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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在枝頭看不是更好看嗎?”
子虛停下步伐,並未轉頭道:“我與別人不一樣,我喜歡摘了慢慢看。”
那人似是自言自語,又似呢喃般的說著:“喜好還真是不一樣。”
子虛並未聽到他的話,而是直往那亭中走去。
待子虛走後,那穿紅衣的問著:“那丫頭你認識?”
應該算得上是認識吧!於是點了點頭“嗯!”
穿紅衣人,略微停了下步伐,看了看進入亭中的子虛,說道:“那丫頭,似乎病得很嚴重。”
諸葛雲懶笑說道:“神醫不愧是神醫,這樣都看得出來。”
“她那樣子,任誰都看得出來。”
“吹雪,你不會是想要為她醫治吧?”
“隨便說說罷了。”那被喚為吹雪的人說著。
三人走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深深地腳印,在繞著整個梅花園走了一圈後,又回到了亭中,他們看到方才摘梅的女孩正在看著手中的梅花發呆,諸葛雲懶與吹雪對視了眼,便見東陵走了上前,抱著長劍看著子虛道:“喂,姑娘,你坐在我們的位置上了。”
子虛的有點頭暈暈地看了眼這位大叔,心想走到哪裡怎麼都見到這大叔呢?這酒樓真是小,“這又不是你們的地盤,我愛坐哪裡便坐哪裡,你管得著?”
“嘿,這地盤就是我家公子的,我們還真管得著了。”因為這個酒樓屬於諸葛雲懶的名下。
子虛聞言抬眸看了看站著的幾人,他們的屁股有那麼寬嗎?這石桌不是還有四個位置麼?
“請隨意坐。”這語氣,儼然這裡是她家了。
“姑娘,你小小年紀不會是有耳背吧?你沒看到兩位公子還站在那呢?”東陵聽到子虛這話,似乎有點來氣,語氣裡面有著隱忍。
“我想你耳朵才有問題吧!所以我方才說了請隨意坐啊!”子虛的聲音相比起東陵來,似乎要小了很多。
“你敢如此說我。”東陵噴著氣,似乎快隱忍不了般。
“是你自己先說我的好不,現在我沒力氣去說那麼多,愛坐不坐,不坐拉倒。”子虛懶得理會東陵快發青的臉,因為此刻心情不是太佳。
“坐吧!”吹雪看著子虛,說完率先坐了下去,她現在坐的位置,是他之前原來的坐的位置,座位上還鋪了厚厚的墊子了。
諸葛雲懶見吹雪坐了下去,便也撩了撩裙襬,也坐了上去。
東陵見二人坐下,狠狠地看了眼子虛,便伸手去斟茶。
只見石桌上的一壺水早就燒開,東陵熟練的泡了三杯茶,也徑自坐下。
吹雪見一直已側臉相對的子虛低著頭,看著手裡的梅花在發著呆,便好意道:“姑娘,請喝茶。”
子虛似沒聽到吹雪如春風般的聲音,仍是低垂著頭。
東陵見得如此,敲了敲石桌,分解子虛的注意力。
子虛抬頭看向東陵,用大大的眼睛瞪了眼東陵,‘幹嘛?我有這麼礙著你們嗎?’
東陵被這眼神瞪得一愣一愣的,彷彿他們有很大仇恨般,這個眼神有點嚇人,好凶!
吹雪再次用著如春風般的聲音道:“姑娘,請喝茶。”
子虛將側著的身子,板正了過來,在燈光下看著這個叫她喝茶的紅衣男人,這個男人長得非常好看,與在馬車裡認識的帥哥有不一樣的氣質,她看了看梅花,再看了看這個紅衣帥哥,他的氣質就如這梅花一樣高風亮節,氣質脫俗,尤其是他的唇長得很是性感,如這梅般吐豔,愈看愈覺他整個人似一枝梅,一身紅衣襯托的一張臉上異常白皙,一對秀目若流星,眸清似水,神態自若的看著自己。
子虛有禮的笑了笑說著:“謝謝。”
端起茶盞,復又將梅放在桌前,雙手捧住茶杯給她的手帶來暖意,揭開茶蓋,喝了一大口茶,由於茶才方泡上,很燙很燙,燙得子虛大眼裡都蒙上了水霧,從不喝茶的子虛,這次的經驗告訴她,茶如書上所言,是要慢慢品地。
用手扇了扇小嘴吐出的舌頭,大眼無意的看向三人,三人神色各異,坐在右邊的大叔似乎像是報了仇般的流露出快意,坐在左邊的紅衣仍是神態自若的看著自己,而車上帥哥似看怪物般的看著她。
子虛心想,‘那是啥眼神?我從來不喝茶的,因為她十歲後便跟隨父母移民到了法國,在沒生病之前小時喝白開水,長大後喝咖啡,或許是自己沒喝出女子的嬌態,那人便用那種眼神看著她吧,沒關係,做自己就好了。’
待東陵在心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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