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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她摸牌的時候,她這次是伸出手輕輕的把一張木頭麻將拈了起來,然後兩手捂在手心裡像寶貝一樣的護著,並拿到嘴邊呵了兩口氣。
“麻將啊麻將,我不是要罵你的,你就原諒我一次吧,給我一張好點的牌吧。”
嘀嘀咕咕的唸完,她將雙手開啟,頓時一張小臉樂開了話,只差沒站起來拍掌慶賀了——
“啊?!還真是靈驗啊!果然來了一張好牌!”
血影坐在她對面,額頭默默的掉著黑線。
白心染坐在她下手方,差點五臟六腑笑抽筋。
這貨沒救了
書房裡
夏禮珣黑著臉,坐在偃墨予對面,一雙黑眸怨毒的就差把對面的男人給毒死了。
偃墨予坐在書桌後,神色平靜,專注的看著手中的奏摺,對於某雙噴毒似的目光,仿若沒注意到一般。
自己瞪了半天,人家連個正眼都沒回一眼,某個男人表示很氣憤,走上前一巴掌拍在桌上:“我說你怎麼回事?眼下那混賬東西擺明了回來是對付我們,你卻要我按兵不動,你是何意思?”
偃墨予掀了掀眼皮,掃了他一眼:“皇上如今對他愛護有加,你此際動手,是想送死?”
夏禮珣抬了抬下顎,一臉的冷傲無情:“那種東西,留著他就是一禍害,本王現在就想把他給暗中除掉,免得終日裡還得提心吊膽的!”
偃墨予暗自嘆了一口氣,蹙眉道:“你以為你除掉了他,皇上不會懷疑到你頭上?你要動手,可以,但別把本王拉進去,本王還有妻兒,可不想陪你送死。”
“你!”夏禮珣黑著臉,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偃墨予冷冷的回瞪著他:“如今他在宮裡並無親近可信的人,要除掉他輕而易舉,可你是否想過後果?他既然能沉得住氣,為何你就不能沉著氣些?”
更何況,那人怕是快要沉不住氣了。
夏禮珣抿著薄唇,突然又回到椅子上,然後繼續怨毒的瞪著對面。
他只是想早點把事情處理完,早點帶某個女人回去,這陣子,住在宮裡,那女人更是天天往長平殿跑,還動不動就拿她被他打屁股的事來說事,讓他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
早知道那天他就該忍著不打她了
那死女人,就是故意的!
晚上,麻將戰場終於散了,一切歸於平靜。
偃墨予回房,就看著女人坐在床頭數著銀子發笑。
他還真是佩服得不行。這些個女人比男人還會找樂子!
見他回來,白心染立馬將銀子全都收入袋中,然後趕緊裝進一隻小箱子裡。見狀,偃墨予更是忍不住抽嘴角。
“墨予,我看也差不多時候收網了,這都困了他們十多天了。”收拾好一切,白心染這才認真的說著話。
偃墨予點了點頭,算是同意她的話。
將她拉到美人榻上坐下,拋開正題,挑眉問道:“最近可是贏了不少?”
聞言,白心染有些不好意思的傻笑起來。“也沒多少,都被血影贏去了,我就撿了一些漏而已。”
她那幾百兩銀子跟血影贏去的近萬兩銀票相比較,簡直是不值一提。
偃墨予有些哭笑不得。她們天天贏,導致某個男人整日裡給他擺臉色,他是不是該要求她分自己一份才是?
偏殿裡,殷杜同樣是哭笑不得的看著正在收拾財物的女人。
自從自己的女人開始贏錢之後,他總覺得自己都快不是男人了,這女人也太會贏了,讓他這個做丈夫的情何以堪?
這一日,宮門外
一輛馬車由宮內駛向宮外,在一條僻靜的街道上停了下來。
從馬車裡,快速的走出一名身著宮裝的女子,同馬車內的某人笑著說過什麼之後,就消失在了街角。
殊不知,在其身後,一輛普通的馬車一直暗中尾隨著。
那名從馬車上下來的宮女左拐右拐,終於在某處簡陋的民宅前停了下來,四下看了一眼之後,連大門都不曾敲過,就快速的進了大門。
拐角處,白心染朝血影使了使眼色,兩人沒從大門進去,而是飛到了民宅的房頂上。
窄小的院落顯得有些荒涼,似是很久沒住過人一般,院子裡到處都長滿了野草。
這是一處不算大的四合院,蹲在房頂,很容易觀察到四處的動靜。可兩人蹲了半天,卻沒聽到半點動靜。
“血影,分開行動。”白心染動了動嘴巴,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