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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雪沙啞著聲音道:“還疼嗎?”
子虛咯咯笑了,捧著俊紅的臉道:“不疼”
吹雪聞言皺眉,“怎會不疼呢?傻瓜。”
“那我身上的傷,還很多了,你要慢慢撫慰麼?”
“”
吹雪聞言很久沒說話,因為大煞風景,只是在她所有紅粉的傷疤上,烙下一個比一個更熾熱的吻,為她舔著傷口。
肌膚貼著肌膚,氣息纏繞在一起,一陣陣的快感衝擊,臉上帶著紅潮。
嗯~
兩人同時逸出聲來。
吹雪聽著這本是帶有情慾的聲音,更是萬分勾魂且又銷魂。
情慾出閘門,一雙眸子轉動著璀璨的光芒,一把將子虛身子反轉著過來,突然抱著她的後腰,一團團的烈火牴觸在子虛的身下。
子虛突然從枕下拿出一個避孕套道,“戴上。”
吹雪聞言嘴角抽搐,在這樣的緊要關頭
子虛轉身在他熾熱的身下,為他火熱的龍弟套上(因為使用套子,在妊娠期間,肚子裡的孩子才會更健康。)
混混濛濛的燭光下,暖暖(nuan)曖曖(ai)的帳下,柔柔軟軟的絲被裡
輕輕柔柔的進入,緩緩慢慢的攻勢,一整整夜夜,都飄出了連連綿綿的嬌嬌呼呼
梅園裡的花瓣,在月下,被月光鍍上一層層淡淡的光華。
隨著風,暗暗香香漂漂浮浮。
美輪美奐,是為房中的暖帳。
還是為梅園中的寒風
一片花瓣,隨風飄灑。
落在了一襲黑衣裹著的偉岸修長的身軀上,他稜角分明的冷峻臉上,是挺拔的鼻翼,如山峰陡峭,完美的薄唇緊抿。
寒風吹拂,吹起裙邊的一角,飄揚著墨髮,由於神祗般的孤身站立。
聽得房內傳出來的曖曖昧昧之聲,讓他臉更為冷峻。
因為這嚶嚶嗯嗯的女聲,是他非常熟悉之聲,太像藤兒那夜發出來的聲音
他的心瞬間抽痛,如這零零碎碎的花瓣般,在破碎飄揚
上一刻,他站在房內,聽得邪冷進門的聲音。
他問道:“如何呢?”
邪冷吱吱唔唔的,說不出一詞片面。
他便又問:“到底如何呢?”
邪冷俊臉上一紅,因為之前在房外的角落,他聽到了房裡所有傳來的聲音,他閉下眼,又緩緩地睜開,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氣道:“她們在療傷。”說完就閃身不見。
只留下一身黑衣的夜千影,不稍一刻他也縱窗而出,來到了梅園,傾耳細聽,便是房中傳來曖昧之音
月
將這個黑色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
風,又開始吹動,飄然又掠花翠。
房裡的聲音有多消魂,他就有多沉痛
一雙冰冷的眸,變得更加冷峻,如這寒梅飄落的夜,沒有絲毫溫度
------題外話------
咳咳。不管場景是否寫得很香豔,還是不合親的胃口。還請多多留言。
☆、038 喚醒昨夜
第二日。
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碧空如洗,幾處早鶯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叫。
皓皓的白雪,冰封著千里,遠處煙霧縈繞。
一襲黑衣在雪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昨夜那個站姿,現在仍然保持。
冬日的早陽,並未照暖萬物,尤其是那顆昨夜破碎的心。
寒風仍然呼嘯,風頭如刀面如割。
身後突然傳來的腳步聲,並未讓他回頭。
邪冷看著一襲黑衣的背影,緩緩地搖了搖頭,他知道了,為何師兄那麼在意那個女人。
原來她就是在西門府上給了他一夜的女人,原來那一直讓他查探的藤兒是師兄嘴裡說的她。邪冷才知道,原來一個女人可以讓夜原國的王如此在意。
記得那夜,是西門府上的西門城主大壽,他們剛好路徑西城辦事,聞得那夜是西門老城主的大壽,便硬拉著師兄去看看,玩一玩,想必很是熱鬧。
夜千影無耐,也沒拒絕邪冷,便答應了,因為他也想知道這帝國王朝的人辦壽宴,是否與夜原國的有差別。
兩人一路上在西門府裡閒逛,因為他們算是不速之客,並未受到正式邀請,所以只有避過所有人的耳目。
閒逛一陣後,邪冷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盤酒,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