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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就連我,也沒足夠的證據證明他就是幕後之人。他所做之事乃是殺頭大罪,自然不會給別人洩露他秘密的機會。如今他見你非正常人,所以不會提防太多,若是他一旦發現你乃正常之人,想必他會想盡一切辦法殺人滅口。”
其實茅山村的人都是證人,若想要取證,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一旦實施這個計劃,茅山村的人怕是會無一存活。
想必皇上也考慮到這一點,所以才故意囑咐他不要為難無辜之人。
而今,走私兵器一事已是一樁無頭案,而他自然也不會為了破這樁案子去犧牲自己心愛之人。哪怕是一點點的危險,他都要杜絕!
白心染撇了撇嘴,故意說道:“那我豈不是真要一輩子裝聾作啞?”
知道她這話裡帶著幾分試探,偃墨予無奈的搖了搖頭,抬手掐了掐她小巧的鼻頭:“你若不想裝下去了,可隨時告訴我,我自會替你想辦法。”
聞言,白心染聳了聳肩:“那還是算了。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
心裡嘆了一口氣,不過偃墨予也沒有再說什麼。以前他倒是希望他能恢復正常,至少不會讓她在外人面前那般委屈。可今日奉德王來府一事給他提了個醒。
如今的她絕對不能以正常人面貌示人
彎腰,將女人打橫抱了起來,就往書房外走——
“喂,幹什麼啊?”白心染小聲的驚呼道。
“為夫難得休沐,想好好陪你。”男人眼底帶著某種邪肆的光,說的話卻是體貼入微。
陪她?怎麼陪法,白心染不是不知道。
儘管有些咬牙,甚至恨不得咬上他兩口,可心跳卻莫名加速
一轉眼,三日回門的時間到了。
尚書府
某間新房之中,女人獨坐窗臺之下暗自垂淚。如花生豔的神色不復存在,儘管摸樣依舊精緻絕色,可那眉眼間的氣色卻猶如吸多了鬼氣似的,黯沉無光,婀娜的身子也顯得有些頹喪無力。
知道的當她是個才過門的新婦,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哪家女兒哭喪守孝呢。
三日,短短的三日,從新婚當日被人沾汙身子的噩夢開始,她就猶如掉入了地獄深淵。
賀鳴沒有將她失貞的事說出去,她知道,他不是為了保護她的名節,而是為了他身為男人的尊嚴。在外人面前,他雖然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妻子,可是揹著所有的人,他卻暴露出他畜生的本性,不拿她當妻子不說,還變著花樣在床上極近的凌辱她。
有好幾次,她感覺自己都險些要被他玩弄死了。
那些冷冰冰、硬邦邦的東西侵犯她的身體,是那麼的噁心、那麼的讓人生不如死
這才新婚初始,她卻感覺到死亡的來臨。是屈辱、也是痛苦。
可是她不能死,她絕對不能死在他變態的行徑之下。
她要活著!
活著報復那些讓她陷入地獄深淵的人!
不知道在窗臺下坐了多久,直到有丫鬟進來推了推她,她才回過神來。
“二少爺叫你出去,他人已經在大門口等你了,別磨磨蹭蹭的,小心二少爺讓你自個回白府。”丫鬟對她冷漠的說著話,言行舉止非但沒有半點恭敬,反而帶著一股子不屑和傲慢。
二少爺說了,這個女人就是個賤人,不必給她臉色,讓她們想怎樣就怎樣,要是她敢不從,就直接休了她,讓她滾回白府。
短短的三日,白心碧已經見多了丫鬟無禮的嘴臉。
剛開始她惱怒不已,動手打了一個丫鬟,結果那丫鬟跑到賀鳴跟前哭哭啼啼的告了她一狀,賀鳴為了替那丫鬟出氣,不但當著丫鬟的面打了她一頓,最後為了安哄那名丫鬟,竟然當著她的面與那丫鬟苟合在一起。
那一幕幕噁心的畫面到現在都還存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想到就犯惡心。
也是從那時開始,她才知道原來賀鳴的風流成性不是謠言,他們院子的丫鬟,基本上全都被賀鳴給佔有過了身子!
好在她並不是喜歡賀鳴,而且發生了被強暴的事,她更是對賀鳴沒有一分好感,所以在面對這群丫鬟的時候,她除了心裡覺得噁心之外,倒也沒有情敵間的仇恨。
被賀鳴打了一通後,她才明白到自己的處境,於是再有丫鬟無禮挑釁的時候,她幾乎都含淚嚥下,逼著自己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畢竟這個地方不是她一輩子要待的地方,如果一時的隱忍能換回自己的自由,那隱忍一時又如何?
早晚有一天,她要將賀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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