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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錯,她把自己、把別人都想得太簡單了。
就在白心染心痛復加的悔恨著自己的不作為時,突然間聽到殷杜震驚和慌亂的聲音傳來——
“王爺、王妃,血影中的到底是何種毒藥,為何傷口會成紫色?”
他那帶著顫抖不安的聲音一響起,白心染也是詫異無比,連眼淚都來不及抹就回頭看去。
可不是嘛,血影側腰下方盆骨的地方被一把尖銳如小刀的利器所刺,此刻殷杜將那一處的布料撕了一道裂痕,那傷勢躍然於眼中,受傷的位置一團紫色,甚至有蔓延的趨勢,看得讓人格外精心膽顫。
“怎麼會這樣?”白心染以為自己眼花了,趕緊抹了一把眼角。
曾經在工作中,她也接觸過不少有毒的物質,但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中毒現象。
紫色!
不是常見的那種黑紫色,而是純紫色,也不是那深紫,而是像紫色粉筆的那種顏色。
無疑的,這又是一種罕見的怪異的毒藥!
殷杜劃開的布料不大,只露出傷處,偃墨予因為他的聲音本能的看了過去,待發現血影傷處是在尷尬的地方後,他隨即移開視線。
只是在移開視線之後,他頎長的身子明顯的一僵,緊斂的黑眸猛的驟放開,一抹震驚從眸中快速的劃過。
曾經有一幕突然躍入腦海之中——
曾經某個人給了他一顆藥丸,並且很得意的對他笑道:“我花了兩年時間終於煉製出了這全天下都無解的毒藥,雖說毒性比不上‘紅纓’,但我相信這世間除了我無人可解。”
他當時看著手中紫色的小藥丸甚是不以為意。
某人見他面露輕蔑,很是不滿:“你這廝可別小看了你手中的解藥,也別小看了我煉製的這味毒藥,這煉毒容易解藥可不易,全天下可就這麼一刻解藥。”
他當時為了不打擊他的興致,只能將其收下。他知道對方是一番好意,因為對方說世間就這麼一顆,所以他才將其放在寒玉中儲存——
“殷杜,那你速回承王府,將本王上了鎖的木箱取來!”回過神,偃墨予立即朝殷杜沉聲命令道。
“墨予?”白心染有些不解的回頭望著他。
殷杜也一樣。
“本王有解藥,還不快去!”他單手拍了拍白心染的背,深眸卻朝殷杜瞪了過去。
聞言,殷杜心中一喜,連眼眶都莫名的紅了。
“爺,屬下這就回府!”匆匆的應聲,殷杜快速的消失在偏殿的寢房內。
“墨予,到底這是什麼毒?你怎麼會有解藥的?”白心染一顆心懸在嗓子眼,很明顯她是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偃墨予將床幔放了下來,擋住了他和白心染的視線,隨即牽著她的手走向桌邊坐下。
“為夫猜想聖醫是在用此方法向為夫求救。”知道他手中有解藥,所以他才這麼肆無忌憚的用那種毒。
白心染皺起了眉:“聖醫真的在他們手上!”不是疑惑也不是懷疑,而是肯定。沒有聖醫,想必那對男女不會如此明目張膽的出現。只是“墨予,你說聖醫為何要幫他們?”
偃墨予俊臉繃的緊緊的,眸子有很深的黑氣流露:“我想他應該是被人拿捏住了軟肋,所以才會被人所利用。”
“軟肋?聖醫有什麼軟肋?”白心染想不明白。家人嗎?不是說聖醫受家族排斥甚至被逼迫走投無路差點喪命嗎?難道那些無情無義的家人還能成為他的軟肋?這會不會太聖母瑪利亞了?
聖醫雖說是回國探母,可他母親應該住在宮裡才對,白心碧他們怎麼也不可能抓到他母親吧?
偃墨予沉沉的嘆了一口氣。“這也是為夫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那廝的武功不輸於他,是什麼樣的事能讓他受制於人?
他派去西雲國的人早以將訊息傳了回來,聖醫的母妃已經在他趕回去的當天就辭世了。
訊息稱他在其母入殮下葬之後就離開了西雲國。
可是卻在中途莫名失蹤。
到底中間出了何事?
“染兒,你們去的那地方是如何一番情景,說於我聽聽。”斂回沉重的思緒,他側目嚴肅的看著白心染。
白心染點了點頭,將她和血影今日所見全都詳細的道了出來。
心疼的看了一眼被床幔遮擋的大床,她吸了吸鼻子,抬頭看著偃墨予痛聲道:“墨予,這個仇我一定要親自替血影報回來!我他媽的才不管她是什麼人、是什麼東西,我非親手殺了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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