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還以為他象有些人那樣,沒有痛覺神經,可他一會兒就出言引導我們該怎樣下刀,以什麼角度取出刀最合適等等。我就知道他是有知覺的,當時的感受實在是不亞於做活體解剖可是那是一個清醒的活生生的人啊!”
聽到這,連梅紅都覺得渾身被冷汗打的透溼。一邊的兵小虎則愣愣的有點摸不著頭腦。
說到這,劉醫生摘下眼鏡,擦擦冷汗說:“我剛才檢查了手術臺,發現兩側都有團血跡,大概就是躺在上面手放下去的位置。他的手受傷不重,手術同時已經整理包紮過了。但是從那兩團血跡來看,應該是他在忍受痛楚,握緊雙手用力過度時,造成傷口擴張而流出的血留下的。”
帶上眼鏡,劉醫生由衷的說:“傳說當年關公刮骨療傷,劉伯承剜目割肉我不知其真假,可今天這‘開腹取劍’(感情整個取出來了,他還是認識那不是刀,是劍)實在是讓我大開眼界。梅大夫,你這朋友決非尋常之人啊!”說著把那把曾經粘滿穀風鮮血差點奪去他性命的劍交給梅紅。
梅紅接過來長長吁了口氣,“太感謝你了劉大夫,這個情我一定不會忘記的!”
劉醫生擺擺手,“其實我才真正該感謝你,作為一個外科醫生,今天對人體的承受能力及毅力可是大大的上了一課啊!”
客氣幾句,再次感謝他之後,梅紅領著早就站立不安的兵小虎往五樓的單人病房快步走去。
原本剛做完手術的病人不能會見,但梅紅利用自己的身份輕易的就帶著兵小虎進了病房。聽見有人進來,穀風睜開眼,向梅紅安慰的一笑,示意自己很好,沒什麼事,看向冰小虎的目光則顯得十分喜悅。
兵小虎激動地走到床前,“大哥,還記得小虎嗎?”
穀風笑罵了一句,“臭小子,怎麼賭出個警察來當了?”
闊別九年,終於又聽到穀風的聲音,兵小虎歡喜得都哽咽了。心頭一個勁狂呼:大哥沒事,大哥還記得我啊!
“谷大哥,感覺怎樣?”梅紅低聲問道,關切之情沁於言表。
穀風微微搖頭,“沒事,放心吧。你沒受傷吧?”
梅紅忙說:“沒有。谷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