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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了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將你們罵人的嘴臉全部記在腦海裡,而你不巧的是在我猜謎語時,在臺下罵我說(就是,就是,太不要臉了,簡直雜亂不堪,名聲敗壞到了極點,虧她還出口成章。)不知此言是否出自你口呢?”
3號女子唯唯諾諾的看著子虛,她的一雙眸子散發出的凌厲之色猶如射出一道冰劍,下得瑟瑟發抖,好冷,這個眼神好可怕,不過方才自己確實有罵。
辯解道:“我方才只是跟著大眾起鬨,還望姑娘不要介意。”
“我介意,非常的介意,我介意罵過我的所有人,當別人罵我時你更不應該起鬨,跟隨著別人罵我,沒有了主見,我將來生出來的孩子可不想沒有自己的見解,你,下去。”
“那我呢?”方才被點名的6號女子小聲的問到子虛。
“你?其實挺好,也算有自己的主見。”
“那我為何還要下去。”
“你有自己的主見,連創造的成語都是最最新穎的,可你不能唆使孩子,教育孩子。”這女人便是之前遮住孩子眼的婦人,還罵她狗彘不若,連豬狗都不如。“狗彘不若,這是我這一夜聽到最新穎的罵人詞語,讓我學到了這個成語,想必你的女兒也學會了,你不錯哦!下去。”
婦人連連將臉遮住,心想她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居然連聽覺都可如此靈敏,她牽著孩子站在人群中都被發現,況且說話聲音那麼小了,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子虛無暇理會那將臉遮住的婦人,走向臺上最後兩位女子道:“不知二位可有最最拿手的才藝呢?”
“家中曾是書香門第,所以小女子精通琴棋書畫。”
子虛聞言很好,心裡甚是讚賞。
“那你呢?”子虛問著青衣女子道。
“家中曾是鏢局,所以從小習武,打小起在爹孃的教育下,不但能武,詩詞歌賦也從不曾放下過。”
看著兩位女子,一個能文善武,一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子虛為難道:“你們兩個各有才能,可我只請一位奶孃,我又不知該如何選擇,不知二位可否給些高見。”
“若是吳小姐難以取捨,不如將我們二人都請了去,無論誰做了孩子的奶孃,另外一位便伺候吳小姐,不知這位姐姐覺得如何?”說著看向一身青衣的女子。
青衣女子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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