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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如果可以,恨不能換了這一身的肌膚,可是換了肌膚她就乾淨了嗎?想到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恥辱的痕跡永遠也不能消除了,她真想殺了他。
每一步都那麼艱難,每一步都會牽扯到傷口讓她痛得如再次體驗他的粗暴。
在心中千遍萬遍咒罵他。
終於在水中了,溫暖的水將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滋潤得很溫暖,如母親的懷抱,讓她覺得安全又自在,碧蘿慢慢放鬆下來。
這一刻才感到好累,身體好累、心也好累,碧蘿慢慢癱在水中。
身體漸漸沉下去。
眼淚如斷線的珍珠流下來,娘!娘!你在哪裡,蘿兒真的好想你,蘿兒都沒有臉面再見娘了。
頭也慢慢沉入水中,眼淚在水中似乎就不存在了,可是眼淚卻將整桶的水都染上了悲痛的氣息,碧蘿痛苦得想就此死去。
貌似堅強的她也只是個孩子,並不諳世事,還需要家人的呵護。
發生這樣的事,對她而言足以毀滅身心,毀滅對未來的期望。
她也有少女夢般的幻想。
雖然對凌宇風沒有什麼感情,也知道候門深似海。但自知道自已要嫁給他後,也曾期盼過將來的日子,看他儒雅溫柔,對自己又是一往情深,心想日子長了她也會對他有感情。那樣的話,以後相夫教子,未嘗不會甜甜蜜蜜。
可如今,一切都不可能了,從那日在煙雲山遇見他,她的生活就開始改變了。
水封住了口鼻。窒息的感覺傳來,就像被他掐住脖子。
不如死了的好,如果當時他掐死了她,對她未嘗不是解脫。
神智迷離,感覺身體飄了起來,飛到屋外去了。
屋外的天空佈滿閃亮的星辰,清朗的明月將潔白的月光灑向人間。
一派寧靜與祥和。
夜幕中,彷彿看到母親和藹可親的笑臉,母親在溫柔地叫著她——蘿兒!
娘!碧蘿一下子驚醒過來,忙將頭伸出水面,猛地咳出幾口水,神智漸漸恢復。
她還不能死,再痛苦也要忍住,她還有娘。
凌軒煌那邊,冰仁在做臨行前最後的準備工作,夏叔也在門外聽候差遣。
一位侍衛走到夏叔身邊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夏叔點點頭,看了看屋內,並無動靜,便輕手輕腳走到角門外,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站在角門處。正是夏叔安排的去照顧碧蘿的女人。
夏叔聽完她的話皺了皺眉,點點頭叫她下去了。
猶豫著要不要跟上面說。
想了半天,還是走到門前恭敬對裡面說道:“主公,阿財有事要報。”
“進來。”
夏叔輕輕進了屋,行禮後便將婦人所說的話再說了一遍。
凌軒煌心中一笑,他倒真小看了她。
“即如此,不必叫人守著她了,在秋風軒外增派一些人手好了。”
“是,屬下尊命。”
夏叔應聲而去。
凌軒煌開啟面前的一卷畫軸,一個美麗的少女微笑著看著她,溫柔的眼神叫人心中一軟,便想一親芳澤。
凌軒煌不自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神卻是更加冷冽起來。女人始終不過是寵物、是籌碼、是交易的物品、是遊戲的工具、是整個計劃中的棋子,他從不予以太多重視。
卻是會好好利用!
“楊平進來。”
門外楊平聽到凌軒煌傳喚,連忙走了進去。
凌軒煌將手中一卷畫軸,遞到楊平手中,說道:“去聯絡寂月,照樣子挑人,”
楊平雙手恭敬接過畫軸,未馬上出去,聽凌軒煌還有何吩咐。
凌軒煌沉呤片刻低聲道:“此事不能有第三人得知。”
楊平心中一凜,低聲回答:“是!”
遂將畫軸放入懷中,恭身一禮道:“屬下這就去了。”
凌軒煌點點頭,楊平便慢慢退至門邊,然後出門離去,消失在夜幕中。
碧蘿是在第三天才知道他走了,當天的夜裡就走了,不知去了哪裡,也不知何時會回來。
以為自己聽了這個訊息會有種鬆口氣的感覺,卻意外沒有。倒是伺候她的侍女們私下言語中對她頗同情,好像是說她竟如此不受寵,僅一夜爺就走了。
碧蘿懶得理會她們的閒言碎語,有女人的地方是非就多,她的家庭便是如此,從小這樣長大,她早已知道如何面對他人的非議好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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