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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面色蒼白如紙,嘴角不斷溢位鮮血,委頓在地,恨恨的目光怨毒地盯著穀風。而那個殭屍般的男子站在她身前,雙手持著一柄閃亮的長刀正面與穀風對峙,一雙冰冷的眼睛沒有任何表情。
穀風認真地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武者,忍術的真正客星,現在這樣純粹的武者已經很少見了。可惜啊!”他惋惜地搖了搖頭,“為了你的武士精神,我讓你輸的心服口服,你儘管發招吧,只要你能讓我渾身上下動一絲毫,就算你贏。”
殭屍似的武者沒有任何表情的瞳孔一縮,穀風的這句話對他來說無疑於最大的侮辱,僵硬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生硬地說:“我,只用一刀。”
穀風無所謂地笑一笑,輕輕放開一直膩在他懷裡的馮嘉嘉,將她拉到身後,氣定神閒地看著他。
輕而緩地揮了一下手裡長刀,武者如一隻展翅的大鵬騰空而起,姿勢優美舒展,一點僵硬的感覺都沒有,陽光從頭頂灑下來,逆光中見他在空中短暫的停頓了一下,也沒見他做任何動作,雪亮的刀刃已經突兀的正劈下來斬在穀風頭上,而此時,那武者仍在半空中,這柄刀,就象跨越了空間,直接命中了目標。
所有人都張大了嘴,驚駭的看著這詭異的一幕,馮嘉嘉和千島枝子差點就驚撥出聲。可立刻,他們就看到了更匪夷所思的一幕,那把寒光四射的長刀在斬中谷風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那麼在空中自然解體,不是斷裂,而是真正意義上的解體,眾人只看見一蓬細亮的沙霧輕輕散開,刀,已經不復存在。但下一瞬,兩隻蒼白的手爪忽然從背後伸來,悄無聲息直抓向愣在那裡的馮嘉嘉,千島枝子二女的脖子,指尖上那黑長的指甲正說明著它真正的主人正是那仍在空中緩緩落下的武者。
穀風輕輕彈了一下手指,嘆息道:“自作孽,不可活!”
砰一聲響,兩隻悄然伸來的手爪在即將接觸到二女的時刻忽然炸裂開來,成了兩團血霧,一股腥臭的血腥味迅速瀰漫而起。
半空中的武者慘叫一聲象塊石頭掉了下來,正砸在委頓在地的那半老徐娘身上,還沒等兩人發出下一聲嚎叫,穀風再次彈了一下手指,興趣索然地說:“看來沒有再玩下去的必要,日本已經沒有一個光明正大的人了!”
隨著他一彈指,地上的兩人也氣球一樣砰地爆開,在化成兩團雪霧後蕩然無存,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最後那矮胖老頭有些奇怪地走到那兩人消失的地方看了看摸了摸,再扭頭看看穀風,忽然轉身就走,眨眼就走得不見蹤影了。
穀風微笑著目送他走遠,這老頭最起碼還有些自知之明,走得倒算灑脫。轉頭看著臉色已經變得十分蒼白的稻垣吾郎和他的愛徒大澤龍夫,看稻垣吾郎的表情是想抽身走掉卻又不敢挪窩,就那麼尷尬地杵在那兒,光禿禿的大腦門汗水直流,反倒是大澤龍夫顯得平靜許多,只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千島枝子,銳利的眼神象兩把利劍一樣,好象要把她穿透。
千島枝子坦然掃了他一眼,平靜的說:“師父,能答應我個請求麼?”
在進寺之前穀風並沒答應她的拜師,愕了一下,還沒說話就覺得背腰上被兩根熟悉的手指狠狠攥住死命的一擰,即便是象他這樣的境界被這樣叼起一塊肉來左擰右轉的也是非常疼痛,當然知道是馮嘉嘉在責怪自己,隱約聽到她趴在後脖子上對著耳朵咬牙切齒的悄聲說:“好啊,竟敢借收徒弟為名泡妞!而且還是泡的日本妞!最可恨的,泡的還是抓我來關押的日本敵人妞!最最可恨的是在還沒救我出去的時候就已經開泡了!”
穀風強忍著被折磨的那塊肉的強烈控訴,平靜地看了千島枝子一眼,再看了大澤龍夫一眼,淡然說:“我明白,但他的性命並非掌握在我的手裡。”
千島枝子眼神一黯,她明白穀風的意思,自己想求他放過大澤龍夫,但那得看大澤龍夫是否會主動來招惹穀風,還要看他的師父稻垣吾郎對他怎樣擺佈。嘆息一聲,別過頭,不再說話。
穀風衝稻垣吾郎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在周圍埋伏了上百名敢死隊,他們手裡都有強大的火器和炸藥,想和我來個玉石俱焚。”
他話一出口,稻垣吾郎就雙手一顫,眼中暴起兩道精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喃喃說:“不可能,不可能,你,你怎麼會知道?我,我已經叫他們帶上了呼吸器,即使最微弱的聲音也不會發出來,你你怎麼會知道?”說著他眼睛再次一亮,雙手前伸,猛的跨上一步,又連忙止住繼續前衝,抖擻著手說,“難道,難道難道你已經開啟了天機圖的秘密?否則,否則,你不可能這麼厲害,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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