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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應民意’,不然我派兩百人去做什麼。”說到這裡,見他們都眼放精光注視著自己,索性和盤托出,“我讓他們先查實在各地一些幫派的行為,然後故計重施,冒充那些幫派製造一些混亂引起民憤。而我們則藉機一一將之剷除,這樣既達到目的又不會引起人們的反感,就算日本政府明知是我們冒名,也
因沒有證據無法解釋。相反,如果他們對我們做出大的舉動,還會引發人們的不滿,而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只要再派人從中進行挑唆,相信一些激進份子會針對政府做出一些活動,而我們不僅可以再借機制造更大的混亂,甚至能歪曲成是日本政府的過激行為,只要有群眾從中不明不白的受傷,勢必激發更大的輿論和更多人的不滿。在這種時候,如果再來幾個大的破壞性事件,並有充分的證據證明是一些日本組織的行為,就會引發一連串的連鎖反應,一旦混亂升級擴散,日本政府必定要被迫採取一些強硬的措施,其結果相信大家都明白。”
沉默兩分多鐘之後,所有人都從思索和驚愕中醒來,所有投向穀風的眼神都只有一個內容——你好陰險!
穀風滿不在乎地往沙發上一靠,悠然說:“這所有的行動,憑藉的就是我們的計劃和實力,前期工作已經展開,只等我們收拾掉谷川正雄,就去轟轟烈烈幹他一場!”雙眼一開一合,射出兩道精光,一字一頓的說:“記住,我們是壞人!”
話音一落,手臂上忽然傳來揪心的疼痛,馮嘉嘉三根纖纖玉指攥住他一塊肉呈三百六十度旋轉,媚眼如絲的嬌聲說:“壞人!”
穀風忍痛無語,眾人再次投以同情且羨慕的目光,對老大屈服於淫威之下深表痛心的同時,紛紛木然而去。當然,一出門那笑是再也憋不住的,其中以清淵老道的笑聲最為猖狂激烈,實不知這老傢伙幾十年的修道是不是會就此白廢。
梅紅最終沒能走出這扇門,在馮嘉嘉猖狂的魔爪和穀風的積極配合下淪陷了。
與此同時,回到蘭之味夜總會的言江子卻忙得四腳朝天,這是與穀風的第一次合作,他不僅要查出谷川正雄的確實下落,而且還要非常乾淨利落的完成,只有這樣,百葉社才能在穀風心中佔有一席之地。所有的關係和眼線已經全部開動起來,彙報的電話一個個不停地打進來,即使是手下的四名得力秘書全力開動也有點應接不暇。更有李瓔娜帶領的小組專門在
一張全開的漢城地圖上不斷標示出各個位置,旁邊還有十幾人速記著每一個訊息和線索,從前一陣入境的所有日本男性查起,從各大賓館酒店的登記註冊查起,甚至包括了所有漢城的日本企業等多條線索同時鋪開,全面撒網,務求滴水不漏。
這樣高節奏的運轉直至清晨,多條線索漸漸明朗,範圍逐步縮小,最終定格在地圖上位於市郊的一處私人別墅上。
當李瓔娜把結果交給言江子的時候,他渾身一鬆,疲憊與喜悅席捲而來,他知道,終於取得了令穀風也要刮目相看的成果。
第六十九章 罪與罰(二)
深夜時分,一輛銀色麵包車從漢城市郊的公路上駛入一個岔道,悄悄滑行了一段,停下。從車裡敏捷地竄出幾條黑影,迅速隱入了路邊的樹從,麵包車悄然退去,重新駛上公路急馳而去。夜色重又恢復了寂靜,除了微風拂動樹頁,只剩下一片蟲鳴。
潛入樹叢的人影很有默契地分開,相隔五米左右,呈扇形往山上推進。
根據言江子的情報,谷川正雄近一個星期來一直深入淺出,換了好幾個落腳的地方,前天才在這個名為“聽雨山莊”的別墅裡出現。也許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谷川正雄覺得在韓國並沒有什麼威脅到他的人物,畢竟他只是在中國有些仇家,而日本政府也管不到這裡來。故此放鬆了警惕,也沒有再刻意掩藏行蹤,不然言江子哪能這麼快查出來。
走了大約三十分鐘,透過樹林的間隙,已經能遙遙看見前方的別墅輪廓,行在隊伍正中間的穀風把手一舉,緊握成拳,大家立刻互相傳遞手勢,停下來向他聚攏。
“大哥,怎麼弄?”兵小虎特別興奮,兩眼按捺不住射出激動的光芒。
此次行動,穀風把清淵和秦月留在賓館,一方面制約那些道士,一方面照顧梅紅她們幾個女士,加上畢竟是和言江子初次打交道,雖然量他不敢耍什麼花樣,但必要的防備還是不可少的。他僅帶了周天華,兵小虎,展毅和雷霆,對付區區一個已經沒落的神合會,這些人足夠了。
自從一大早得知了谷川正雄的落腳點,他們就沒閒著,先研究了附近的地形,再想辦法找出關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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