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4 頁)
愛的‘爸爸’。”
許鏡優笑得冷酷,把已經剝得精光的張景言翻了過來,握住了腳踝向上拉去。
被迫做出這種屈辱姿勢的張景言用唯一能動的腳奮力踢著。
一個男人在真正掙扎起來的力道也不小,許鏡優差點就抓不住他。
惱火起來了的他沈下了臉,索性翻身坐在他身上,壓在他的一條腿上。而空出來的兩手則搭握在他腳上,力道並不是很重,與之前的暴力相比甚至還可以說很溫柔。但張景言在看見他嘴邊的冷笑時心裡卻陡然一冷,反射性地掙扎得更厲害。
但是已經晚了,當他聽到骨頭髮出的類似斷裂一樣的聲音時,他的另一隻腳已經被抬了起來
張景言發出的慘叫聲讓許鏡優皺起了眉頭,不悅地用撕裂的布料堵住了他的嘴。
“很痛嗎,爸爸?”
他聲音狀似憐惜,但臉上的表情卻非常冰冷。
張景言兩條腿無力地垂在下來,身上的冷汗已經把床單打溼了,眼前也一陣一陣地發黑。
“哦,我忘記了你說不出話了。這是你自己的錯,你以前這樣對我的時候,我可沒有反抗啊”
張景言耳邊嗡嗡直響,現在許鏡優對他說的話,他完全沒有能力去思考是什麼意思。
對著完全喪失了反抗能力的男人,許鏡優沒有絲毫猶豫地,抬起了他的腳,貫穿了內部。
空氣中立刻傳來了血的味道。
緊窒的小穴被巨大撐裂,被死死按在床上的張景言痛苦地搖著頭,嘴裡傳來含糊的嗚咽聲。
許鏡優的樣子很冰冷,也很享受。
他似乎在享受張景言此刻痛苦的表情。
只要他的腰往前動一下,身下的人就跟著瑟縮一下,眼裡流露出的痛苦和絕望真是最好的興奮劑。
他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用力。
張景言終於知道以前許鏡優對他說沒有用全力的話是真的了,他現在覺得腸子都要被捅斷了,似乎內臟都要被弄碎了擠出來。
這不是做愛,這是一場酷刑。
他是在地獄嗎?
為什麼要他愛的人是行刑手?
“你現在的表情很漂亮”
他感到臉在被人舔著,他的意識已經開始混亂。可能再過一會兒就會昏過去了,這似乎是逃離這裡的唯一辦法。
張景言還在發燒,在高溫和血的潤滑下,許鏡優越插越舒服。
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得恍惚,眼裡的冷酷也開始褪去。
“宇宇”
已經快要失去神志的張景言在聽到耳邊的呢喃後張開眼,面前的人眼神溫柔,如同以往一樣。
“好舒服我好愛你宇”
身上的律動也緩了下來,萎靡的慾望被人輕柔地握在手中搓揉。
嘴裡的布料也被取出來,已經麻木了的嘴一時無法閉上,透明的銀絲流出來馬上就被人舔去。
雖然仍然很痛,但多少好過了一些。
許鏡優伏在他身上,急切地發洩著慾望。
到興奮處時似乎覺得不夠,拉著他的腳想分得更開。
被抓在了痛處的張景言叫了出來,但那聲音實在是稱不上大。
衝刺到了最後的許鏡優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趴在他身上喘息著停下來後,才注意到他的腳踝已經腫起了老高。
他好像清醒了一些。
“我又在做夢嗎?”
他雙手撐在張景言的頭上,表情迷惑而煩躁。
“這次又是什麼,換花樣玩了嗎?為什麼總要用他的臉出現在我面前?”
他的眼裡又開始出現之前在他身上出現的那種暴戾,“該死!你到底是誰?你不會是宇!他永遠不會那樣對我的!”
張景言喉嚨乾渴得說不出話,不過他也用不著說話,對方明顯不需要他的任何反應。
看著他的男人忽然輕柔地笑起來:“對啊你怎麼可能是他呢?不過是有同一張臉而已”
“所以只要把這張臉毀掉就可以了吧?”
從開始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的張景言地看著他下床,走了出去。
回來的時候,他手上已經多了一把水果刀。
張景言睜大了眼睛。
他不會是想要
“‘方振宇’是吧為什麼連名字都要和他一樣?記不記得我曾說過的,你加諸在我身上的,我會讓你一點點清還!”
冰冷的刀鋒在面板表面滑動著,彷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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