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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相視一笑。不再看到傾城眼中的憂傷,子虛不得不感嘆,世間的愛情真的太偉大了。
傾城似是恍然大悟道:“抱歉,抱歉,來了這麼久都還沒讓子虛喝一口茶,書之快去泡茶。”
“嗯,你好好躺下歇息,我這去。”對著傾城,魏書之溫柔道。
“你們太客氣了,若真是想邀請我喝茶,等你們大婚那天我再行喝過也不遲,現在就給我一杯白開水好了。”
“子虛你壞你壞。”等魏書之出去以後,傾城媚意十足的害羞撒嬌道。
“喲,喲,還害羞了,方才是誰說了‘比海深,比天真,’又是誰說了:‘如果你是真心的,還有何疑慮可談,我愛你勝過任何語言”
“別笑話我了,你再笑我,我就去喚吹雪公子過來”
傾城的一襲話讓聽見的子虛,心,下一刻抽痛不已,吹雪,吹雪,這個名字在心中喚了千遍萬遍
看著子虛僵直的模樣,一個念頭閃過傾城腦海,她方才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驚得她渾身震顫,忽地捂住了嘴。
“他還好嗎?”子虛雙眸似水掠波,在眸中盪開一圈一圈的漣漪。
以為,聽到他的名字,心,不會再抽痛,不會再墜入那短暫的輪迴,不會再被憂傷灌醉。
原來自己,在四年裡,從不曾將他忘懷,反而是愈來愈想他,愈來愈心痛一天比一天深,仿若在風裡
多少的命中註定,讓她換來今生,卻是恩怨不平,心卻難以平息。
她不願清醒,寧願讓憂傷將自己灌醉
若醒:藤兒,會怪她的吧!
若不醒,這顆芳心要如何面對愛恨刻劃的鏡頭。
難道,這是命運?註定,任由它擺佈
------題外話------
過節歸來爽哇!親們過得怎麼樣了?
☆、075 讓一切歸零
為何,管不住腳下的步伐,要來一探究竟
是因為傾城說他每日在明月樓裡買醉麼?憔悴了麼?消瘦了麼?
還是,她管不住自己的這顆心與腳。
站在窗外,透過紗幕往內望去,紅塵繁華,一別數年年,多少個春秋,那個男子,那抹紅衣的男子才觸及眼眸,便驚起了漣漪,一片水霧色,珠淚蜿蜒而下,在月色下是那麼的憂傷。
孤燈裡,一襲紅衣席地而坐,背依床簷,長腿微曲,一隻手持酒壺,一隻手舉杯,一杯一杯的下肚。
他,憔悴了,滿臉的鬍渣。他瘦了,已經撐不起那襲紅衣。紅衣上的皺摺,失去了往日的光華。
看著他微亂的發,心痛無法形容,身軀像被掏空,淚水模糊了雙眸的視線。子虛的心抽痛似被人削去了一角,那褪去若梅嬌豔的吹雪,似那微黃的孤燈在風裡飄搖。
她知曉,知曉離開紅塵的四年,日日念,夜夜思,吹雪的好。
過去的四年,她的心還停留在那一年,痴心不改。
往日曆歷,不堪回首。
歲月給予成長的經歷,卻沒有讓生命更加精彩,至少,那年,她也曾用心愛過
一襲白衣,站在窗外久久,久久
就在子虛看得入神時,吹雪微抬眸自孤燈下往窗欞飄蕩了過去,卻看到那抹帶淚的白衣,絲帶飛舉,飄然離塵,靜靜的站在那,似以為自己不夠清醒,吹雪再定睛向窗外看去,那,什麼都沒有,只有殘月拋灑清輝,涼風習習,殘枝掠影。
吹雪搖了搖首,是因為太想她了嗎?出現了幻覺
手持酒壺一口灌下,以示清醒,四年了,尋遍了整個帝國王朝都未曾見過她的身影,消失的徹底,毫無影蹤,她那麼的冷漠,不記情緣,讓自己被冷落數個春秋,今夜,她又怎會出現在這裡?
身側的古箏,似在向他招手,緩緩地起身,將酒擱在地上,晃晃悠悠的吹雪走了過去,摸著古箏的弦,似撫摸情人的臉。良久後,彈指生花,指下的音符滑出,淒涼的琴絃,離殤落落似清泉悠悠,淡淡的憂傷,響徹明月樓,響徹整個夜色。
幽幽地歌喉,淒涼的琴聲,穿透了偷聽人的心靈,種下深深的果,灌醉了晚風輕柔,灌醉了靈魂徹底墮落,灌醉瞭如潮的淚水,再沒有決裂的時候
晚風拂過,掠過他的發,吹雪開口,唱:
日月飄零,纖塵北斗。
歲月悠悠,明月樓上守候。
白衣飄離,逃不出左右,只剩下哀愁。
溫柔眼眸,一刀兩斷的開口。
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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