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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垣吾郎目瞪口呆地看著她那絲毫不象作偽的咬牙切齒的模樣,頭上不知怎麼竟然出了一層冷汗。
馮嘉嘉忽然神色一變,仰望著天際,以十萬分的抒情語調深情地說:“其實,我好希望他能穿著金光四射的盔甲,架著五色的雲彩,在一個萬眾矚目的時刻來救我”
大暖和的天,稻垣吾郎猛然覺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隨便支吾兩聲趕忙掉頭走人,彷彿只要再呆一刻就會被她弄得神經失常似的。
馮嘉嘉好象根本就沒注意他的離去,嘻嘻一笑,繼續她為盡的舞蹈事業,但在自吟自舞的旋轉中,兩滴大大的淚珠不知何時已悄然灑落塵埃阿風,你在哪?我知道你不會忘了嘉嘉的,我會等你,快樂的等你,哪怕是一生一世
已近中午,許多準備充分的人們已經找了一處有花有水的好地方和家人一起展開餐布,拿出了隨身帶來的豐盛午餐,戲耍了半日的孩子們也被食物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山野有了短暫的寧靜。不少人在開始享受妻子做的美味飯糰的時候,都看見一男一女順著山道漫步而去,在被這兩人,特別是那女子嬌麗的容貌吸引的同時,細心的人都發現,和普通揹著大包小包的登山者大不相同的是,他們竟然兩手空空。
第一百三十一章 幡然醒
爬了一路的山,千島枝子和穀風二人始終沒有交談一句話,在出發前,千島枝子曾問穀風,“你的功力真的恢復了麼?要知道,殺手組裡面比我厲害的高手很多,馮嘉嘉就關在殺手組的總部。”雖然她沒有明說,但那意思顯然對穀風是否能如願救出馮嘉嘉和剷除殺手組沒有多大信心。
穀風笑而不答,也站到陽臺的欄杆極目遠眺,黑色長髮在風中輕輕飄飛,“那麼殺手組的總部在哪兒?”
千島枝子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
穀風將一隻手伸出去,攤開手掌,就象在撫摩那難以捉摸的春風,“你不必顧慮,我說的話從來作數的,這點,你該很清楚。”
千島枝子定定地看著他,她明白他話裡的意思,既然他答應了對付殺手組,就一定有能力做到,而且也不會把自己拋下再次囚禁。雖然與穀風一直處在敵對的立場,她也不得不承認,穀風從來都是信守承諾的,說出去的話,就一定不會反悔。而目前的情況,主動權都掌握在人家手裡,即便是不信又能怎樣?只稍微的衡量了一下,她就果斷地做出決定,目不轉睛地看著穀風說:“就在日本九州島的霧島山,在半山腰有一寺院,由於年代已久,地勢偏僻,我們都管它叫‘無名寺’”
雖然在她說話的時候注意力都集中在穀風身上,以期能判斷出他一些細微的反應,但對周圍的事物還是十分敏感的,隱約覺得周圍的景物好象略微晃動了一下,有一種模糊似的,她住口往四下一看,即便是如她上忍境界的修為也不禁驚了個目瞪口呆。只見周圍櫻花燦爛,空氣中瀰漫著陣陣醉人的芳香,而不遠處竟然還有幾撥遊人正在大聲談笑,所說的語言正是最熟悉不過的日語,再放眼看去,青山環繞中一幕幕熟悉的景色映入眼簾,感覺準確的告訴她,這裡正是她方才所說的霧島山。
強大的衝擊令她晃了幾晃,勉強站定了轉頭看著仍在身邊一動也不曾動過的穀風,一張櫻桃小嘴張了又張,始終沒能說出話來,她甚至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切都顯得那麼的不真實,就象做夢一樣。
穀風顯然也被周圍那迷人的自然景色吸引住了,抬眼看了看蜿蜒的山道向她做了個請的動作。千島枝子身不由己地抬腿領路,腦子裡亂成一團,幾乎不能靜下來仔細思考究竟發生了什麼。人都說強大的震撼,彷彿只要是能引起人們吃驚的事情都該是驚天動地一般,直到現在,她在明白,真正的震撼源於人的內心深處,而無形中巨大的轉變更能引起這種震撼,也更神秘持久。
自從穀風揭示了她苦苦尋覓了多年的身世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去追究天機圖的下落,畢竟自己只是奉命行事,而天機圖中究竟有什麼,與自己根本毫不相干。但一路默默行來,她腦中不由再次漸漸冒出了天機圖三個字,抬頭見寺廟已遙遙在望,她站定腳回身看著穀風,眼光一陣閃動。
穀風收回四野張望的眼睛,瞥一眼已在不遠處露出輪廓的寺廟,隨口地問:“寺裡也有櫻花嗎?”
千島枝子有心追問他天機圖的事情,卻又一時不知該怎麼開口,雖然已經不再視天機圖為任務的一部分,但好奇乃是女人的天性,更何況她隱約覺得穀風巨大的轉變必定與天機圖有莫大的關係。見穀風象一個普通的登山客一樣發問,她有些心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