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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舉一動怎麼就那麼牽動著自己的心了?難道真是喜歡上這個小女人了?從第一天見面,到被親吻
種種與她在一起的畫面,讓吹雪的俊臉開始紅了起來。
子虛看著吹雪臉上變換的表情,咯咯的笑道:“臉別紅,你一紅,子虛就更想親你了。”說著緩緩地俯下頭顱,毫不費吹灰之力的在吹雪的唇上,再次的印上一吻,然後道:“你的唇,被我蓋了章,以後只屬於我。”說完又咯咯聲地笑了開來。
------題外話------
咳咳,親們看到這裡,應該知道下面的一夜會發生什麼的吧!
親你懂的
☆、037 寒梅①夜
吹雪被她的動作,被她的話語,連心兒都開始震顫,全然呆愣狀,忘記手裡動作,因為他已經開始飄了,腦海裡一直迴盪著那句‘你的唇,被我蓋了章,以後只屬於我’
‘你的唇,被我蓋了章,以後只屬於我’
‘你的唇,被我蓋了章,以後只屬於我’
‘’
被她這句話,全然忘記自己是怎樣將腳洗完,腦子一片空白,只記得她在說這句話時,壞壞地表情,與‘你的唇,被我蓋了章,以後只屬於我。’
直到被外面傳來的敲門聲,驚醒了吹雪。
吹雪開門,原來是小二將湯藥送了過來,打發小二碎銀,將托盤端了進來。
放在床頭道:“子虛,喝藥了。”
子虛聞言皺眉,看著碗裡黑乎乎的湯藥,開始擰緊了眉,頭顱搖得跟波浪鼓似的道:“我不要喝。”想起這幾月來天天喝藥,不是傷藥就是補身的安胎藥便頭疼。
“你今夜若不喝藥,明日真的會傷寒的。”
“那也是明日的事。”說著就將絲被把整個頭都蓋上。
吹雪見狀,知道子虛怕喝藥,所以每次都會準備些甜甜的梅子,他道:“你生病了,肚子的孩子也會生病,你不為孩子著想了嗎?”這句話果然很有效,因為孩子是子虛的軟肋。
子虛緩緩地將蠶絲被掀開,探出一顆頭,側著臉,一雙眸子看向那黑乎乎冒著熱氣的湯藥,不用想也知道,那藥很苦,臉上的表情似要上刑場般的難看。
吹雪將藥端在手上,徐徐的吹著氣,讓湯藥變涼,然後道:“可以喝了。”
看到吹雪細心的動作,子虛心暖,但還是皺著眉道:“不如你喝了。”
吹雪聞言嘴角抽搐,看著子虛擰緊的眉與苦著的臉,索性依她所言,舉起藥碗喝上一大口。
看著他的動作,子虛一驚,他還真的將藥給喝了。
只是在下一刻的動作,子虛的心咚咚地跳動得更厲害。
只見吹雪緩緩的俯下身,手掌支起子虛的頭顱,腦袋一歪,唇對著唇將嘴裡的湯汁一點一點的送入她的唇裡。
待湯藥全數送去時,只剩下氣息交a融的在周身縈繞,在子虛嘴角流出藥汁的邊角,他用舌舔去。另外一隻手將剩下的湯藥也倒進嘴裡,復又敷上子虛的紅唇,緩緩地送進藥汁,這次的速度異常緩慢,似在享受著這喝藥的過程。
兩舌的交纏,深深的吻,細細的品嚐,沒了藥的苦味,只餘下口中的芳香與清甜。
一雙裸臂,不知不覺地纏上他精美的脖頸,將他的頭顱更是壓下,貼近自己。
絲被緩緩地自子虛坐起來的身上滑落,露出白裡透紅的肌膚,精美的鎖骨,一對小小白兔也蹦出了視線。
吹雪突然推開子虛,側開了頭,心裡無法平靜,忍不住的血液倒流,尤其是看到她裸露的肌膚上,有一條深深的粉紅傷疤後,更是難以平復。
那條傷疤自子虛的左肩一直蜿蜒而下在子虛左胸上,方才恍惚的一眼,她身上其它的傷疤似乎都好了,唯獨這條豎在她身上的傷還透著粉紅沒好,心不由地抽痛了起來。
子虛見得吹雪推開自己,酒後的子虛,怒瞪著大眼,似兇猛的小母獅,撲了上去,對準吹雪精美的脖頸,狠狠地咬了一口,而後道:“不准你推開我,要推也是我來推。”
說完,嘟起飄著酒香的紅唇,對準吹雪若梅的紅唇,似懲罰吹雪的不乖般,又啃又咬的。
啊~
吹雪忍著慾望,忍住倒流的血液,忍住那一股欲要將子虛、狠狠地進入、狠狠燃燒她的衝動,卻忍不住‘啊’聲逸出若梅的紅唇,任她捧起自己的臉,在唇下胡來。
柔軟華潤的丁香小舌,在他唇裡遊走,吹雪的身似著了火般的發熱,她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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