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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另一方面也不太清楚這裡面的狀況,在等待上級的命令吧。不過很明顯的一點就是,以這樣的陣仗,那是下定了決心絕不允許穀風走脫,即使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穀風所說的這番話在山本哲夫聽來不急不緩緩,聲音也不太洪亮,但這聲音卻在穀風內息的鼓動下遠遠傳了出去,迴盪在每一個人的耳邊。絕大多數人和山本哲夫一樣,聽了這幾句話大腦都處於短路狀態,心頭都泛起荒唐怪異的感覺,好象在這樣的情形下,並不是他們包圍了穀風,而是穀風包圍了他們。不過那些涉外記者可也沒閒著,紛紛開啟錄音機記錄下這難得的現場演說,這也是後來被人們津津樂道的“無理論”,有關專家總結如下:你惹我我找你算帳,別人惹我我找你出氣,我不高興了找你發洩,我高興了拿你尋開心,怎麼著,你咬我?
穀風調侃地衝山本哲夫揚揚下巴,“不服氣是吧?想當年你們高舉著‘大東亞共榮’的招牌侵略其他國家的時候,其實早就這樣做過了,在我們中國對這樣的行為有一個說法,叫做‘莫須有’,相信熟識中國歷史的都會明白它的含義。今天我就告訴你們,我穀風來到這裡不是來和你們講什麼道理的,因為我只和人講道理,對那些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我沒那個必要。怎麼,你瞪我?你除了瞪我還能做什麼,你們不是崇尚什麼武士道精神嗎?有種你就死給我看,不過,你就是把自己大卸八塊又有什麼用呢,那樣只會大快人心,我還省了番手腳。哈哈哈哈!”
看著穀風仰天長笑,山本哲夫感覺自己已經被侮辱得麻木了,滿腔怒火不知怎麼就瀉了一乾二淨,無力地垂下頭,不錯,自己又能把他怎麼樣呢?
看看戲弄得他也差不多了,長笑聲中霍然身形一晃已來到大門口,只見外面的街道已全部堵塞,抬眼望去滿街都是人頭蔟動,裡三層外三層全副武裝的日本自衛隊封鎖線外全是各國記者。他的突然出現立即引起一陣騷亂,反應快的記者們紛紛按下快門,一時閃光燈的卡嚓聲不絕於耳,而那些嚴陣以待的自衛隊則連忙握緊了手中的槍拉開槍拴,一大片槍拴的嘩啦聲與閃光燈交相呼應甚為壯觀。
穀風沉靜地掃了全場一眼,冰冷的目光如有實質,每個人都覺得心頭一震,看著孤身赤手的穀風竟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心神為之所奪一時沒有人說得出話來。原本拿著話筒準備喊話的幾名軍官也鬱悶非常地放棄了這個難得的表演機會,一般來講,他們喊話的內容不外是“放下武器,慢慢走出來”之類,但穀風一沒有武器,而且站在那裡一動沒動,讓他們找不出合適的內容。
此時天際颳起一陣涼風,陰沉的空氣令人為之一醒,穀風齊肩的長髮隨風飄動,站在臺階上俯瞰眾生,滿臉悲與憫不屑,說不出的從容高傲。
沉沒的對峙,實力懸殊的對峙,但沒有人認為自己已經取得了勝利,相反,每個自衛隊員都覺得自己彷彿變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在穀風眼中,他們似乎有一種明悟,這個人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山本哲夫最後看一眼警察大廳裡的一片狼跡和滿地傷者的哀號,臉如死灰,默不做聲地跨過走廊上堆積的屍體走出來,對站立在徑門口的穀風視而不見,徑直繞過他走向十幾米外的自衛隊。當走到中間的空曠地帶時,他站住,沒有回頭,低沉地聲音問:“你究竟想要什麼?”
穀風隨手掠一下被風吹得有些零亂的長髮,面對著千萬道關注的目光淡然道:“我要日本政府改選,以後所有的內閣成員由我說了算,而且每年向中國交納總產值的百分之五十,那樣對你們以前的所作所為我可以考慮原諒一下,恩就讓你們的天皇和每一屆首相每年到中國的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披麻帶孝,敲響和平大鐘,以示懺悔。”
山本哲夫雙拳一握,渾身骨節啪啪直響,顯然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但隨即他全身氣力一洩,就象一個被捅破的氣球一樣,無力地搖搖頭,看一眼被穀風的話嚇得不輕的所有人,黯然揮手說:“都回去吧,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
一名自衛隊高階官員一愕,身子一挺說:“副會長閣下,這”
“混帳!”山本哲夫的怒氣終於有了發洩的地方,揚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得那軍官一個趔趄,連槽牙都打掉了,他雙目充血地狠盯著他,厲聲喝問,“這裡誰是最高指揮官?我說撤退你聽不明白嗎?你聽不動命令嗎,啊?你的職位是什麼,叫什麼名字?算了,都不重要了,從現在起,你被革職了,滾——!”
“是,閣下!是,閣下!”在一連串的應答聲中,那軍官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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