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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大開,但自己怎能以命搏命,忙暗運護體神功,雙掌向清淵虛空一拍,拼著受他爪風一掃衝了出來,只覺得背部象被利刃刮過,雖然有神功護體仍覺得眼前一黑嗓子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清淵的全力一擊實在非同小可啊!正當他以為逃得大難,準備全力逃跑的時候,一道微弱的光華在眼前一
閃,他暗道不好,想要躲閃,可剛盡力逃脫出來,又受了傷,竟然就慢了那麼半拍,只覺得咽喉處微微一涼,這才看見一雙通紅的眼睛正在不遠處盯著自己,那眼神幾乎要把他點著了。他伸出手想說什麼,最終喉嚨裡咕嚕了兩聲冒出幾股血泡,頹然倒下。
在他咽喉上,一柄毫不起眼的飛刀只剩下一點點把柄在外,鮮血象開啟了閘門一般歡快地激湧而出。正是這宛如天外飛仙的一刀為兵小虎正式博來了“冰喉”稱號。
在穀風和周天華的合擊下,那些僧人最終沒能再放出一槍,當最後一個僧人倒下時,穀風和周天華都已是渾身浴血,被殺的僧人幾乎全都是身首異處,其中不乏肚破腸流的景象,畢竟這是穀風和周天華的全力搏殺,雖然極為短暫,但在毫不留手的情況下,兩人都有種乏力的感覺。
“七哥——!”一聲淒厲的呼喚,是史婧薇的聲音。(前文已經交代過,除了穀風,其他人不是叫展毅的名字就是叫他七哥,史婧薇入鄉隨俗,當然也叫七哥)
人影閃動,大家都圍了過來,只見展毅倒在血泊中,胸前中了數槍,已然氣絕。雷霆把他的頭抱在懷裡虎目含淚,默然不語。在剛才的剎那間,展毅撲過來用身軀為雷霆和史婧薇擋住了子彈,捨身取義。
以前的種種以及在夜王迪吧的重逢,展毅的誓死跟隨等等畫面在穀風腦海裡電閃而過,他咬牙默然片刻,遠方的槍聲更急,似乎日方又增加了援軍,周圍的火焰也越燃越烈,他猛一甩頭,“帶上他!”轉身大步向“遊就館”內走去。
雷霆一言不發,抱起展毅,眾人強自壓抑心頭的傷痛,跟著穀風走進“遊就館”。史婧薇這時表現出超乎尋常的毅力,一直堅持著拍攝,即使淚流滿面也未曾稍停。
在“遊就館”只大略地看了看,眾人的悲傷就立刻被憤怒所替代,只見東條英機,山本五十六,發動盧溝橋事變的一木清直等等戰犯的畫像和靈位被細心而神聖的供奉起來,更有文字說明完全歪曲了日本侵華戰爭和南京大屠殺等事實真相(當然,這是史婧薇充當翻譯的功勞)。
穀風走到那把被裝扮得異常華麗的曾沾滿了中國人鮮血的武士刀前,正是因為在這把刀下喪生的中國人不計其數,所以這把刀被日本右翼份子譽為“刀神”並供奉起來。穀風一言不發,探手取下,唰地抽出刀刃,只見錚亮的刀身在燈光下散發著幽冷的寒光,彷彿有無數冤魂在裡面哀號掙扎。他仰天低聲吟到:“怒髮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同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輕輕曲指一彈,清脆的一聲響,這把曾沾染了無數鮮血的武士刀寸寸斷裂,跌落塵埃。
兵小虎和清淵已經在這“遊就館”的各處安置了不下十枚定時炸彈,這是穀風叫言江子專門為“遊就館”準備的,務必徹底將它毀掉,連門外的那些日軍曾用過的武器裝備也放了兩個。
穀風率眾人大步走出“遊就館”,一曲滿江紅由開始的獨自吟唱到眾人自動的加入顯得越發高亢,雷霆和兵小虎也不禁流下英雄淚,在“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的嘹亮歌聲聲中,在漫天熊熊火光中揚長而去。
第七十四章 血洗刃
前來增援的警察越來越多,迫於日本內閣施加的壓力,這幫警察簡直是不要命的往上衝,道路上已經不知堆積了多少屍體。
彭濤眼睛都殺紅了,咬著牙命令狠打,決不留情。當戰鬥持續了近二十分鐘後,空中傳來飛機的轟鳴聲,憑藉多年訓練對軍事的認識,彭濤判斷對方派來的直升機不外有兩個目的,第一、配合地面的警察對自己實行攻擊;第二則是派人增援靖國神社和進行滅火搶救工作。無論是哪一種,都決不能讓日本人得逞。
“李長江!”他回頭大喝一聲。
“到!”一個拿著阻擊步槍正趴在地上的大個子滿臉塵土地抬起頭來大聲應道。
“由你暫時指揮戰鬥,我去對付小日本的飛機。”彭濤命令道,這李長江是一個資深排長,性格果敢冷靜,把部隊交給他彭濤放心。
“是!”李長江斬釘截鐵的答道。
彭濤迅速地匍匐前進到陣地的後方,在行動前就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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