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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不要命的圍攻,已經將他逼入了絕境。
把心一橫,他猛的低頭矮身一腿掃向身後。一聲槍響,身前一個正向他揮刀撲來的人腦袋上出現一個血洞,瞪大眼倒在地上。看來那槍手判斷他一定身向前撲,打了個提前量,結果誤殺自己人。而他掃象身後的腿卻掃了個空,看來身後人的動作反應十分敏捷。得這個空,他才瞥見身後偷襲之人,竟然是個女的!手上拿著一把兩尺多長雪亮的一柄德國軍刺。
不敢停留,他再次就地一滾,躲過其他人的襲擊滾到那女子身前,雙足一撐,和身撲向她。那女子竟不躲閃,雙手握住軍刺狠狠向他插下。他一咬牙,左手擋向她的軍刺,右手閃電般插入她高聳的胸部,隨著骨骼折斷的聲音穿透她的身體。那女子手中的軍刺也狠狠插在他手臂上,直插了個對穿。看著她睜著難以置信的眼睛倒地,他借軍刺上傳來的力道側身一滾,一發子彈射來,再次誤傷了一個同夥。
見他殺死那女的,加上兩次靠近他的人都被子彈誤傷,周圍的人不由一滯。穀風感到腦子裡一陣眩暈,知道失血過多,咬破舌尖大吼一聲,伸手拔出左臂上的軍刺,心想:這可是你們逼我的!(注:穀風以前除了自己的雙手,從不使用任何武器。)乘著周圍人這極短暫的一愣神功夫,軍刺一揮,在夜色中劃出一道森然的弧光,衝向了十幾米外的那個槍手。
軍刺在手,他更是如虎入羊群一般,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沿途留下一地支離破碎的屍體衝到了那個正在拼命往人堆裡鑽的槍手跟前,冷漠地看著他驚恐萬狀的眼睛,一刀劃過他脖子,幾乎將他的頭都給切掉。
殺戮的聲音忽然靜了下來,僅剩的三十來人愣愣地看著倒地的槍手,滿地的死屍和渾身浴血,死神一樣散發著瘋狂殺氣的穀風。不知是誰尖利的發了一聲喊,丟下手裡的刀,轉身飛奔而去。眾人渾身一震,強烈的恐懼瞬時佔據了所有人的心頭,紛紛扔掉武器四散而逃。彷彿每個人的身後都攆著一群魔鬼一般。
穀風喘息一會兒,迅速包紮好身上的幾處傷口,還好,兩處槍傷子彈都透體而去。來到佛屠身邊,見他仍有呼吸,正想把他抱起來,遠處又傳來汽車的聲音。他抬頭望著車來的方向,調整著呼吸,緊緊握住手裡的軍刺,戒備著。
一輛麵包車迅速駛來,車未停,幾個人已開門跳了下來,嘴裡大聲叫著,“大哥!”
穀風一看,長長鬆了口氣,是自己兄弟問訊趕來了!
(注:這裡指的是改革開放初期,槍支並未氾濫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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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綿陽,把佛屠送往醫院後,得知那一刀從心肺的間隙穿過,並沒有大礙。穀風心頭升起一種強烈的不安。隨便包紮了一下傷口,沒有聽從眾兄弟讓他住院的勸告,帶著一個長期跟隨在身邊叫兵小虎的兄弟急匆匆(不是走路,是開車)往家趕去,心頭的不安更加強烈,甚至有一種恐懼的感覺。
推開家門,入目的是一片狼籍,滿眼血汙
兵小虎率先走進臥室,忽然神色大變,轉身站在門口,怔怔地看著穀風。穀風看他一眼,就要進臥室。兵小虎連忙抱住他,悲聲說:“大哥,不要進去!”穀風猛地推開他,身上剛包紮好的傷口迸裂開來,血浸透了紗布。
一個赤裸的少女雙目大睜,渾身淤血,僵硬地躺在床,下身和床單上一片狼籍,仍在緩緩地往外流淌著鮮血。
“九兒——!!!”穀風聲嘶力竭,撲到少女冰冷的身上,少女早已氣絕多時。看這場面就知道,她不知慘遭了多少蹂躪,是活活被折磨死的。
“大哥,你,你放心,我們一定為為你報仇!”兵小虎抱著穀風,大聲說。眼睛赤紅,憤怒得要燃燒起來。
穀風聽到“報仇”兩字,忽然冷靜下來,冷靜得讓兵小虎感到恐懼。他輕輕地合上少女飽含屈辱和憤怒的雙眸,站起身,走出房間。
他知道,一定是那個焦航從身份證知道了他的住址,在眾人圍攻他的時候就提前趕回來虐殺他的家人。在焦航的心目中,那麼多人的圍攻,穀風已經是一個死人,當然行事無所顧忌。
焦航心滿意足的回到家,心裡還回想著九兒那妙曼的身體,回想著眾兄弟在自己爽夠後如狼似虎的撲向她時,她那無比美妙的尖叫。
剛到家,電話鈴就震天響起,被打擾了美好的回憶,他有些惱火,但隨即想到應該是穀風被誅殺的好訊息,便拿起電話。剛“喂”了一聲,就聽那頭一個驚惶的聲音說,“焦哥,不好了,穀風沒死,他殺光了所有人,回來了!”
(那些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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