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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時有些面癱有些天然呆不同,處於真正的戰鬥狀態的君麻呂讓凜心生震撼,那個呆呆的很好欺負的小包子竟然有這樣的一面。
當屍骨脈的血繼展開時,詭譎又狠戾的步子,銀色的發,雪白的骨,既單純又冷厲的碧色眼睛,彷彿天生應該是生於血腥死於血汙的美麗兇獸。
天辰凜在與君麻呂的對戰中也慢慢的激發出內心的狂熱之情,不在乎安危不顧及性命,可以稱之為“瘋狂”的戰鬥之意。
這樣的心境下忍術和體術的進步自然是神速的,但也導致行動隊裡的其他人怨聲載道,戰鬥時是小瘋子就算了畢竟俗話說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你不要命了說不定命就保住了。問題在於平常時候,實力有進步的天辰凜小朋友很不介意提高一下自己偷窺偷襲偷拍的技術,唔,這也導致潛伏追蹤水平越來越好的凜總是接到情報竊取的任務而不是他更喜歡的掄刀砍人戰鬥,也算是自作自受的一種體現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戰鬥方面很天才的君麻呂文化課水平就不那麼盡如人意了——大家均表示欣慰,小朋友太天才讓大人的臉往哪裡擱!
倒不是說小君IQ不夠,只能說在有些方面不擅長。比如“論當今五大國關係”的政治題,“目標距離十米,風速坡度問從哪個角度投出手裡劍擊中率最高?”的物理題,密碼破譯類的數學題,君麻呂通常都是淡定而果斷的交白卷。
尤其對於目標擊中率這樣的題,小君曾很好奇的問凜,“實戰中會有人站著不動等瞄準嗎?而且十指穿彈不論什麼角度都可以百分之百命中。”
“鬧要問小生,小生比你還早解了兩年應用題吖”凜仰天長嘆。
再者,童年時期形成的性格導致君麻呂在人情世故方面格外單純而直接,無形中也會得罪一些人。行動隊又不是真空室,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派系嘛。而且編制在一起的不僅僅是行動隊一個部門,在大領導的“制衡”方針下,複雜的鬥爭也是存在的,波及到小小的普通隊員也不奇怪。
而在這上,天辰凜同學充分發揮了護短本性,想欺負小君?挽袖子,皮緊了吧咱去操場交流交流?明著來不行,那還不簡單,論暗中坑人凜同學可是行家。而如果小凜也不小心得罪了人,三藏老師則一臉盲流,啊不對,是流氓笑扯扯領子,哎呦我學生惹禍了沒事兒老師給他擺平。 至於擺平的方式,當然是“是男人就用拳頭交流”了。
就這樣行動隊中最小的倆孩子撒歡的茁壯成長,同進同出同吃同睡儼然一對竹馬竹馬的好搭檔兼好朋友。
嗯,是好朋友,不是好基友。孩子們還小,需要發展的空間。
說起同睡這點,當初的上下鋪又變回了加寬版的單人床,原因是後勤組表示不想再給他們修天花板了。也許是不習慣睡上鋪,凜那時候每次起床都會慣性的站起來,然後就腦袋就和房頂親密接觸了。本能的把查克拉聚集在頭頂,相撞之下人沒事,房頂裂紋了。君麻呂和凜換床睡,也不小心撞了頭,他倒沒有用查克拉保護頭頂。而是——
“小君,你長犄角了。”
“嗯。”淡定把嵌進水泥裡的短短一節骨頭收回去,君麻呂拍掉掉在頭髮上的碎渣,“房頂有些矮。”
因為本來就不是放雙層床的單人宿舍麼,不僅高度不夠就連面積都那麼小。
他們的房頂是樓上的地板,你不在乎房頂掉渣樓上還擔心哪天地上突然出現個窟窿呢。總去報修吧,看後勤組長那不時反光的眼鏡片總覺得鴨梨很大水果漲價。於是,反正倆人度過磨合期進入蜜月期,再睡一塊兒不至於還半夜格鬥吧。於是嘗試著重新躺一塊,凜沒有改掉抱抱枕的習慣但君麻呂習慣了當抱枕,這充分證明了誰臉皮厚誰勝利的定律。
就這樣,三年的時間過去了。當初白白嫩嫩的小包子們長大了一些,初具了小小少年的輪廓。
作者有話要說:週一停更一天。
11
11、ACT。11 休假與逛街 。。。
雖然今天是休假日,但在生物鐘的調控下君麻呂還是按時醒了過來,儘管任務所造成的疲勞感還盤桓在體內。而使君麻呂略感意外的是凜竟然早早就起床了而不是像平時那樣七手八腳的纏著他的專屬“抱枕”——也就是自己。其實這樣挺好的,讓小君避免了類似‘剛把某人湊近的臉推開某人就抱緊了他的腰,再把環在腰上的手掰開腿又自動纏上來’這樣的麻煩。
也虧得君麻呂是一個單純正直的好小孩,就算視線內總有凜收藏的各種帶色小冊子出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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