的,主要是個意思。當然,那些貪腐很重的官員例外。
據蕭晨這一段的瞭解,南州市中院的幾個領導還是不錯的,雖然灰色收入是難免會有一些,不過並不會因此去觸犯法律的雷區。
一陣暖風吹來,打斷了蕭晨的思緒,他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隨著人群進入到一個大商場之中。外頭寒風凜冽,裡頭春風和煦。
如果的商場一個比一個大而商業圈基本上可以號稱十分鐘滿足你的一切需求,不過這基本上都是屬於有錢人或者中產階級的。
蕭晨隨意的走進了一家外國牌子的裝賣店,最便宜的一套都要三千多元,這給那些工薪階層和月光族一年都攢不了這麼多錢。
他今天穿的非常的普通,所以那幾個店員都懶洋洋的沒有搭理他。沒錢人逛商場,光看不買多的是。
前方忽然傳來了一陣喧鬧之聲,似乎有人在吵架爭執,這時候很多人都呼啦啦的圍了上去,有點水洩不通的樣子。
國人愛看熱鬧的民族習氣,數千年都沒有絲毫的更改。哪怕此時家裡還等著人回去做飯,孩子還等著穿新衣都暫時忘卻了。
蕭晨緩緩走了過去,他的個頭還是比較高的,在前方都是身材嬌小女性的前提下,並不是如何費力的就看到了正中央爭執的雙方。
主角是一位臉上帶著無奈笑容和憨厚神情的男子,大概三十歲的樣子,穿著一件廉價的西裝,腳下卻是一雙白色的球鞋,這一看便是屬於一年到頭十分辛勞的農民兄弟。
而最大的亮點則是坐在地上的一位五六十歲的婦女,一手拉著那男子的褲管,一邊嘴裡在不停的咒罵著。
“大嬸,真是不是我撞了您,我只是看您摔倒了,好心扶起你而已。”那男子解釋著說道,而這話他已經不知道重複多少遍了。
他的口音是外地的口音,而蕭晨這時候已經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自從那一年某地的一個類似案件被那個天雷滾滾的法官給判決之後,在國內就有了扶不起的說法。因為只要你伸手去扶摔倒的老人,就意味著他要你賠錢你只能乖乖的掏錢,否則就將有牢獄之災。
而自那以後,全國一年因為摔倒而無人敢伸出援助之後的老人以幾何般的速度遞增著,這讓整個社會的道德觀都下降了一個檔次。
以蕭晨看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