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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佛教勝地之一。寺內天王殿、大雄寶殿、大悲殿建築精美,雄偉宏麗,各殿供奉彌勒、三世尊佛、千手觀音、四大天王、十八羅漢等,妙相莊嚴,海內外善男信女絡繹不絕,香火鼎盛。
沿海一帶,禮佛拜山的風俗由來已久,每逢初一,十五,前來南普陀寺燒香許願的香客絡繹不絕。即使是平時,來自外地的遊客也是十分多的。
及到了寺廟門口,馮嘉嘉才想起沒帶相機,就要張羅著去買個。穀風站在高高的石梯下仰望著眼前這座依山傍水,宏偉而精緻典雅的古剎,不由想起了已圓寂了的師傅塵緣大師。聽得她們要去買相機照相,曼聲說:“相由心生,無心則無相。我本無心,何來有相?”
梅紅和馮嘉嘉聽他說的古怪,都詫異的望著他。卻聽的身邊“撲通”一聲,一個穿著僧袍的中年和尚以一個狗吃屎的姿勢,面向穀風摔倒在地。
旁邊的遊客見一個和尚摔交,都覺得希奇(連和尚都少見,當然沒怎麼見過和尚摔交啦!)。穀風從遐思中回過神來,忙上前攙那和尚起來。那和尚被他攙著,卻不起身,神光咄咄的望著他,低聲誦了句,“我身生是佛。”
穀風大吃一驚,怔怔看著滿臉期寄的中年和尚,嘴裡不由自主的接道:“我生身是塵。”
那和尚聞言,立刻起身,二話不說,拉起他就往裡快步而去。
這一瞬,穀風的心忽然沉靜下來,四周的一切彷彿都遠離而去,只有一個強烈的召喚,指引著他邁動腳步。
梅紅和馮嘉嘉大吃一驚,“喂!”了兩聲見那和尚拉著穀風卻越走越快,慌忙跟上去。
一行人穿過天王殿,大雄寶殿,大悲殿等幾座大殿,來到後方一處僻靜的小院,小院裡坐落著四間青磚瓦蓋就的廂房。六十平米的小院裡,地上一色的大青石鋪就,錯落的生長著幾棵茂密的大樹,陽光透過枝葉間的縫隙撒下來,顯得和諧安寧。
東首的那間廂房隱約傳出一陣蒼老,低沉而綿長的頌經聲,“窮未來際,相續不斷,盡於法界,無不周遍。如是虛空界盡,眾生界盡,眾生業盡,眾生煩惱盡,我贊乃盡。而虛空界乃至煩惱,無有盡故,我此讚歎無有窮盡。念念相續,無有間斷,身語意業,無有疲厭。”(摘自《大方廣佛華嚴經普賢行願品》)
伴隨著前面大殿裡隨風飄來的縷縷檀香,整個小院在這和詳的頌呤聲中,顯得自然而肅穆。
帶領穀風前來的和尚到那念頌經文的門前站定,低頭聆聽。隨後跟來的梅紅和馮嘉嘉也被這小院獨特的氣氛感染,都靜下來,默立一旁。
頌經聲漸漸止息,一個老僧毫無徵兆的開門而立,而給人的感覺卻彷彿他原本就應該在那裡一樣。帶領穀風前來的僧人低頭拜倒,“太師父,他來了。”
老僧面上無須,一張臉滿布深深的皺紋,兩道既濃且長的白眉掩住了皺紋深處的雙眼,一件寬大陳舊的僧袍裹著佝僂的身軀,靜靜站立在那裡。
穀風只覺一種博大而熟悉的氣息瞬時將自己湮沒,失去了任何思想和感知。
瞬時間,彷彿經歷了千生萬世,連光陰也已經蒼老得失去了痕跡,無數磨難堆積成厚厚的塵埃將他掩埋,又隨一陣清風消逝無蹤,空蕩蕩的天地間僅餘下一個不滅的信念
“阿彌陀佛——”一聲蒼老的佛號在耳邊響起,穀風緩緩睜開漠然的雙眼,眼前的一切依然如來時一樣,但在他心中,卻恍然已是千萬年前的往事。
“貧僧無禪,這是箕旋。”老僧無禪和藹地看著穀風,那中年僧人箕旋忙起身向穀風合什施禮。
穀風向那箕旋微微一笑,“合什是敬我,敬我為敬佛。敬佛是敬你,敬你是敬佛。”
箕旋大悟,就地盤膝而坐,不言不動。
無禪恭身向穀風深施一禮,側身將他讓進僅在地上放有兩個蒲團的室內。
梅紅和馮嘉嘉看看門口坐著的那個箕旋,互相投以超級疑惑的目光,微一猶豫,一起跟進小屋。
無禪與穀風在蒲團上相對而坐,均面帶微笑。無禪雙眉下垂,臉上的溝壑似乎又加深了些,“貧僧與令師塵緣大師神交已久,大師圓寂前曾特來與貧僧會晤。知你今日有一困惑盤恆難解。”說著從僧袍裡取出一卷白紙,另一隻手伸向梅紅,“請把天機圖給貧僧。”
梅紅納悶,什麼“天機圖”?穀風提醒道:“無名地圖。”
“你你怎麼知道地圖在我這兒?”梅紅從挎包裡拿出用錦盒裝著的地圖,問無禪。
無禪微微一笑,沒有答她,展開那捲白紙,將其中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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