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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現在的境界一樣,可對世事的頓悟與修為來講,卻不知比你高了多少,所以才能在這道之心鏡中來去自如。悲冥定法乃是大智慧之法門,一味的追逐最高境界最終會適得其反落入了下乘,只有用心體會世事百態,感悟天地玄機,捨棄自身,破而後立,方能得登大乘。如同你現在這般一味進取又難以放下,永遠也無法窺得心之正道,也會辜負了你師父的一番苦心栽培。”
穀風微一皺眉,“何為心之正道?”
清淵神色一整,臉上縱橫如刀刻般的皺紋分外突兀,“心之道,是為無道。道有萬千,無一雷同,只有你自己所領悟的才是為道,道本無心,無心則有道。一切在是非成敗不外幻象,三大千世界芸芸眾生不外塵土,一切原本就是空無,毀盡一切法象,歸於混沌,破而後立,才是你心中的正道。”
穀風閉目沉思良久,慢慢張開雙眼,淡淡看著清淵,平和的說:“原本無道,何需求之。”
清淵肅然,單掌一立,躬身一禮。
不眠不休地逛了一整天,大澤瀧夫都幾乎麻木了,象個木偶跟在千島枝子身後,而千島枝子卻依然容光煥發精神飽滿,令他不得不感嘆此女的修為比自己實在要高出很多啊!按輩分,千島枝子和他師父同輩,由於大家關係密切,他應該叫她姑姑,但這句話打死他也叫不出口,實在是千島枝子的年齡比他還小,又是如此美麗,打心底他就不願承認比她矮那麼一輩。
走出一家裝潢得非常雅緻的女式內衣店,千島枝子心滿意足地伸了個懶腰,薄薄的白色衣衫下妙曼的曲線畢露,路邊已經有幾個好色男子情不自禁地流出了長長的口水,一臉痴呆。
“好了,我們去找他吧!”千島枝子隨意的說著,轉身就走。
大澤瀧夫心裡打了個突,忙追上去結結巴巴地問:“恩找,找誰?”
千島枝子一個大轉身,高聳的胸脯幾乎抵在他胸前,嬌媚地說:“你嚷嚷了一天要找穀風,怎麼現在又發傻了?”
大澤瀧夫狼狽地倒退幾步,狠狠嚥下一口口水,不敢正眼看她,“這個那個,你,你知道他在哪嗎?”
千島枝子噗嗤一笑,猶如萬花齊放,她最喜歡捉弄他就是想看他這副窘迫的樣子,款款走近他身邊吐氣如蘭地柔聲說:“你個大笨蛋!這一天我都在忙著讓手下蒐集情報,虧你還身為上忍,這麼多人象我傳遞情報你都不知道!”
大澤瀧夫被她一句大笨蛋弄得暈暈忽忽,半天回不過神來,心說,跟你在一起我哪還有心思去注意其他的呀!
千島枝子見他那傻呆呆的樣子,橫了他一眼,“你師父說得沒錯,你果然是缺乏歷練,一點定性都沒有!”
大澤瀧夫一個機靈清醒過來,連忙收斂心神,他可不想真的被她看輕了。
“告訴你吧,我仔細蒐集了近段時間關於穀風的資料,有一點覺得很疑惑。”千島枝子見狀也不再作弄他,正色說。
大澤瀧夫精神立刻就來了,只是他一向少言寡語不擅發問,只拿詢問的目光看著她。
“穀風毀滅靖國神社所拍攝的錄象竟然是在韓國首先公開,雖然這可能是他為中國避嫌的做法,但也得有人幫他實施才行。而且當時是多家媒介一起播放了這段錄象,那麼顯然在韓國他一定有一些勢力才能辦到這一點。得知穀風這次是經由韓國前來之後,我便派人查探了穀風在韓國的一切行蹤,發現他曾和韓國汗城的百葉社起了一些爭端,但最後不了了之,這極不符合穀風的做事方法。隨即又發現百葉社的社長言江子以及一大幫手下幾乎與穀風同時來到日本,我幾乎可以肯定,現在穀風一定藏身在言江子提供的場所,只有這樣才不會引人注目。”
大澤瀧夫首次發現,這女子完全不象自己想象的那樣只會惡作劇隨時都沒個正經似的,那些只是她表面的偽裝罷了,對她的心思稠密辦事果斷深為驚訝。不由開口問:“那麼,找到了?”
知道他一向說話節約,千島枝子自豪地一笑,挺胸說:“那當然!剛才收到確切訊息,這五天來言江子守在他的一個料理店裡幾乎寸步不離,下午有一個老頭和兩個女的進了料理店就沒再出來,根據形容,其中一個很可能就是秦月,穀風一定在那裡!”
大澤瀧夫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穀風,一天來的煩悶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打起精神大步向前走去,心頭默唸,穀風,我要讓你嚐嚐我們日本忍術的厲害!
“喂,你上哪去呀?”千島枝子叫住他,掩嘴笑著一指旁邊的岔道,“從這裡走。”
坐在日式料理店的一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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