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4 頁)
在村口碰到的白衣男子均有幾份相似。
“張伯可又是給在下送魚來了?”
“哈哈,是啊,就放在門外呢,”張伯點著頭,將眼前的這位公子拉到一側,低聲說道,“仇公子,剛剛我出海歸來在村口遇到兩個不是本村的生人。”
“哦?”青年男子英俊的臉上兩道劍眉糾結成峰,稍作思考,回頭和床上躺著的男子對視一眼,復又轉身問張伯,“是什麼樣的人?”
“兩個青年男子,看似主僕二人,他們說是來尋訪一個多月前從斷魂崖墜下來的一男子和一女子。”
“那此時這二人身要何處?”
“教我這個老頭子給打發走了,我家小翠囑咐過我,不可向外人道出她與公子救人回來這事。”
“煊,還是問過她的意思再說吧。”床上的男子開口說道,兩人的目光都不自覺地望向裡屋。
那張伯和他們說完話後便告了辭,出了門。
床上的男子將手中的藥一口飲盡後方道:“來人許是陛下和玄於,煊,我這傷養得差不多了,如果她願意,我們明日便可動身回京了。”
仇煊的眼裡是滿滿的擔憂,想要伸手掀開間隔著裡屋的撒花軟簾,卻還是搖了搖頭嘆聲道:“依目前的情況而言,她未必願意回宮,給她點時間。再說,你的傷也並不是如你所說這般樂觀,這兩個月你是不可隨意下地走動的。”
晚上偶好想去看戲地說;但是得碼字
深知身在情長在(二)
“依目前的情況而言,她未必願意回宮,給她點時間。再說,你的傷也並不是如你所說這般樂觀,這兩個月你是不可隨意下地走動的。”
間隔著裡屋的撒花軟簾被一隻纖纖玉手輕輕撩起,藍底白花的頭巾裹著她的墨髮雲鬢,素色的碎花雙夾襖下著白色的百花褶裙。清新的如院外那株將開未開的梨花,精緻絕色的小臉對著他們淺淺一笑,卻仍是難掩那一抹落寞和痛楚。
“王爺,表哥。。。。。。剛才你們說的我都聽到了。”
“怎不好好歇著,又起來做什麼?”赫連珉和仇煊幾乎是不約而同地擔憂著問道。
“其實,我這身子都已康復了,你們不要為我擔憂,”說話間輕移蓮步,走至赫連珉的床前,如水般的剪水雙瞳沾染著濃濃水霧,歉疚道,“就是苦了王爺你了。”
赫連珉的心驀然收緊,那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兒,她怎不懂,為了她的一笑,他亦可為她付出一切,何況是保護她的性命?
“又說傻話了不是?”赫連珉深邃的雙眸內對她濃濃的深情直視她的心底。
她又欠了他一次,不是麼?
那日從崖下跌落,他奮不顧身的跟著一起跳下,抓住她的腰肢的同時卻是出奇的冷靜,一手仍是不忘抓著懸於崖壁上的枯藤。只是奈何枯藤根本無法承載兩個人的重量,幾次三番地斷了再抓,抓了復又斷。
最後,直撐到跳離崖底還有數十丈之高,突兀的岩石上已無任何東西可以抓攀。枯藤斷落之時,赫連珉用自己寬闊厚實的胸膛將她緊緊包裹,順著崖壁迅速滾下,一直滾入海水裡。
醒來時,已置身於這小茅屋裡,原來一直隱居於小漁村的仇煊正好與那天和村裡的採藥姑娘一同出海去荒島採藥。
他親眼看著有人從崖上跌落,和採藥姑娘小翠奮力將小船劃至岸邊,將落水的倆人救起時,他簡直難以置信,會以這樣的方式和自己的親人重逢。
深知身在情長在(三)
他親眼看著有人從崖上跌落,和採藥姑娘小翠奮力將小船劃至岸邊,將落水的倆人救起時,他簡直難以置信,會以這樣的方式和自己的親人重逢。
從冰冷的海水裡將他們撈起時,倆人都已奄奄一息。特別是為了保護以嵐的赫連珉全身上下都是傷累累,均有不同程度的骨折,這一個多月可謂是受盡皮肉之苦。
“芸兒,放心便是,所幸的是王爺並不無內傷,現如今這傷再調理一段日子會恢復的,”仇煊站在倆人中間,擔憂之色盡顯眼底,“既然已你聽得適才我們的對話,那麼,就如王爺所說,也該準備回宮了。”
以嵐含著淚水的雙眸如村那邊碧波閃動著的海水,她強忍著淚水滑下的模樣生生地揪疼了眼前兩個男人的心。
“我。。。。。不會再回去了。”
無聲的淚珠終究還是滾滾而落,以袖拂臉,已是泣不成聲,“我不可能回去了,不可能了!”
削弱的雙肩如風中顫慄的飄絮,仇煊扶著她的雙肩,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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