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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中退出半尺的距離。
來的正是周天華,他一看大澤龍夫的出手就知道,近身肉搏兵小虎遠不是他的對手,在這危機關頭搶上來一把抓住將兵小虎拖出他攻擊的範圍,另一隻手抓向大澤龍夫,將他迫退。其他人只覺得眼前一花,他已站在兵小虎先前的位置,大澤龍夫倉促間射出的短刀由於距離太近,周天華又一心救人,正是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時刻,雖然極力側身,也只躲過其中一把,另一把哧地深深插如了他的左肩,鮮血頓時順著刀上的血槽激湧而出,染紅了整個左臂。
眼見周天華受傷,大澤龍夫心頭大喜,正要搶身而上,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一道寒光撲面而來,兵小虎的飛刀終於出手了。幸好他對兵小虎的飛刀頗為忌憚一直有所提防,但這麼短的距離,也不容他閃避,百忙中抬手一擋,只覺得受臂一震,一陣劇痛令他身不由己地倒退兩步。
千島枝子此時也和攔住去路的雷霆和秦月交上了手,本來她以為對付這兩人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可她沒想到,雷霆曾多次獲得警察內部的自由搏擊冠軍,而且實戰經驗豐富,最擅長近身肉搏小巧騰挪,加上也修習了悲冥定法,雖然時日尚短,但其反應速度和出手力度遠異於一般的武者。而秦月自從與穀風有了合體之緣後,心識大開,加上清淵老道暗中點撥,身手可以說是突飛猛進,不然穀風也不會派她出來執行這麼危險的任務。她與雷霆一左一右,此進彼退,配合得頗有章法,一時間竟然纏得千島枝子無法脫身。
其實就真正的實力來講,周天華他們完全不是千島枝子和大澤龍夫的對手,可是他們一個身為土忍,一個身為水忍,他們的忍術必須藉助水和土才能施展出來,在這裡既沒水也沒充分的土壤能夠提供他們施術,以至實力大打折扣,加上怕清淵和穀風的出現才一力逃跑。上一次清淵帶給二人的陰影稱得上是一個噩夢,此刻他們多半的心思都在隨時注意周圍的動靜,以防清淵的突然出現。
這時見大澤龍夫和周天華均已受傷,情急之下千島枝子一聲嬌叱,全力一揮發出兩道勁氣迫退雷霆和秦月,雙手合攏捏了一個手訣,忍者之力勃發。平地突然一股狂風捲起,以她為中心方圓四米之內頓時飛沙走石,令身處其中的人無法睜開雙眼。她一回手拉起大澤龍夫就要衝出包圍,忽然身後勁風突起,一隻手掌凜冽地拍向大澤龍夫後心。她不及細想,倉促回掌迎去,兩掌相交發出一聲沉悶的轟響,她只覺得胸口劇震,一股霸道強橫的力量直透心腹,眼前頓時一黑,她強一咬牙,咬破舌尖拉著大澤龍夫發力狂奔。還沒跑出幾步,隱約聽見身後傳來一聲輕響,大澤龍夫悶哼一聲,腳步踉蹌險些栽倒。她扭頭一看,只見他胸口多出了一個血洞,鮮血正潺潺而出,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彭濤出手了。先前他們一直纏鬥,彭濤空端著阻擊步槍不敢冒險,這時他們已離開一段距離,而且在他的位置也不受那陣風沙的影響,當下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子彈從大澤龍夫背後透胸而過。
千島枝子深知此刻容不得半點猶豫,強提一口氣回手灑出一片煙霧,抱起大澤龍夫衝前幾步,撲到一棵楓樹下裸露的土壤前遁地而去。
與她對了一掌的周天華也覺得一陣氣血翻湧,心頭赫然,顯然包括穀風在內都低估了這
千島枝子的實力,眼見他們遁去,自己又受了傷,只得搖頭作罷。這時一輛急救車悄然開進來停在他們身邊,兩個穿著某醫院標準標準制服的男子迅速下車,一言不法地將他們引進車內,轉眼便鳴起警笛呼嘯而去。
穀風檢查完周天華的傷勢,看了看清淵,“看來我們都小看了這兩人。”
清淵微微點頭,心頭暗自沉思。
兵小虎幫周天華包紮完肩上的傷口,憤憤的說:“要不是大哥要抓活的,這兩個小日本早就躺下了!”
周天華這次出師不利,有些鬱悶,聽他這麼一說,苦笑道:“要是單單放倒這兩人其實並不難,但對日本早已失傳的忍術我們畢竟瞭解很少,不知道他們的真正實力,所以不想貿然與之成為死敵,那樣勢必帶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穀風點頭,看看彭濤問:“你那一槍是否命中大澤龍夫的要害?”
彭濤想了一下,點點頭,臉上浮起一絲陰霾,當時他可沒想那麼多,現在看來自己有些唐突了,如果大澤龍夫因此不幸身亡,那他們與日本忍者的仇恨就算是結成死結了。
穀風安慰地拍拍他的肩,傲然說:“我雖然不想和這些不清不楚的忍者為敵,但既然他們處處與我作對,嘿嘿,我穀風仇人遍天下,也不怕多他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