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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風出了書房,大步向別墅外走去,雲世恆的一干手下開始沒明白怎麼回事,等他要走出別墅時,才有人覺得不大對勁,出聲喝止。穀風冷冷回頭瞥了一眼,沒有理睬,徑直走自己的。那人一聲呼喝,周圍立刻就有四人如狼似虎的向他撲來。對於這些送上門來的小菜,穀風微微一屑,身子一動,如夢幻般從那四人的包圍中一穿而過,雙手輕揮,只在極短的一瞬間就在每人的胸口拍了一下,待他身子站定,那四人已經委頓在地。其餘的人大吃一驚,紛紛衝了上來,在這裡還不敢用槍,都紛紛掏出隨身的刀棒,不過見到剛才他的出手,一時沒人敢上來。有兩個大著膽子闖進書房,立刻跑出來宣佈了雲世恆的死訊,眾打手一時更沒了主意。
穀風再不停留,大步向別墅外走去,所過之處,所有人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煞氣,均遠遠躲開,現在雲世恆既然已經死了,眼前這人又深不可測,誰也不願意出這個頭招惹他。直到他消失在視野外,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是誰發了一聲喊,掉頭衝進別墅,雲世恆值錢的東西可不少,他又沒有子女,現在可是手快有手慢無啊。
趙婷臉色陰沉的看著這幫烏合之眾的大肆搜掠,沒有制止,她知道,雲世恆一死,自己一個人已經沒有能力控制現在的局勢了。她走到書房,見雲世恆手裡握著槍,渾身看不見傷痕,但卻七竅流血而死。發現昏迷中的秦月,心頭一喜,忙抱起她出了書房來到車庫,下一刻,一輛白色的本田便駛離了這座別墅。而此時,別墅裡的搜掠也已進入尾聲,誰都知道,此處決非久留之地,不一會兒,便各卷財物猢猻四散了。
遠在四川成都的公安廳廳長傅奇升位於二環路的家中,他老婆兵菊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要他找回自己的兒子小虎。不錯,兵小虎的老爸正是傅奇升,兵小虎乃是從的母姓,源於他母親家裡有中央的人,所以對於兒子的姓氏傅奇升是一點意見都沒有。打小冰菊就對這個兒子十分溺愛,以前兵小虎跟穀風混的那幾年其實他爸媽都不清楚,主要是那一陣兵小虎已經野慣了,一跑出去就沒了影,當時只以為他是出去跟什麼小混混糊弄了兩年,問他根本就不搭理你。過了幾年好不容易收心了,傅奇升才把他送去當了交警,原以為從此就平安無事了,誰知他直接脫崗失蹤,後來才從雷霆那得知竟然和穀風這個殺人魔頭在一起。當時傅奇
升下了極大的努力才剋制住自己沒有失態,並叮囑雷霆好好保護穀風及他身邊的人,就是怕兵小虎有個三長兩短。而今,連雷霆也失去聯絡了好幾天了,他一籌莫展之下只好在兵菊的嚴刑逼供下招認了出來。他這也是沒辦法,要是兵小虎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不光他難受,老婆難受,丈母孃家的人要是怪罪下來,那可就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啦!
兵菊哭著數落了近一個小時以後,氣壯山河的說:“我現在就給我爸打電話,不把兒子找回來我就,我就不活了!”
第二天,廈門和福建乃至中央新聞均大肆報道,關於廈門市一代娛樂大佬雲世恆昨夜暴斃於自己的別墅中,其手下一個未見,別墅內一片狼跡。新聞透過媒介傳遍全國各地,一時之間眾說紛紜,其版本也出了N個,無一雷同,個個都說乃是親眼目擊等等。
不管外界怎麼傳得沸沸揚揚,稍曉內情的人都知道,這是穀風的尋仇,至於他是怎麼潛入防範嚴密的別墅輕易手刃仇人揚長而去的,則沒人知道究竟。
由於此事影響過大,國家公安部直接介入,直接對廈門下達了戒嚴令,嚴查廈門的車站機場和港口,在本市進行地毯式搜尋,所有外來人口逐一核對,簡直是連蒼蠅也不防過。在這樣高度緊張的搜查了三天之後,幾乎把整個廈門翻了個底朝天,最終連穀風的影子也沒見到,這才不得不擴大範圍,但都知道,其可能性已經微乎其微了。
與此同時,南普陀寺那個幽靜的小院裡,穀風一行正眷意的曬著充足的陽光,喝著新出的鐵觀音,在新任住持箕旋的盛情款待下,悠哉遊哉得享受著難得的清淨。
穀風則藉機潛心修煉,其實在見過無禪大師之後,他的悲冥定法已經邁入了第六層忉利天的境界,只是粗窺門道,未得其究,現在正好乘這個機會在無禪以前的那個禪房內用心參悟這“無所有處解脫”的境界。
得到展毅帶來的戒嚴令撤消的訊息,正在院裡喝茶聊天的梅紅,馮嘉嘉,兵小虎,雷霆都欣喜不已。眾人商量一陣,覺得應該把這個訊息立即告訴穀風,都公推梅紅去告訴穀風這個訊息。梅紅不依,說該馮嘉嘉去,正在爭論不休,禪房的門一開,穀風面帶微笑,一身清爽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