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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眼光落在了燕兒的身上,燕兒的目中隱隱可見淚光,終於一轉身跑走了。
風吹花滿面的狐疑,說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驚雷面帶憂傷,說道:“對不起殿下,驚雷先告辭了。”
說著,優雅地一轉身,那抹淡淡的黑色便消失在奇花異樹的繁花似錦之中。
☆、愁向風前無處說 1
花愁和風吹花對望了一眼,被眼前的事情弄得有點莫名其妙,好好的一對,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
兩人互望了一眼,聳聳肩,搞不清楚狀況。
花愁說道:“我去看看燕兒。”
她說著,轉身就走,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又跑回來,拉住風吹花的手,說道:“還是一起吧,你一個人站在這裡,我有點不放心,不知道會不會又揹著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風吹花白了她一眼,也沒說什麼,任由她拉著朝著燕兒離開的方向跑去。
燕兒趴在床上,將頭埋在了被子裡,嚶嚶哭泣,好不傷心。
花愁坐在她的身邊,輕輕拍著她的背,說道:“燕兒,是因為什麼事情,驚雷跟你鬧成這般了?驚雷那孩子該是不錯,不是個不講理的人,你好好說說該是可以的。”
燕兒使勁地搖頭,說道:“不可能了,不可能了,他都說我是個不貞潔的女人,男人最討厭不貞潔的女人,公主您叫我如何是好?”
花愁聽了,心中頓時一陣惆悵,問道:“你去跟他說了你以前的事?”
燕兒搖搖頭,說道:“沒有,我沒有說,他不知怎麼知道了,就將我說得一塌糊塗,在他的口中我簡直就是個不貞潔的妓女!他太傷我的心了,他真的太傷了我的心。”
花愁心中一怔,說道:“那就奇了,那天的事情就我們幾個知道,我沒有說,你沒有說,難道是銀子說的?應該不會吧,昨天你們還好好的,那他知道的時間應該是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這段時間,那銀子應該是在跟清大齊搓麻將,也不可能的啊?”
燕兒擦擦眼淚,說道:“不管誰說的都算了,反正他嫌棄我了,大不了我也忘記他,我就不信,他沒有別的女人。”
花愁握住燕兒的手,將她的衣袖輕輕擼了起來,在她的胳膊上有一粒鮮紅奪目的守宮砂。花愁一笑,說道:“以前只是聽聞過‘處女賣淫’,今天算是開眼界了,見識了什麼叫‘人盡可夫’的處女。”
☆、愁向風前無處說 2
燕兒匆忙縮回了手,說道:“公主,您別拿奴婢開玩笑了。奴婢雖然認識的字不多,但是還是知道潔身自愛四個字的。”
花愁笑著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妹妹,你什麼都不要說,也不要哭了,我去跟驚雷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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