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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回頭看看熟睡中的那張絕色小臉,夜明珠的光澤將她整個人暈染得寧靜安然,讓他眷戀安心。
以嵐在赫連睿細如春風的吻中醒來,一股熱白的光亮刺得她有些許眩暈,那張人窒息的俊顏正在她的臉上方,帶著萬般的寵愛正笑意濃濃地看著自己。
“小懶蟲,我早朝已下,你居然還在睡,快起來吃點東西。”
昨晚對以嵐來說是數月以來睡得最為踏實的一晚,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居然睡了那麼久,小臉通紅的埋於錦被之下,卻被他強硬扒開。炙熱的唇不由分說的擷取她嬌豔的芬芳,靈動的舌在她發怔間已巧妙地滑入,索取他離開半日後的思念。
以嵐被吻得雙頰泛紅,雙眼迷離,呼吸急促時他才不舍地離開讓他永遠眷戀的溫柔。以嵐嗔怪著而言:“還說讓我起來吃東西呢。”
赫連睿手指殿外,說道:“你看,吃的東西來了。”
千嬌百媚抿嘴而笑,綠柳紅杏手持托盤,後面還跟著幾個宮女魚貫而入,侍候著以嵐洗漱後方端上膳食,再服侍著兩人用膳。
只是,不等片刻便有小太監在殿外請示:“陛下,菊妃娘娘和其父趙將軍在月潮宮外跪請見駕。”
…
嘎嘎。。。。。嘿嘿
明月照得彩雲歸(二)
只是,不等片刻便有小太監在殿外請示:“陛下,菊妃娘娘和其父趙將軍在月潮宮外跪請見駕。”
赫連睿劍眉緊蹙,剛剛和煦的微笑被一層陰霾所替代,冷冷一笑後說道:“宣!”
明黃色的袍角因他起身之時猛地一甩,暗湧的怒氣甩過以嵐的臉,微微地疼痛,怔怔地望著他:“睿。”
回頭對上她清澈如水的雙眸裝滿疑問,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嘴角硬扯起一抹笑:“我去去就來,你在這等我。”
不等她再有言語,明黃色的背影便消失在寢殿內。
月潮宮的議政內閣內趙氏父女雙雙下跪行禮,赫連睿如霜地目光掃過這父女兩人,剛巧趙綰兒兀自仰首,一臉淚痕,不勝悽楚地望著自己。
大紅色牡丹圖紋寬大的闊袖貴妃裝下可見她微微凸起的小腹,終究肚子裡有著自己的骨肉,不覺有著幾分不忍,俯身伸身相攙:“菊妃懷有身孕有何苦行此大禮。”
被赫連睿扶起的趙綰兒起身之際順勢往赫連睿相靠,螓首淺俯,貼於他的胸前,幽幽而語:“陛下,這些日子您宣稱感染風寒不能讓任何人造訪月潮宮,臣妾真是心急如焚吶,聞得您今日上了早朝方才急急趕來請安。”
赫連睿將趙綰兒扶著於紫檀椅上坐下,陰冷的目光方盯住一直跪著的趙勃,一臉譏誚著說道:“趙將軍,你也起來吧。”
“謝陛下。”趙勃起身後,微微躬著身,眼巴巴地等著皇帝給他賜坐。
不料赫連睿只是語淡氣閒地說道:“菊妃父女真是有心,朕已無礙,兩位不用掛心。”
“呃,”趙勃因赫連睿對他不屑的禮遇,臉上不禁訕訕,“陛下,臣聽聞楚勐之女前些日子在天牢之中被人所劫,卻於前日安然回宮了。”
“那又如何?”赫連睿冰冷的神情,冰冷的語氣讓一旁的趙綰兒不禁起了寒意。給父親遞了眼色示意他此時不宜開口。
可趙勃卻視若無睹地說道:“她畢竟是謀害皇嗣重犯,之前前來劫囚之人恐是楚勐所為,如今楚勐暴斃身亡,她被送回了皇宮。按理說,她於此時不應呆在月潮宮享受皇宮嬪妃之禮,應該重新押回天牢才是。”
赫連睿聽完趙勃的話後倒是一改剛才的陰鬱,反而溫和一笑,“趙將軍,這謀害皇嗣之罪是何人何時給她冠上的啊?朕可給她定過罪了?”
“這,陛下。。。。”趙勃黝黑的臉上怒氣橫生,卻在對上皇帝笑裡藏刀的臉時強壓憤怒,恭敬著繼續說道,“她在福相國寺內的的確確給綰兒飲用的燕窩裡下了墜胎之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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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照得彩雲歸(三)
“這,陛下。。。。”趙勃黝黑的臉上怒氣橫生,卻在對上皇帝笑裡藏刀的臉時強壓憤怒,恭敬著繼續說道,“她在福相國寺內的的確確給綰兒飲用的燕窩裡下了墜胎之藥啊。”
“是啊,陛下,”趙綰兒眼見著父親已開了口,自己也不能坐在這不說話,再說來月潮宮的目的就是為了這事,於是,便從椅子上站起,淚水開始在她的臉上氾濫,“當時要不是臣妾因害喜而喝不下這碗燕窩,才好意地將這燕窩遞給了王昭儀,那知,讓她替臣妾活活受了這份罪。陛下,如今王昭儀因失去了孩子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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