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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略,總是以不用兵為上策,是以前些年就曾下旨給孫思訓,讓他悉心探查突厥內部有無突破可能,得到的也一直都是否定的答覆。
“不過永昭二年和今年,突厥騎兵折損慘重,阿史那攝圖卻依然不減入侵中原的妄想,自前年敗退後就在各部落裡下達獎勵生育的命令,說是要效法我漢人的十年生聚,十年教訓。”
季漣只是默默不做聲,等符葵心繼續說下去。 “
依微臣之見,阿史那攝圖一日不死,則北患永在。他既然準備效仿勾踐,則微臣以為不能給他這樣長的時間讓他復起。”
“然則葵心有何良策?”
符葵心略抬起頭,雙目直視著季漣的眼睛,堅定道:“微臣以為,兩戰之後,我朝也須暫時的休養生息,然而微臣願以十年為限——若不能斬殺阿史那攝圖,微臣誓不為人!”
季漣微微一笑,符葵心此番歸來,竟越發的穩重了幾分,他亦知突厥之患,首在阿史那攝圖,若能除去此人,則突厥內無凝聚,也無法對中原構成威脅了,便輕聲笑道:“朕當如卿所願。”
一時間氣氛有些凝固,此時門外響起篤篤的叩門聲,符鳶開了門,回首道:“二弟,到了服藥的時候了。”說著從送藥的婢女手中接過木盤放到小飯桌上,將藥端給符夫人。
符葵心見了藥便皺了皺眉,一副老大不情願的樣子,季漣心中偷笑,看見符夫人一口一口的喂符葵心喝藥,忽然笑道:“這藥味怎麼聞起來這麼熟啊”說著帶點疑問的看著玦兒,“朕也吃過這種藥麼?”
玦兒一愣,看著那藥碗,又看看符鳶、符葵心和符夫人的臉色,心中驟然狂跳起來,季漣正面朝著她,沒有看到身後三人面色都是一僵,符葵心更是臉上一絲血色也無,一時都無話可說。
季漣看玦兒愣著沒說話,一時有些奇怪,挑了挑眉,玦兒頓時醒過來,笑道:“真是久病成良醫,先前本宮藥吃得多,聞著這些味兒就熟了,這藥裡必是有當歸杜仲白朮幾味的,身子虛的時候,總少不了這幾樣”她說著斜了季漣一眼,又向符夫人問道:“本宮說的可對麼?”
符夫人舒了一口氣,一面繼續用藥匙給符葵心送藥,一面笑道:“娘娘真是聰慧過人,這樣快就記得這些藥名,真是有這幾味藥呢,難得陛下也是好記性的。”
玦兒抿嘴笑道:“他不是好記性,他是好鼻子——”另外三人聽了這話都忍不住有些發笑,季漣見眾人怪怪的神色,必是因為玦兒這樣人前笑話他,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無可奈何的小白了她一眼。
等符夫人給符葵心喂完了藥,季漣叮囑了符葵心幾句,無非是要他好好保重身體,不養好身子談何報效朝廷之類,然後才告了辭,符鳶將季漣等人送出府門便被季漣止住,要他回去好好照料符葵心,大同那邊不急著回去,若要什麼需要只管開口云云。
等轉悠到大街上,季漣才咬著耳根子向玦兒狠狠道:“哼哼,剛才竟敢笑話我像狗我若像狗你像什麼呢看我回去怎麼整治你”
玦兒看著他那眼神就知道他腦子裡想些什麼心思,俏臉一寒,皺眉道:“說些什麼不乾不淨的呢,大街上沒得讓人笑話!”
季漣卻不管這些,拖著她的手胡纏,佔些口頭便宜,走了半路才想起剛才在符府的事,問道:“剛剛我不過說了一句那藥味很熟,你怎麼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後來他們仨看我的眼神也很是怪異”
玦兒白了他一眼,嗔道:“還說呢,這下讓人笑話到家了,你還不知呢。”
季漣不解道:“我怎麼了?”
玦兒低聲道:“你只說藥味熟也就算了,你偏偏要說你吃過——你也不想一想,你平日裡幾曾吃過什麼藥這麼一兩年來吃過藥的,就是我——我方才說的那幾味藥,可不就是我身子虛的時候太醫給開的?我那時可是因為小產了才身子虛,你那時哎,讓人知道你堂堂竟然陪著女人吃藥,可不是笑話你到家了麼?”
季漣哦了一聲,這才恍然大悟,玦兒自流產後便湯藥不斷,各種各樣補身的方子就沒停過,吃得多了自然就煩,好些次玦兒不肯吃藥,都是季漣哄著她,有時鬧急了還得陪著她喝兩口,此時想起來季漣臉上頗有幾分掛不住,訕訕道:“我是說怎麼你面上怪怪的,他們看我也怪怪的呢原來是為這個嘿嘿就不興我自己高興吃幾副補藥啊,嘿嘿”
玦兒低哼一聲,嗔道:“你啊,本來那幾味藥是常用的,你卻非要來問我是不是吃過,看在別人眼裡,不是覺著你生怕大家不知道你吃過我的藥麼”
季漣撓撓腦袋,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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