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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穀風橫抱著秦月走到他面前,灼灼的目光直視著他,“說說你的想法吧。”
“是!”王濯利落的答道,“這裡的山民民風樸實,與世無爭,也非常好客。但我們深夜前往,一定不會有人敢放心收留我們,勢必用強制的手段,但但那樣就會傷害到他們,我不同意!”
穀風回目環顧了一下眾人,見大家都沒有吭聲,顯然對王濯的話頗為贊同,但同時也知道,這也是不得已的辦法。如果只是他們倒還好辦,大不了找個僻靜點的地方呆一夜就是,但此時秦月一直由穀風抱著,雖然有他的神識守護,但也急需休息,否則難免出現生命危險。穀風暗自嘆了口氣,淡然一笑說:“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穀風是平靜的,但平靜中的穀風卻隱含著無上的威嚴,只是這種威嚴彷彿和無邊夜色融為了一體,不著痕跡。王濯胸口不爭氣的大大起伏了一下,咬了一下牙說:“再往前走一段,過了龍陷峽棧道就是白雲洞。離白雲洞不遠有一戶人家,房屋比較寬敞,可以容納我們,而且我保證他們會接納我們!”
見他說得這麼有把握,眾人都是一震,穀風面帶微笑看著他,輕聲問:“是你父母家麼?”
王濯的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山民,對於兒子突然回來,並還帶回一幫男女朋友大為震驚,但只一瞬,見到兒子的喜悅便湮沒了一切,以最熱情的立刻態度接納他們,連問都沒問一句。
三天過去,穀風深切感受到,受青山綠水滋養的山民是多麼淳樸可愛,甚至可敬。他們一下來了這麼多人,為王濯的家人帶來了諸多不便,但他們不僅分毫不介意,每天王濯的父親和兄弟還背上揹簍上山下山往返幾十裡為他們買來新鮮的蔬菜水果。家裡存放的臘肉更是無償提供給他們,以最淳樸的方式熱情款待著他們。穀風深為當初草率的決定感到慚愧,要是真的傷害了這些淳樸的山民,自己將永遠不能原諒自己。
秦月體內的子彈已經被穀風以意念力無驚無險的取出來,加上梅紅的悉心照顧,王濯母親每天燉的山雞小米粥,已經有了很大的起色。雖然是後山,但來往的遊客絡繹不絕,幾乎每天都有人四處尋找可以借宿的農舍,在接連打發了幾批來訪遊人之後,穀風知道,此地實在不宜久留。
清晨山風拂面,遠眺一片鬱鬱蔥蔥,薄霧繚繞的山巒錯落有致,不時從茂密的林間傳來清脆嘹亮的鳥啼。心曠神怡下,穀風回過身,含笑看著梅紅著一身淺紫色夏裝步來。紫色是梅紅的最愛,而身著紫色衣衫的梅紅更顯得超凡脫俗的美麗嬌嬈。
“谷大哥,這麼早就起來了。” 站在穀風身前,好似傍著一座巍峨的高山,梅紅心中說不出的安寧。
穀風輕柔地將她攬入懷中,一起眺目秀麗無邊的景色,“小梅,要是有一天,我們能自由自在的生活在這樣的地方該多好啊。”
梅紅輕輕恩了聲,盡情依偎在他懷裡,夢囈般的說:“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即使身處刀山火海阿鼻地獄,也勝似天堂。”
敞開心扉的梅紅令穀風每每如浴春風,毫無保留的真情表白將穀風堅定的心撞得搖搖欲墜,俯下頭,去探索那嬌豔的紅唇——
“好啊!我說怎麼找不到人呢,原來一大早就在這裡偷情!”不用看就知道是馮嘉嘉來了。穀風倒沒什麼,梅紅頓時羞得臉蛋通紅,忙推開穀風的大嘴跳了開去。
隨馮嘉嘉一起出來的還有王濯的父親王東海和剛滿十八歲的弟弟王峒,父子倆揹著揹簍一大早就準備下山去採購了,都滿目含笑的看著他們。兒子王濯沒說他們的身份和來歷,但王東海雖然生長在山裡,這麼些年卻也接待了無數前來投宿的遊客,算得上是閱人無數。見穀風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這幫人的頭領,而且一身正氣浩然,目光深邃純正,決非不良之輩,而且大有來歷。包括那個中年男子,同樣令人感到正氣凜然。加上梅紅和馮嘉嘉左一個王伯伯,右一個王伯母叫得二老心花怒放,知道她們是在為自己不能表明身份而表達歉意。何況對自己的兒子他們是非常放心的,自從兒子當兵兩年之後,就寫信回來告訴家裡,自己將被調往一個重要的部門,以後將不能和家裡聯絡,但請二老放心,自己是在為國家效力,盡一名軍人的義務。(進入象審判之軍前身的那種特種部隊,其本身的存在就屬於國家機密,不在正規的編制當中,所以在退役前,必須切斷與外界的所有聯絡。而且即使在退役後,也會給你編排一個其他部隊的編號做幌子,同樣也不能洩露自己的經歷。何況,一般加入這樣的部隊,都是以終身為職業的,非特殊原因不會隨便安排你退役。這也是胡XX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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