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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來他這次挺嚴肅的,白心染勾了勾唇:“白大人抬舉了,就是不知道白大人想打聽什麼事?本王妃不過就一深居簡出的女眷,白大人怎麼會想到從我這裡打聽訊息?”
白翰輕垂眸,吸了一口氣才拱手說道:“下官知道承王妃不待見我們白家之人,但這次還請承王妃務必幫下官這個忙,下官在此感激不盡。”
“白大人有何話直說無妨,你應該知道本王妃不是喜歡那種拐彎抹角的人。”
白翰輕再次沉默一瞬間,才皺眉說道:“下官得知福德王死而復生之後,一直在家中寢食難安。王妃也知道小女白心碧在當日是同福德王一同殉情自盡的,可如今福德王卻好端端的回來,下官想知道,小女白心碧是否如福德王一樣還活在人世?”
白心染蹙眉:“此事白大人為何不直接去問福德王?”
白翰輕嘆了一口氣,老臉有些難看起來。自己的女兒出了那麼大的醜事,他哪還有臉去四處詢問。更何況,對方還是福德王、自己女兒的姘頭,說出去都是見不得光的,就算福德王會說,他也極為恨這樣的人。若不是他,他的女兒會到身敗名裂的地步?
對於他的心思,白心染猜得到七七八八。這時代偷漢子看不是多光彩的事,自己做錯了事被世人唾棄不說,就連家人也會遭人看不起。像白翰輕這麼要面子的人,怎麼可能去見福德王呢?就算在路上碰著了,怕也是會繞道走開才是。
更何況那兩人不止是偷情這麼簡單,世人要是知道兩人連孩子都生了,這白家怕是更沒臉見人了。
提到白心碧,她心裡就恨得牙癢癢。見白翰輕沉默,她說話的口氣也冷了起來。
“白大人請回吧,本王妃只知道福德王一人被接回了宮,且他親口向皇上承認過你女兒已死。不信你可以去問皇上。”
她傻了才會告訴他白心碧沒死。
那陰險的女人越少人知道她的存在越好,否則,依照白家護短偏心的樣子,估計會讓她腦袋疼。
聽到她的話,白翰輕眼底湧出一抹痛色:“碧兒真的死了?”
這事他怎麼有臉去問皇上?
本以為聽到福德王回來的訊息或許就有碧兒的訊息,想著他們倆是不是在一起,可是縱酒還是讓他失望了
將他痛心的神色收入眼中,白心染更是有些想罵人的衝動。
尼瑪,同樣都是你的女兒,為什麼差別就這麼大?
白心碧心胸狹窄、如今更是滿腹詭計,你他媽居然還當個寶!連人‘死’了都要來追著問。
那白心染呢?就因為白心染口啞兒聾,所以她活該被人扔在那個窮山僻壤之中、甚至是吃得連你白府的狗都不如,穿得比街上乞丐還差?
如此偏心,活該你中年黴運當頭!
這都是報應!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正眼冷漠如冰的看著白翰輕:“白大人請回吧,本王妃身子不適,慢走不送。”
聽到她的逐客令,白翰輕這才從悲慟中回過神來。
“王妃且慢。”
白心染眯起了眼:“白大人還有什麼事?”
白翰輕拱手,突然帶著幾分哀求的說道:“王妃,下官有個不情之請,還請王妃看在同下官父女一場的份上,幫下官一次吧?”
白心染頓時就皺緊了眉,毫不留情的嘲諷道:“白大人,你還知道‘父女’兩字是何意?敢問在白大人心中,你可有把我白心染當做了你的女兒?”
特麼的,白家的人果然是來刺激她的!
怎麼趕都趕不出視線。
白翰輕被問得當場啞口,儘管來的時候已經想過會是這樣的結果,可是他還是抱著一絲希望來了。他知道她恨他這個做父親當年太狠心,所以才讓她在外吃了那麼多苦,如今他是想修復這份父女情分,但誰知她根本不給自己半點機會。
被自己女兒連諷帶嘲的罵,白翰輕只覺得自己老臉有些怪不住,面色忽青忽白的,不管如何,他也是她的爹,她怎麼能如此狠心呢?
可她都把話說到這份上,這讓他如何開口說下去?
嘆了一口氣,他朝白心染拱手道:“既然承王妃不願幫下官這個小忙,那下官作罷就是。打擾承王妃休息了,下官告辭。”
沒有多做停留,他離開的腳步有些凌亂,背影也有些狼狽。
看著空空的大門口,白心染突然就軟了骨頭垂下了肩膀。
起身,她有些無精打采的回了寢殿。
晚上,偃墨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