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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我困了。睡醒後會馬上找活幹。”
劉邦盯著側身向裡的海遙,直到營帳之外蕭何的聲音傳來,“主公,樊噲的那些女人們又闖入營中。”
剛恢復到堅毅冷硬的神色頓時成了氣急敗壞,劉邦恨恨地咬牙,“樊噲呢?”
聽劉邦聲音不善,營外的蕭何輕嘆口氣,“自然又躲了。”
劉邦緊握雙拳,“把他揪出來,自己的爛攤子自己收拾。”
“末將遵命。”
“限期兩天。”
蕭何再次輕嘆,“末將遵命。”
海遙的這一覺有點出神入化,從清晨到中午,從中午到晚上,整整一天,未進食未喝水,劉邦出入三次,她甚至連睡姿都不曾改變。直到月上中天,海遙終於醒了,她是被餓醒的。從溺水醒來呂府被綁到現在,她還沒有好好吃上一頓飯。
第五章 流水無心戀落花(11)
聽營帳另一側的劉邦呼吸均勻,海遙躡著步子悄悄走出營帳。她要找些吃的。
營帳與營帳之間距離很近,她很容易地避開了四處遊弋的巡邏兵將。她不清楚哪座營帳是軍隊的伙房所在,自然不敢冒失地一座座挨個尋找。她可不想驚擾眾兵將起來捉“賊”。
於是,她離開宿營地向東方的樹林子走去。那裡必定可以找到吃的。
雖然三年未用,她五年的魔鬼訓練並未忘記。野外生存難不倒她。因而,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她便捉到了一隻野兔,雖然沒有鹽巴,也沒有任何調味品,可她依舊烤得香味四溢。
“嘖嘖嘖,好香。”
雖然覺察到頭頂上有動靜,可真沒有想到居然是個大活人。海遙一直認為那裡棲息著猴子類的動物。
見她行動迅猛,頭頂上的男人再次讚歎,“看似羸弱,卻身手敏捷。尤物啊尤物。”
月色明朗,海遙很容易看到樹椏上側躺的男子。身形健碩,相貌清朗,整體看上去並不是放浪形骸之人。她很狐疑地低頭打量一眼自己的裝扮,身上是劉邦的長袍,不合身的寬大根本顯不出身姿,怎麼就跟尤物沾上邊了?不過,這個男人夜宿于軍營邊的樹林子裡,海遙站在劉邦的立場上,覺得這個男子也不是什麼好人。於是,她暗中戒備著冷喝:“你是何人?在此窺探有何目的?”
男子改躺為坐,居高臨下望著海遙,“我叫樊噲。你呢?”
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仔細想了會兒,海遙想起來了,是那個讓劉邦震怒不已的男人。原來是躲在了這裡。居然有一群女人前來尋他,想來也是種馬級的男人。海遙鄙夷地掃他一眼後自顧自坐下來,撕下一隻兔腿吃起來。
香味越發濃烈,樊噲摸一把不停轟鳴的肚子,一個翻身翩然落地,徑自坐在海遙對面,“我這裡有鹽巴。”
餓極了吃什麼都是香的,而且眼前這男子的行徑為海遙所不齒,因而,她沒有聽到般自顧自地吃。
樊噲這才把目光投到海遙身上,一見海遙額頭的印記,他大嘆著說:“可惜可惜。本是妖嬈的尤物,這張臉實在是實在是太可惜了。”
海遙懶得理他。
樊噲卻仍在可惜,“唉,雖說熄了燈都一樣,可我還是喜歡在燈下欣賞美人銷魂時的神態。”
海遙頓時知道了他口中尤物的意思,原來這個男人只是喜歡和身有武勇的女子歡好。頓時,一種被羞辱的憤怒襲上海遙的心頭,她一把把烤好的兔子扔到火堆之中,伸手撿起一支正在燃燒的樹枝刺向樊噲。
樊噲邊躲避邊叫嚷:“可惜可惜,你既然不吃,送給我就好了。幹嗎要扔到火堆裡,這一下肯定燒焦了。”
樊噲身形靈活,海遙意識到單憑紅兒這具身軀,不能與他糾纏太久,否則,萬一落入他手中,後果不堪設想。因而,海遙身形一緩,臉上現出一絲嬌媚至極的微笑,幽深的雙眸銀光流轉,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水潭。
樊噲只覺心神一晃,動作已不自覺滯慢許多。
海遙鬆口氣,三年未用,這催眠術似乎還管用。就在她的手放在他C5脊椎骨上的時候,心裡不由得猶豫了起來,這個男人僅是好色,他似乎還沒有到窮兇極惡那種地步,他不該死,也不該成為她練手的物件。況且,他是劉邦的下屬。
這是她在現代社會五年課程裡學習的一項基本技能。人的中樞神經系統幾乎全依賴人體骨骼網路來傳達技能訊息,其中以脊椎骨最為重要,如果扭斷C5脊椎骨,會導致神經外層撕斷,傷者會立即癱瘓,既而窒息而死。在遇到阿積之前,海遙多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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