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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詩剛好彈完時,吳子虛最後一行詩句也已寫好。
眾人只見上面寫著:‘秦箏吐絕調,玉柱揚清曲。弦依高和斷,聲隨妙指續。徒聞音繞樑,寧知顏如玉。’
這景如人更如畫,詩詞畫景都相得益彰,尤其是最後兩句‘徒聞音繞樑,寧知顏如玉’,只要聞得這繞樑之音,即便不見彈箏者芳容都可知道她長得顏如玉。
呂沐詩彈完,在望著子虛時,眼裡閃過了瞬間即逝的鄙夷,加夾雜著嫉妒,為何身後個個如人中龍鳳的佳公子,全部站在了吳子虛身後?雖然方才自己的琴藝很是驚人,有拉來很多人的目光,可她身後的男子,為什麼會覺得她在畫的東西更加驚世?
見得如此,她全身不舒爽,就憑著方才自己展示的琴藝,可謂無人能及,即便是青樓中第一花魁的傾城也要遜上一籌。
她一襲白衣緩緩上得前來,子虛還在看著自己畫中的不足之處,沒發覺呂沐詩前來,她輕輕地一聲咳嗽,柔柔地道著:“眾位皆已經表演完畢,不知道你有何樂器可來展示的?”
子虛聞得此聲,這話應該是對她說的吧?說實話,她能彈的樂器,更不敢在這些古代女子面前班門弄斧,畢竟她沒有受過專業的培訓,唯一的就是在現代時陪著父母娛樂了下。
呂沐詩似抓到了吳子虛的把柄般,定要她出醜之意,因為她方才看到了吳子虛眼裡閃爍過某樣東西。
充滿著笑意的望著似乎有些尷尬的吳子虛。
吳子虛抬起的眸,自她銀白的靴子一路向上看去,看不到她的表情,雖然一雙眼在很友好的笑,卻深感表情是不屑與謔笑。
這個女人比龍蓉蓉還難搞,因為這個女人有著與她一樣睿智、聰慧、理智的頭腦,還有著比自己更深的隱忍力,她笑面藏刀讓人更加可怕,她與龍蓉蓉不一樣,龍蓉蓉做事喜怒於言表有什麼事都是明著來。
而她卻藏的很深、很深,從她進梅園,與龍蓉蓉口水之戰,在這過程中她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還有那夜在猜謎會時龍蓉蓉沒腦的出了頭,而她卻是靜觀其變。
之前賞梅、賞畫時、眼眸裡盡是淡然之色,似沒發現有自己這號人物來了般與人在觀賞詩畫。
看著呂沐詩眼裡的笑意,子虛握住筆的手微微泛白。
她笑了,笑意更深,因為她看到了吳子虛的故作鎮定。
似很得意的向後面幾人笑了幾下,子虛跟隨她的笑意轉頭,嚇了一跳,她身後何時站了這麼一票絕世美男?
雖然方才的氣氛有些不好,可看到後面的這一群絕世美男後,子虛反映遲鈍的一時腦充血,美男一個一個的見過很多,可沒見過活生生的站了這麼多美男在眼前,在這種視覺衝擊下,鼻血不由的從鼻下噴灑而出,太他奶奶滴閃人眼了,直感陣陣光芒逼了過來,讓子虛的小心肝都經受不住砰砰地狂跳。
驀然轉頭,對上呂沐詩笑意的眸,又向後看了下帥哥的方位,方才沒看錯的話,這呂沐詩笑了三下,紛紛是投向了三人,以位置來猜測,應該是最右邊的端木逍遙,以及站在正中間的三王爺龍天翔,還有最左邊的吹雪。
莫非呂沐詩對這三個人有意思?
shit,真是夠花心的,居然同時喜歡三個男人,即便是開放的法國也不過如此,而她卻一腳踏三船,並且這是古代,而不是現代。
奶奶滴,真夠牛B的,不得不這麼說了。
古時的女子崇尚三從四德,而她卻朝三暮四,同時喜歡著三個男子,佩服,佩服!不由的在心裡寫了幾個I服了you的字眼
眼光還真他熊地毒到,這三個美男在這一排中無不是佼佼者,真行,牛就一個字,不想說第二次。
“怎樣?不知道你有何才藝來展示的?”
子虛聞得此語氣中帶有隱隱的挑戰之意,又或許是子虛對此女本有著某種反感,甚覺她的話裡,不但有挑戰、不屑、還有不以為是的自傲夾在裡面,有些複雜。
瞬間梨渦綻放成菊的笑了笑,心想剛才居然在她面前表現的緊張,似乎有點丟臉,作為穿越者不是應該臨危不亂麼?怎麼說自己也算是一千年老妖,怎可如此上不得了檯面在一個小小的女子面前,失了穿越者該有的光華,“方才聽多了太多古箏演奏,有些耳疲,我只是在想一些有意思、又新穎的表演罷了。”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確實是如此,再美的東西,看多了也就膩味了,雖然這些樂器她們彈奏起來都各有千秋,卻缺乏了新意。
古時的演奏無非就是琵琶、古箏、古琴、二胡、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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