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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貌相,不能看外表。小二哥好心道:“姑娘,可否需要請大夫?”
呃,子虛一聽笑了,她貌似很需要大夫,因為她此刻的頭很暈,用手背摸了摸額頭,似乎還很燙,她道:“那就勞煩小二哥了。”
“姑娘客氣,不如請姑娘先上廂房洗個熱水澡,然後再美美地飽餐一頓,您看如何?”
“小二哥,你真好。”子虛由衷的說著,這小二哥還真是古道熱腸的緊,身上衣裳太過溼潤,若不是小二哥好意提醒她還真忘記了。
在小二哥的熱情引導下,子虛上得廂房,對房間裝飾很是滿意,房間很大,外面是餐廳,也可供文人雅士下棋弄詩作畫,裡間的臥室透著古色古香的意味,卻又不失豪華,不錯!不錯!子虛心裡讚道。
在房裡沒呆一會就聽到有人敲門,子虛開門,只見兩個小二哥提著四桶冒著熱氣的水在門外候著,子虛見狀忙讓進得裡屋,在小二走後,子虛將門關好,在進得裡屋時才把臥室的門給栓上。
看著冒熱氣的大浴桶,子虛就想撲了進去。她快速地將身上潮溼的衣全數脫下,當看到自己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後,子虛落淚,她身上有很多傷口已經開始腐爛,難怪自己剛醒時,全身火辣辣的痛,難怪自己看上去這麼瘦弱,原來自己真的一直在受著非人的對待,看來不能泡澡了,只有稍微清洗下,將臉和發洗乾淨後赤luo著身,將自己嚴嚴實實的罩在被子下。
在床上發呆了十幾分鍾後,便聽到外面的敲門聲,一個女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喊著:“姑娘,給您送衣裳來了。”
子虛扯著嗓門喊著進來,便裹著被子下了床,將臥室門開啟,便見兩個打扮似丫環的女孩進得裡屋來,其中一丫環道:“天色已晚,只能按照小二哥的描述給姑娘送來兩套衣服。”
子虛看了看衣裳,大多以粉紅為主,奇道:“我明明吩咐要男裝,可為何送來女裝。”
那丫環又解釋道:“姑娘,由於天色已晚,不能按照姑娘身形來裁縫男裝,所以只能給您送來兩套女裝,若是姑娘不滿意,明日可親自前來量身定做。”
“哦!好,多謝兩位。”子虛也不為難這兩個丫環,畢竟這幅身體的主人就是一個丫環,所以說話很客氣。
“無需客氣,姑娘可需要更衣?”那丫環見子虛裹著棉被,便好心問道。
子虛聞言笑了笑,她這一身傷口如何見得了人?笑著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動手。”
兩個丫環微笑著欠了欠身,便退了出去。
待兩個丫環走後,子虛將衣開啟看了看,手的觸感很不錯,這賣衣服的人也很細心,不管是裡面的還是外面的都各拿了兩套,就連毛毛的靴子都有兩雙,子虛迅速將衣穿上,頓感暖和不少,心情也隨之歡快了起來。
當她走到銅鏡前照了照,看到了自己這張臉時,頓時心疼,臉上青腫,嘴角紫紅,若不是臉上這些礙眼的青紫顏色,這張臉長得還不算差,最美的地方應該屬這雙大眼睛,這雙眼睛美得讓她自己都難以用言辭來描述。
難怪那西門府的少爺小姐們要欺負藤兒了,尤其是看到這對眼鑲嵌在這張臉上後,頓感整張臉都活靈活現了,如果這張臉上沒有這對漂亮的大眼睛,那麼就會形如路人完全不起眼,唯有笑起來的時候,嘴角兩邊的梨渦有些看頭,若此刻這對眼睛不是自己的她都要嫉妒加恨了。
這雙大眼似會說話般的叫人嫉妒,晶瑩黑亮地宛若黑水晶般的讓人看了羨慕,微微上揚的鳳眼濃密的睫毛襯得這對眸子完美地越發叫人發恨。她笑時大眼會含笑含嬌含俏,哭時含霧含憂含愁,媚時含妖含蕩含漾,水遮霧繞地,媚意萬方。
這樣一對完美的眼睛,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他人,讓人犯罪,牽動著他人的神經,讓人看了就想蹂她、虐她、打她、罵她、侮辱她。
難怪,難怪,藤兒的一切錯,就是因為這雙美麗的讓人難言的眼是個禍害。
子虛有點昏昏沉沉的下樓,頭好像越來越痛了,不過她還是堅持,看著一道一道的菜上桌,子虛雖然很餓,卻沒了胃口,尤其是看到桌上擺著的肉類,子虛突然想吐,乾嘔不斷,心想是不是因為上輩子生病的關係,從來不吃肉的緣故所以看到肉類就想吐?
她隨即喚道:“小二哥。”
“來嘞,姑娘有何吩咐?”
子虛一看這小二哥是之前幫她買東西的小二哥,就倍感親切,弱弱地笑著說:“小二哥,勞煩你把這些菜全部打包,送給外面的婆婆。”子虛看到外面有個乞討的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