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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天翔的一縷黑髮若有若無滑過她的頸項,癢癢地,散發著他獨有的清香。
放佛這一吻很是甘甜醇美,子虛兩手臂不聽使喚地攀上龍天翔的脖頸回吻起來。
兩人緊貼的身軀,可感子虛的身軀線條,玲瓏有致,溫香軟玉,如玉吐芬芳。
子虛感覺他有力的胸膛壯闊,起伏不定,胸口的心跳發出‘咚咚’之聲,好似清樂,亂了節奏般拍了起來。
全身的灼熱難耐,彼此的喘息在呼吸間交錯,龍天翔的吻自唇下一路滑下去,落在子虛精美的細膩脖頸上。
細密的吻,柔嫩的肌膚觸感,在唇間愉悅的跳躍,天旋地轉一般,迷離在龍天翔的眼中,拋飛那身水藍的衣,若藍色的蝶在空中旋轉飛舞。
掌在子虛的如玉脊背一陣摩梭,細膩得與絲緞都不能比擬的肌膚,似是撩出龍天翔的火花。
修長的指輾轉游移,一路在裸露的肌膚上游動,手中飽滿在握,情慾終於湧上來,呼吸漸粗重。
龍天翔鋪天蓋地的吻,體內的灼熱令子虛十分難耐的扭動身體。子虛竟是在意亂情迷中清逸地飄出聲:“嗯~熱~”
龍天翔猛地一把將子虛的身體橫抱在懷中,踢開內室門,將子虛輕放床榻上,褪去錦衣,露出全身麥色肌膚,在熄燈房間,淡淡的月色下,竟是那般撩人,身體線條精緻,緩緩地俯身,輕輕的進入,猛烈的撞擊,濃重的喘息,翻飛的煙賬,迷離的意亂
一顆星星自兩人的結合,突兒並排在蒼穹中另外的一顆星星旁,放射著令人注目的光輝,格外的耀人眼目。
窗外的月色灑進來,散發出輕微的銀灰
第二日。
子虛頭痛欲裂的醒來,拍了拍了額,痛腦袋似乎炸了一般的疼痛
子虛一側首,卻看到未著衣裳的龍天翔,露出小麥肌膚,他笑,他這一笑彷彿夜空中煙花綻放,璀璨亮麗無比
“你醒了”俯下身輕輕在她額頭的火鳳貼上一吻,而後又是一陣輕笑
屋中情慾的味道尚未退卻,子虛一時突然意識到什麼,只覺大腦充血,飛速的起身穿上衣,逃也一般的衝了出去。
“混蛋,混蛋這該死的酒”
身後傳來龍天翔的一陣陣輕笑。
聽得身後傳來的笑聲,子虛卻是罵得更兇:“該死的混蛋,該死的酒”
------題外話------
呵呵。woshianlin。這位親沒猜對哦!謝謝。素錦白花這位親的花花和鑽鑽。
本來向寫那啥的。但是一再修改都說此貼涉黃。偶了個暈。這還黃?
多謝幾位親的留言了哈
☆、088 命中註定
縮在牆角的女子,一身水藍華衣,如水流淌,波光瑩瑩。
她埋頭在膝上,一張臉掩埋起來,表情叫人看不真。
自醉酒夜的數日後,子虛將自己關在房內,不願見任何人,心中懊悔不已。
隱約可聞,嘴裡一直咒罵自己,該死的,該死的
為什麼要喝酒,該死的白痴,該死的傻瓜,一直在輕咒。
而外面關心她的人,一個一個的過來敲門,她都不理會,全數轟走。
一個個看著緊閉的門扉,碰了一鼻子灰,就連吹雪來見,子虛皆是說,改日相見,心想:自己都做出這般丟老臉的事情了,如何相見?
唉,唉,唉
煩,煩,煩
現在的這般局面本就讓她鬱悶不已,卻遇上喝醉酒與龍天翔,風流花月之事,叫她怎生見人?
不知那夜千影回去了沒有,若是回去就好了,那她就不用在這裡煩悶了。若是他知道自己與龍天翔有那麼一夜風流的話,他夜千影又會如何了?是殺了她,還是殺了龍天翔?
怎麼辦,怎麼辦?委實讓其頭痛欲裂。
這時外面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隨後是吹雪的聲音:“子虛,你哪裡不舒服嗎?讓我給你看看好麼!”
“子虛,你開門啊!”
“你若再這樣,我就闖門而入了。”
一臉的憂心不已,卻未曾聽到裡面任何聲響,子虛她到底是怎麼了?自五日前回來後,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門裡,讓人擔心。
吹雪沒聽到裡面的聲音,於是又舉手敲了敲門。
“吹雪,別敲了。”
聲音自吹雪的身後響起,知道來人是墨竹。
“她在裡面多日,莫非你一點都不擔心?”吹雪未曾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