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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步子卻未停。
項羽舉劍刺向紫末側面,紫末懷中抱著海遙,身形不便,項羽只用兩招便劃開了她腰間皮肉。
項羽臉色沉靜盯著海遙,“無論你是什麼人,如果還想讓她活命就放下她。”
懷中的海遙生死不知,心中不安的紫末舉棋不定。
項羽看出了紫末的猶豫,“她離開這裡後必死無疑。”
紫末心中躊躇。
項羽卻轉過頭對黑衣人說:“有我在,絕不會讓你再傷害她。她身體怎麼回事你心裡清楚,你心裡如果還有我,就把醫治她的方法告訴我。”
黑衣人熱淚滾滾,既然已經出了手,豈會再出手相救。他就是因為太清楚她對他的愛,所以才會這麼要求她。再次出手已無可能,她深深看一眼項羽後,轉身快速離開。
項羽無暇顧及黑衣人,他一步一步走向紫末,“你獨自一人根本不可能帶走她。”
紫末一步一步向後退,退到院子裡,才發現院子四周已被侍衛們重重包圍。她伸出手放在海遙頸間,發現脈搏還在,即便今夜帶不走海遙,也要弄明白海遙究竟怎麼了,“她受了什麼傷?為何昏迷不醒?”
項羽繼續往前走,“剛才我攻擊你時,你寧可受傷也要護衛她的安全。衝這一點,我放你一條生路。若你是劉邦的人,請轉告他,海遙本就是我的女人,現在回來根本就是理所當然。她不會再回去,他可以撤了前來營救她的人。”
紫末已退無可退,“她到底怎麼了?”
項羽的劍抵在紫末頸邊,“那不應該是你關心的事。放下她。”
紫末倔強地盯著項羽。項羽輕輕往下一壓,劍鋒已劃開她的肌膚,猩紅的血頓時染紅衣衫,“你還有多少血可以流?海遙她她的身子也禁不住這麼折騰了,你真的想她死嗎?”
紫末幾經猶豫,把海遙小心翼翼交給項羽,“我會再來的,即使夫人同意留在這裡,我也要聽她親口對我說。”
灞上,劉軍大軍駐營地。
主帳內,火燭通明。劉邦、張良、蕭何、樊噲等大將都在。
樊噲拿出手中絹布,遞給張良,待幾位大將傳遞著看完,他看向劉邦,“紫末傳回的訊息,項家軍已經開始集結大軍,準備與主公爭奪咸陽,以奠定關中地位。”
雙眉一直緊皺的劉邦聽後,竟然微微而笑,“他倒是全然不顧彭城那位主兒的王令了。誰先破咸陽誰可先行稱王,彭城行宮中有多少位大臣親耳所聽。不過,這樣也好。”
一場惡戰在際,劉邦卻毫無憂色,張良的心慢慢安定下來,他在心裡暗自權衡後說:“主公,我們軍隊的作戰能力雖然大幅提高,也有了更加精良的車弩劍弩,可是,咸陽不攻而降,我們的兵將休整時間過長,士氣略有回落。而項家軍在鉅鹿之戰後輕易攻下函谷關,銳氣正盛。兩軍相逢勇者勝,此時作戰不利於我軍啊。另外,六國復立,各方勢力重新崛起,還不是我們用上全部精銳部隊拼殺的時候,只有儲存實力我們才能取得最終勝利。”
第十六章 猜忌盡頭,冷絕自傷(6)
蕭何贊同地點頭,“熊心也大肆招兵買馬,張將軍的顧慮有道理。”
樊噲卻有不同意見,“秦已覆滅,除了楚地外,其他五國復立也難成大器。至於熊心那廝,也不在話下。我最擔心的是,我們的作戰能力與項家軍相比,是強還是弱。函谷關那些兵士雖說不是我們最精銳的部分,可他們的作戰能力也算得上中等偏上。五千中等偏上的兵士全軍覆滅,他們項家軍卻只死了八百人。”
劉邦默了一會兒看向張良,“聽你提起過,項纏早些年曾因殺人跟隨你到下邳躲避過。這個人怎麼樣?”
張良先祖原為韓國潁川郡貴族,其祖三代為韓丞相。項纏是項羽最小的叔父,項纏殺人後得韓公子張良庇護,因此一事,項纏對張良十分感激,現在項纏雖是項羽軍中左尹,可對張良依然很是恭敬。
張良知劉邦的意思,“主公,此人極重情義。年前我們答應結盟前往吳中時,他曾多次邀我過府暢談。如果需要聯絡他,我馬上著手去辦。”
劉邦聽後默想了會兒,“暫時不用聯絡他,需要時再說。六國勢力雖然崛起,如樊噲所說,他們只是幾盤散沙,倒不足為慮。不過,你們的擔憂也很有道理,與項羽開戰若一舉不能得勝,等我們重新發展勢力再次捲土重來時,他或許已經平定天下。忍人所不能忍,才是擔大任者。”
張良長長舒口氣,不驚不怒,不喜不悲,遇事冷靜沉著,這才是劉邦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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