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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髮絲。如水般清幽的雙瞳比起剛才越發明亮,心很疼,原來,原來她的眼裡已盛滿淚水。只是,仍是倔強地抿著嘴,對上他的憐惜的目光,推開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比絲無比牽強的笑:“陛下,芸兒給您道喜了。”
那美絕人世的臉,因為眼角即將溢落的那一滴淚而更顯我見猶憐,悽婉動人,只是這清淡清冷清幽的聲音像是一殺無形的鞭,笞得他心神俱失了方寸。
“芸兒,不。。。。不要這樣。”他的話在她面前顯得底氣不足。
“那麼,以陛下的意思,芸兒應該怎麼做才好?”
隱忍著的那滴淚,終究還是從美麗的臉上無聲滑下,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和別的人有了孩子?那自己算什麼?如果換作在二十一世紀,自己這樣的行為算不算破壞分裂別人的家庭?算小三?不對,不對,在自己之前好像有十五個還有十六個女子立於他的後宮之中了?那麼算起來自己是小十六,還是小十七?
天哪,自己是那根筋不對了,怎麼可以對皇帝動心,怎麼可以幻想成為他唯一的妻,自己充其量也是他的第十幾位小老婆,是他的妾,是妾。。。。。。
轉身跑回寢殿,一滴淚落下之後,便是抑止不住的紛紛揚揚,她不願讓他看到自己的軟弱,只想快點離開。
“芸兒,我錯了,”赫連睿拉著她往懷裡帶,不管她怎樣用力掙扎亦是將她緊緊抱住,不願放掉她,“你打我罵我恨我惱我氣我都好,就是不要離開我,好不好,芸兒?”
鳥驚庭樹時將到(三)
芸兒,我錯了,”赫連睿拉著她往懷裡帶,不管她怎樣用力掙扎亦是將她緊緊抱住,不願放掉她,“你打我罵我恨我惱我氣我都好,就是不要離開我,好不好,芸兒?”
那聲音裡帶著近乎卑微的乞求,心底最為軟弱的地方被他扯開,卻在心軟之前告訴自己:“不要心軟,不要淪陷,還來得及,一切都還來得及。”
對上他歉疚,自責,懊惱的眼神,心中微微一軟,淚如雨下:“難怪說最是無情帝王家,陛下,趙婕妤如今已懷了你的孩子,做為丈夫,做為父親,你怎麼可以如此冷漠?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直奔景菊宮,去感謝她,去守護她,對一個女人而言,孩子和丈夫便是她的一切,她的一生。而我,陛下,我什麼都不是,還是那句話,如果我是你,一定會放手,讓我走,讓我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替她拭去源源不斷流下的淚水,“芸兒,對不起,我錯了,原諒我,不要說放手,我做不到,你是我唯一愛上了的人,於我心裡早就認定,你才是我唯一的妻,我決不放手,決不,”溫柔如水的聲音裡卻是不容置疑的堅決,“告訴我,你想要過的到底是什麼樣的生活。”
她的腦海裡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訂情島,那裡的滄海明月,那裡的樹影花香,還有那裡世外桃源般的寧靜,更重要的是。。。。。。在那裡的他,才是屬於她的他。
這樣一幅詳和溫馨的畫面,就是她想要和他一起過的生活。
無法忽略自己內心裡的那份痛,她再也無法逃避的事實,原來自己還未放下寧楓的同時,卻已經愛上了他——赫連睿。
和他的雙眸變態對視,才幽幽而嘆:“陛下,我要的生活你給不了,也給不起。”
“告訴我,我要怎麼做。。。。。。你才可以原諒我?”
她從未覺得他做錯了,這是他生活的年代,他是至高無上的皇帝,他擁有再多的女人,和再多的女人生兒育女都是正常不過的事。而她,以及根深蒂固的二十一世紀女人的思想,與多個女子共侍一夫,如果自己生下孩子,自己的孩子則還要和別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去一起分享他的父愛?她做不到,也接受不了。
搖了搖頭,用盡所有的力氣想要掙脫他的懷抱:“我好累。。。。“
赫連睿心疼萬分,懊惱萬分。
兩個月前,是為了報復她也好,想要引起她的重視也好,他日日臨幸於不同殿閣,和她有了肌膚之親之前,他從未想過讓哪個女人來為他生孩子。
只有她,只有對上這樣一個時刻想要逃開他的女子,生平有了想要當爹的想法,因為他想要一個孩子來綁住她的心,綁住她的人。
將她攔腰抱起,她亦無力再爭。
柔柔的月光從窗欞灑進,幾縷微風吹動著寢殿內的垂幔綾紗,虛虛實實;水晶簾子因為晃動發出細微地碰撞聲,在深夜裡清脆異常。
這一刻的她,在他懷中脆弱安靜,月下美麗動人的臉上殘留著淚痕,輕輕地放於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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