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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路上穀風的觀察來看,這幫人絕對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專業人士,從挾持一開始就把他們分隔開來,誰也不知道是具體在哪兒,也迫使穀風不敢輕舉妄動。從乘車到做上專機,從來沒有少於五把槍對著他,而且沒有任何人說話和靠近他兩米之內,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井井有條。不過穀風也看出來對方並沒有傷害他的意思,也沒有給他身上施加任何束縛,一到這裡便把他交給了別墅裡的幾名服務非常周到的女侍。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這棟別墅除了設施一流,佔地頗廣以外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連押送他們前來的人也看不見一個,但穀風用意念已經感應到自己無時無刻不處在嚴密監視之中,而且只要對方願意,任何角會出現足以讓他死上十回的武器。這使他對對方的身份產生了極為濃厚的興趣,在北京,天子腳下,誰能有這麼大的通天本領?隱隱約約他有了大致的猜測範圍,對反如果不是軍方的重量極人物,也絕對是嫡屬中央系統的掌權者。
有了這個猜測,穀風顯得安逸了許多,放鬆著身體享受這山野間深夜的清新空氣,靜下心來聆聽四周的葉落蟲鳴。他的狀態也感染了古麗,她豁然覺得在穀風身邊有中說不出的安全感和滿足感,發自內心的產生了一種親切。浴後的古麗渾身散發著濃濃的異香,很少見的並沒有一般維族的那種體味,反而有點象茉莉花的香味。淡而純淨的金髮披散開來,自然的卷附於臉旁,湛藍色的大眼睛在長長的睫毛下顯得溼漉漉的,象霧一樣迷人。柔軟嬌憨的身子靜坐在休閒椅內,乳酪般的肌膚在月色下閃著晶瑩的光澤,營造出夢幻般令人看不真切的感覺。
穀風忽然神色一動,兩輛黑色紅旗轎車轉過山坳向別墅駛來。別墅近半米厚的鋼閘門無聲地開啟,迎進那坐著神秘人物的轎車。古麗看看穀風,穀風微微一下笑,示意她不用擔心,一切靜觀其變。
不一會兒,一名身材高挑氣質文雅的女侍上來引領他們下去。女侍一直領著走到地們下室,交給兩個身著便裝,但極其冷峻的男子。地下室的一道牆壁悄然升起,一座電梯出現在眼前,兩名男子做了個請的動作,進入了電梯。電梯裡沒有任何設定,除了一個金屬的殼子什麼都沒有。在古麗驚訝得已經失去思考能力的時候,電梯輕輕一動向下沉去。穀風輕輕握了握她的手,遞給她一個一切有我的眼神,她才鎮定下來。
走出電梯,眼前出現一個狹長的通道,通道兩側十幾道門向他們暗示了地下工程的龐大。通道轉了幾個彎,經過了許多岔道,盡頭的一道門自動開啟,走進去,穀風就看見了一間有四百都平米的房間,看樣子是一個會客室,沙發茶几和房內的佈置無不精緻到了極點。然而真正吸引他們的卻是安然坐在沙發上的一個氣度不凡的男子,只一眼,他們就認出了他的身份,舉國上下能不認識這個對全國來說都是舉足輕重的第一人的還真的很少。
穀風雖然已經判斷迎接他們的一定是一位位高權重的人,但也沒想到竟然是胡XX親自安排主使。當然,古麗的驚愕更是無以復加,大大的眼珠子瞪得幾乎寬要掉下來,整個人都傻掉了。
胡XX揮揮手,帶領穀風進來的兩個男子躬身退了出去,房間裡僅留下胡XX和他身後的一名低眉垂手的男子。胡XX站起身,迎著穀風親切地拉著他的手說:“來,我們坐下說話。”
穀風對他超出尋常的熱情態度有點不習慣,但總比態度惡劣要好得多。分賓主落座後,胡XX關切的詢問他們一路習不習慣,晚飯吃了沒有等等,繞了半天就是沒有一句正題。穀風知道他是在等自己採取主動,隨意的靠在沙發上,瞥瞥旁邊緊張得渾身僵硬坐得筆直的古麗,微微一笑說:“俗話說,天下沒有白吃的晚餐(穀風刻意把午餐改成晚餐),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他這話說得極隨意,但也極無理,古麗嚇得心頭砰砰亂跳,瞪大美麗的藍眼睛看看他,轉頭悄悄審視著胡XX的表情。
胡XX哈哈一笑,毫不介意,“谷先生是非常之人,不用非常手段是請不來的,希望你不要見怪,我沒有惡意,你的朋友們也很好。”
穀風聽得明白,他既是在表達自己的立場,也在暗示他不要輕舉妄動,不然身邊的人難免會遭殃。聽他叫自己“谷先生”,感覺很不習慣,搖搖頭說:“你是官,我是匪,自古勢不兩立,很難讓我相信你沒有什麼意圖。”
胡XX身後的男子抬起頭,兩道犀利的目光刀子一樣射來,顯然有些動怒了。穀風這才看清,這人四十開外的年紀,但如果不看他的臉,會覺得不超過三十歲,先前一直神光內斂,這是勃然發出氣勢,竟有種風蕭蕭易水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