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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認,在看到她偽裝的時候,他心裡是難受的,也是心疼的。
白心染吸了一口,這算是他第一次正面問自己這個問題。
“我現在不想恢復正常。”這是她的答案。她對現在的環境一點都沒有安全感,甚至有很多迷茫的因素在其中,讓她放不開去做回真正的自己。
俊臉微微一沉,偃墨予抿了抿唇,抬手用手掌在她削瘦的臉頰上摩挲著。“什麼時候想通了,就告訴我,好嗎?”
望進他深邃如潭的眼眸中,白心染心裡特別不是滋味。他眼底的情意那麼明顯,她就算是想無視都不行。
他沒有強迫自己非要變得正常示人,而是用著寵溺的語氣告訴她他會尊重她的決定。
這霸道的男人,此刻善解人意得讓她心裡暖洋洋的。
“好。”她點頭,將腦袋擱在他肩窩裡。
偃墨予嘆了一口氣,為兩人整理起衣著。
他又何嘗不知道她其實對自己並不完全信任。這女人,看似對一切都表現的雲淡風輕,其實是對所有的人和事都保持著懷疑和戒備。
他知道她有許多的秘密,但他不急,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對自己坦誠。
他想知道為何被確認身殘有疾的她能聽會說,為何自小生長在茅山村那樣一個地方她卻能有一身武藝,為何自小被人拋棄的她會膽大到無懼那些屍首。。。。。。
她身上有太多的疑惑,有太多的不可思議,有太多讓他觸控不到的東西
一盞茶之後,殷杜的聲音再次在房門外響起,偃墨予讓其進來。
殷杜推開房門,側開身子為一名年輕瀟灑的男子引路:“奉德王裡面請。”
偃墨予的太師椅旁邊安置了一張矮几,白心染坐在地上的繡墊上,伏在矮几邊動手畫著畫,如同聽不到門口的動靜般,安安靜靜的握著沾了墨汁的毛筆在宣紙上游走,那隨性的動作看在外人眼中就是一種笨拙。
儘管低頭畫著沒有營養的簡筆畫,可她餘光卻偷偷的打量著進來的人。
她也是剛才才知道,這奉德王乃是當今皇上的二兒子,自幼隨性散漫,極少過問朝政,是個讓皇上極為頭疼的人。
“奉德王今日大駕光臨,本王方才有要事無法分身,怠慢之處還請奉德王見諒。”站在書桌後,偃墨予客氣的說道。
“承王客氣了。”夏禮珣一改往日的傲氣,突然謙和的笑道,“昨日承王大喜,本王未能前來,心裡多有歉意,今日特來向承王說明一番,順便將賀禮補上。”
“殷杜,替奉德王看座!”偃墨予朝一旁的殷杜淡聲命令道。
夏禮珣也沒拘禮,在書桌對面坐了下來。
白心染原本只是出於好奇才對這個人產了一分關注心的。可當聽到奉德王的聲音時,她突然皺起了眉,心裡頓生疑惑——這聲音好熟悉,像是在哪裡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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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回門
夏禮珣一身紫色錦袍,端得是瀟灑出眾、儀表不凡,貴氣難擋。玉冠白麵,姿容俊美,只是那眉眼間流露出來的傲氣讓人喜歡不起來,特別是那雙微挑的眼角,看似含笑,卻始終跟人一種笑得很假的感覺。
感覺到那雙高傲的視線放在自己身上,白心染也不敢掉以輕心,專注的埋頭在宣紙上繼續著自己簡筆畫。
對於她對自己的無視和無禮,夏禮珣似乎並不在意。
倒是偃墨予開口歉意的說道:“賤內身有殘病,不能言語,還請奉德王多多見諒。”
夏禮珣淡淡一笑:“承王不必在意,本王早聞承王妃與常人有異,自然不會為難於她。今日來得唐突,本王還擔心是否會驚嚇到承王妃。”
兩人客氣而謙虛的說著話。白心染聽那道聲音是越聽越覺得熟悉,可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而且那道視線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的,一直都有落在她身上,讓她渾身不自在,可又不好扭頭去看。
但直覺告訴她,這奉德王在觀察她!
偃墨予陪著奉德王你來我往的寒暄著,自然也注意到他的目光時不時的盯著自己的女人看,頓時心中就生了幾分不悅。
而就在這時,夏禮珣突然起身走向了那張矮桌——
感覺到有人靠近,白心染抬起了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弄的,一團黑色的墨汁布在了她乾淨的臉頰上,那雙漆黑的眸子懵懵的看著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