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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不起兩國首腦的注目啊!
“看我作甚!”子虛突兒小小聲的道,卻又讓整個屋子的人聽得分明。
“你做決定。”
“你做決定。”
兩道聲音又自空中響起,口吻,語氣,不差分毫。
我,我做決定?
豈不是都皆得罪?
答應也開火,不答應也開火。
若是去了夜原國,當了那王后,豈不是讓龍蓉蓉嫁不出去做不成王后,便讓龍天翔大丟帝國王朝的威容,豈不是要舉兵殺向夜原國?
若是不去,夜千影又是拒婚,不迎娶龍蓉蓉,還是要大動肝火。
千憂惹是非,皆因塵俗起,到時自己豈不是成了紅顏一禍水?好不容易將這蕩艹婦之名才有好轉,她可不想又成為禍國殃民的‘臭水’。
“你去是不去?”
“你娶是不娶?”
兩道聲音,又是自空中響起。
讓人聽了皺眉,愁眉濃霧,子虛一時大喝,夾雜怒火:“罷,罷,就此做罷,全~數~出~去~容我安靜安靜,你們要打要殺去外面,別傷及外人,姐傷不起!”
子虛語畢,卻是不見任何人有聲響,乾脆自己邁開步伐,單手順便將桌上的一罈梅花釀抱自手裡,甩門而出。
一個人影,獨自坐在梅園裡。
清冷的月色打在她身上散發淡淡光華,更是顯得一身水藍華衣瑩瑩生光,如水流動。
她依凳而坐,對月獨酌。
酒香飄飄,瀰漫夜色,倒是像極了借酒消愁的文人墨客。
可是,她不是,她只是在煩惱中用酒來澆灌,讓自己清醒罷了。
一杯一杯徑自下肚,唇角的酒漬順著下頜往下欲滴,素手探進寬袖內,摸出一方錦帕,擦了擦嘴角,復又自斟自飲。
白瓷的酒杯握在似蔥管的柔荑中,卻又放下。雙眸向那錦帕上的一個‘影’字看去,竟失了神。
那日在街上被夜千影救起的一幕,似是又在腦海上演
他幽暗深邃的冰眸子,在救起她的那一刻閃過熒光,好似很擔憂自己的安危。記得當時他的胸膛起伏不定,今夜回憶起來,卻還可清晰可聞他當日狂亂的心跳。
以此證明,他,夜千影是非常在乎佐藤兒的。而與此同時,自己的那顆心也竟是被那一刻所牽引,否則之前在他喚自己藤兒時,就不會生怒氣,泛出酸意。更不會在當初下凡來時,望著那青石鋪成的路而失神,現在想來,那日失神的原因,竟是:那條青石的路上刻畫了他與她當年‘英雄救美’的故事。
她的心,也竟是在那一刻就已經將他偷偷掩藏起來,實則這應該不是她的本意,是藤兒嗎?是你在作祟嗎?
仰頭望一望,天上的那彎淡月,藤兒,是你嗎?你擾了我的心,知道麼?
想起方才那一幕腦中躺過的思緒,‘黑暗的房,窄小的床,漸寬的衣,輕撫的肌膚,陣陣的顫慄’
你去了,就罷!卻還要在我的心裡,刻畫上夜千影的淡淡記憶
你亂了我心,亂了我的意,讓我不能兩成全,知道麼?知道麼?
我的兒子是我的生命,你去了,就罷,兒子是我生,是我養,是我教,是我心頭肉,我又豈能讓他帶走,讓他帶走?
端起酒罈就是一陣猛灌,好似那梅花釀在唇間越喝越像甘泉一般的好喝,腦中快速閃過的兒子的身影,他,那麼乖巧,那麼可愛,他,不屬人間,他是仙,他是仙直到酒灌到自己快岔了氣,方才放下酒罈。
雙眸中的萬物,開始天旋地轉,伸出的五指變成十,再看這梅園裡的一切景物,都有暗暗重重的疊影。
雙眸霧裡看花,腦袋脹痛,卻又好似清醒,又不清醒。
索性將那方錦帕展開,蓋在整張臉上,扭著身子懶懶的趴在桌上。
忽然,眼前一亮,那帕被人掀開來。
定睛細瞧了去,卻是四隻腳,兩個身影,兩顆頭顱的龍天翔,臉上的神情隱在陰影中讓她看不真切,子虛手指一點,直指來人,發出咯咯聲的笑道:“怎會是兩個龍天翔,咯咯”
目送那兩個龍天翔,抱著酒罈,徑自優雅的靠坐在她的對面。
在月下,兩人對坐,龍天翔手握一隻斟滿了透明液體的酒杯,晃了晃折射出銀色的水光,道著:“來,我們幹了。”修長的指似沾染了少許酒意,在月下看去瑩白纖長,頓時醇香芬芳。
“莫擾我,莫擾我,我只想一個人喝酒,清靜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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