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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貌似有點道理,看她的肩頭上就知道了,溼了一大片。
“是啊,娘,平兒還活著應該高興才是。”檀汐磊用手帕很自然地給她擦著臉上的淚水,溫聲哄道。
他這個孃親動不動就哭,對此早就習慣了。
雲依汐從言柒柒身上起來,點著頭,“嗯,孃親不哭,平兒還活著,應該高興才是。”
她嘴上說不哭,眼中的淚水不停地往外湧,隨後,又趴到言柒柒身上開始痛哭了起來。
言柒柒:“”
鬱悶地抬手揉揉有些發脹的額心。
她從小就沒哭過,根本就不知道哭是什麼玩意兒,原來人也可以哭成這樣。
檀汐磊將手帕放進她的手裡,用眼神示意她幫忙擦擦。
言柒柒拿著溼嗒嗒的手帕,又是鬱悶了一下。
將手帕扔到檀汐磊身上,從自己懷裡掏出一張乾的手帕來。
抬手將雲依汐輕輕推開,在她臉上笨拙地擦著,“別哭了,再哭會長皺紋的,到時就不漂亮了。”
雲依汐先是一愣,隨後,“噗哧——”笑了出來,抬手在她肩頭上拍了一下,哭笑著說道:“臭丫頭。”
拍完之後,才發現這個動作是那麼的自然,言柒柒心底有道異樣的滋味滑過。
雲依汐將臉上的淚水擦乾,握著她的手,“平兒,來讓孃親好好看看你。”
拉著言柒柒的手,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美眸在她身上掃看了一下,便皺起眉頭來,“平兒,你怎麼會這麼瘦,這些年應該受了很多苦吧,都是我們做爹孃的不好,沒能保護好你。”
說著,又開始抽泣起來,眼淚也跟著湧了出來。
言柒柒抬手在她肩膀上拍拍,蹙了蹙眉頭,安慰道:“我這些年過的很好,沒怎麼受苦。”
受苦的是她真正的女兒,她只不過是個外來的。
記憶中這具身體的原來主人受了不少的罪,吃生肉喝鮮血,一年四季裸著身子,還動不動就跌傷。
現在她佔了這具身體,怎麼也要為她做點什麼。
回頭有時間一定要查清楚是誰將她扔到虎窩裡去的,看情況不會是她的父母,一定另有其人。
這時,從外面進來一位中年英俊大叔,他身材魁梧挺拔,就好像特種兵一樣。
外貌英俊,和檀汐磊有五分相像,只是他給人一種壓迫感,不太容易靠近,沒有檀汐磊好接觸的感覺。
此人應該是這具身體的親生父親才是。
進來便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聲音低沉有磁性,讓人聽了忍不住起敬畏之心。
雲依汐一聽來人的聲音,立即站了起來,拉住言柒柒激動地朝著他走去。
“老爺,我們的平兒還活著,你看看,長的多水靈。”說著,就將言柒柒往那人跟前推。
“平兒?”待檀恆看清言柒柒的長相時,背在身上的大手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眸中閃爍著別樣的目光。
在言柒柒身上打量了一番,“她真的是平兒?平兒她還活著?”聲音中透著濃濃的激動。
“你看這塊玉佩就明白了。”雲依汐眼含著淚水,將龍鳳血玉佩遞給他。
看著手中如血的玉佩,檀恆眼中眸光不停閃爍著,雙唇緊抿著,再抬頭看向言柒柒,眼中多了些感情在裡面。
“活著就好,活著就好。”檀恆連連點頭,深呼吸一口氣,強忍下即將湧出來的淚水。
對著言柒柒說道:“自從你丟失以後,你孃親天天以淚洗面,把雙眼都哭壞了,這下好了。”
女兒丟了,他心裡也很難受痛苦,只是他是男人沒辦法像女人一樣大哭。
如今女兒還活著,怎能讓他不激動,轉過身子將眼角即將滴出來的淚水摸去。
言柒柒看著這一家子的表現,心中複雜難耐。
他們不知道其實真正的檀汐平早就死了,她只是個外來侵入者。
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興許不告訴他們會是最好的選擇。
見自己的父母都激動萬分,檀汐磊立即上前說道:“爹孃,你們別感慨了,先問問平兒這些是怎麼過來的。”
想知道這些主要是關心一下他這個失而復得的小妹,還有就是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言柒柒在心裡甩給他一個大白眼,沒事提這些做什麼。
“對對,平兒在這些年裡肯定受了不少的罪。”雲依汐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