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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嵐如水的雙瞳裡有著迷茫和不解,這個人。。。。。讓她覺得好陌生,卻又好熟悉。
“公子。”
不知何時,他們的身後站著一個身著玄色衣服的青年男子,向著面具人跪拜:“如你所料,雲什兄妹想來是招架不住了,皇帝的人馬也已到了那邊,公子快想辦法吧。”
“對他們期望過高了,害了自己,”面具人雙手負在身後,來回踱步於佈滿荊棘山野的小徑,“我的身份也不會隱匿多久了,看來是等不到計劃實施周全時再行動了。”
那男子看了一眼一旁的以嵐,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復又看著面具人。面具人冷哼了一聲,說道:“有什話我就直說,對於她,呵呵,我不打算讓她再回到赫連睿的身邊去。”
以嵐的心“咯噔”一下,整個人陷入了絕望之中,難道,真的和他就此永遠分別了?
還跪在地上的男子雙手抱拳,陰狠果斷地說道:“公子,我們的人都已將這座山統統包圍,赫連睿插翅難飛了,如今只等你一聲令下了。”
“好,你先下去準備,等我的指示。”
“不可以,你不可以傷害他!”
面具人一聲冷哼,並沒有正面回答以嵐的話,而是話鋒一轉,問道:“想看看我面具下面的臉麼?”
花明月黯飛輕霧(四)
面具人一聲冷哼,並沒有正面回答以嵐的話,而是話鋒一轉,問道:“想看看我面具下面的臉麼?”
以嵐在錯愕下,並沒有過多思考,眼睛睜得大大,只是點頭。
臘月的寒風吹得滿世間的蕭條,舉目間那似心緒所動的枯藤殘蘿輕搖慢曳,雀鳥紛紛展翅飛離。
以嵐盯著眼前的那個人,她知道他一定是自己所熟悉的!
那修長的手指柔弱無骨,纖長柔美,緩緩抬啟,美過女人的手掌滑過他的面具,聲音不再陰森冷峻,傳出來的是讓以嵐心跳徒增的熟悉的中低音:“從此,你我便是仇人相見了!”
那修長飄逸的身姿,那聽著讓人如沐春風的中低音,那面具之後。。。。。。將是一張怎樣俊美無儔的臉啊。。。。。。
他將面具丟在她的腳跟前,以嵐已經將眼睛閉上,眼淚卻還是順著她的眼角滑落,自欺欺人地哽咽著:“不要,不要是你。。。。。”
他上前一步,手指拂過她的臉頰,為她拭去淚水:“這淚可是為我流下的?這一次可是為我傷心了?”
“為什麼是你?為什麼?”以嵐仍是緊閉雙眸,“你可知道,認識你讓我覺得我好溫暖,你是一直是謙謙君子,縱然我相信全世界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會成為壞人,惟獨不願相信,也不肯相信,有一天站在我面前的壞人會是你。”
他將她和孩子都圈入他的懷裡,幽幽的清香傳入以嵐的鼻腔裡,他動人婉轉的聲音在她耳邊徘徊:“對不起,有些事已不是我能掌控了。”
以嵐一把推開他,驟然睜眼,盛滿淚水的眼裡看到那讓人心神為之一顫的俊顏,無聲的哭泣之後,對他指責:“說什麼不能掌控,不就是一己私慾麼?”
“一己私慾?”他怔怔然地盯著她,雙眼在一片迷茫中開始明亮。
…
昨夜西風調碧樹(一)
“一己私慾?”他怔怔然地盯著她,雙眼在一片迷茫中開始明亮。
“放下吧,放下心中的執念,你還是你,我不會將今日的所見告知陛下的。”以嵐心存僥倖,如此溫潤似玉的男子,怎麼可能是陰險狡詐之輩。
“放不下了,回不去了,”他如黑玉般晶亮的雙眸內泛著一層淡淡的霧氣,紅唇輕啟時苦澀一笑,“在你面前摘下了面具,我便承認了自己是赫連默,孤注一擲,已是覆水難收。”
那俊美的臉上一雙哀怨動人的眼眸,只是波光一轉,便似琉璃生輝,光華奪目,微微張啟的雙唇好似染浸了一紅胭脂。
這個男人太美,美得賽過女人,這至陰至柔的美吸引了別人對他外貌上的佇目,卻忽略了他金玉般的外表之下也可能藏匿著一顆狼子野心。
“不久前,陛下曾下向我承諾,終有一天他將為我棄帝位,而只和做尋常家的夫妻。”
赫連默的雙眸光華流逝,轉眼間寒光頓生,修長的手指緊握成拳,一聲冷哼從鼻尖發出。
“他那時就在考慮,珉王爺生性淡泊根本無心帝位,駒王爺又過於隨性怕難負重託,惟獨對你,委以重識。只要你有足夠的耐性,只是時間的問題,你也許就可以得到你想得到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