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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眼神讓閱人無數的淳親王心裡一動,他懂得那來自心靈深處的詮釋,這清澈無畏的光亮分明是被一顆玲瓏潔淨的心靈所承載。
“好,你若是無辜被害,本王也定當當著太后的面還你清白並給你一個交待。”
以嵐剛想道謝之際,淳親王洪亮的聲音響起:“將物證先呈上。”
一個小太監躬著身,雙手捧著一個銀漆托盤,盤內放著一包藥粉,淳親王從盤中拿起藥粉對著以嵐說道:“這包藥粉上次我已讓你過目了,這是那日王昭儀小產之後,從你身上搜出的,並在當時賈太醫也證明了你手指也沾了這種藥粉,你要做何解釋?”
“王爺,當日福相國寺的後廂房內有菊妃娘娘,王昭儀,周婕妤還有絳芸,絳芸先將自己心中的幾點疑惑道出望王爺和在坐的各位斟酌。”
以嵐蓮步輕移走在大殿中間,語調輕柔,思緒清晰,將自己一個月來所整理和準備的思路鋪平展示,再娓娓道來,“當日住持師傅知道兩位娘娘懷有身孕便命人早早地燉好了燕窩,而午膳過後菊妃娘娘便吩咐下去讓人呈上燕窩,小沙彌端著燕窩到了廂房,卻未見本該留守在廂房外太監宮女等著伺候。因為廂房內是身份尊貴之人,小沙彌當然不敢逾越,只好在廂房外肅立低喚。而聽得叫喚之聲,出去應門的人應該是尚無冊封未有品階的絳芸,絳芸自然要接過小沙彌手中的托盤,再將燕窩呈給菊妃。”
“芸兒,你疑惑的是什麼?想要說明的又是什麼呢?”插話的是端坐在上方,一直未曾開口的太后。
“回太后,芸兒所疑惑的是第一,事後為什麼再也找不出當日呈送燕窩的小沙彌,即使是事後招集了全寺僧人,芸兒仍舊找不出當日那個小沙彌,顯然那個小沙彌並不是本寺之人,趁著皇家祭祖全寺上下忙碌之時而混入進來;第二,為何一直留守在廂房外的兩個宮女和太監會在這個時間聽到有人在喊‘快來看貓狗打架,烏龜勸架啊’?”
“那依你之見這是何故?”淳王爺高大的身軀俯視著以嵐,真誠期待她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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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曙捲起綠窗紗(二)
“那依你之見這是何故?”淳王爺高大的身軀俯視著以嵐,真誠期待她往下說。
“先不說這貓狗打架是不是稀鬆平常之事,至少這烏龜勸架也太令人好奇了吧?”以嵐走至殿門口,對著俯首而立的一排宮女和太監,笑著問:“如果是你們聽到了貓狗正在打架,烏龜正在勸架,你們會想去看麼?”
“想去看看。”
“如果主子沒吩咐下來做什麼事,會想去看看。”
“當然想去看了。”
“還從來沒看到過,聽都沒聽說過,奴才們當然會跑過去看。”
“如果手上剛好有事就不會去了,但心裡還是會想貓狗怎麼打架,烏龜如何勸架的。”
“。。。。。。。”
以嵐滿意地點了點頭,方笑著轉身走回淳親王身邊,“這是一群不諳世事的並長期幽居深宮的孩子,比起一般人,他們更容易被這些閒興野趣之事所吸引。所以,當日門外的幾個宮女太監便應該著喊聲,離開了廂房,而就在這一段短短的時間裡小沙彌剛好來送燕窩,這分明就是有人蓄意策劃,一定要絳芸的雙手碰過這碗燕窩。”
“你繼續往下說。”淳親王顯然對以嵐的推測有了幾分肯定,就連聒噪的趙綰兒也屏氣凝神,認真聽著。
“還有便是第三,雖說當時只有菊妃喊著想吃燕窩,但廂房裡卻坐著四人,這於情於理,來人也應該呈上四碗燕窩啊。”
以嵐橘色的裙襬捎過趙綰兒就坐的椅子腿,盯著趙綰兒說:“那是因為下藥之人要針對的就是菊妃娘娘,四碗粥呈上必定會攪亂順序。”
趙綰兒一臉嫉恨,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要針對我的人除了你我也想不出第二個人。”
“我先不否認有沒有心針對你,害你一說,”又嵐收起笑容,話鋒一轉,“但我不會蠢到害了人還在身上留著證據等人搜身。”
“你。。。。。你本就是狡猾之人,誰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小閒累了;回去睡覺了。親們;晚安
紅曙捲起綠窗紗(三)
“你。。。。。你本就是狡猾之人,誰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對趙綰兒的言辭以嵐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