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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清楚,她接著刺激某人,“你都不知道,原來那賀鳴身材還真有料——”
該死的!偃墨予咬牙,一把掐上了女人的下巴,“你再給我說一次?!”
瞧著那張快要吃人的臉,白心碧撇嘴,不理他。
男人胸口一震一震的,突然將她給抱起來扔到了她身後的大床上。
還來不及揉自己的被摔疼的屁股,就被男人大山般的壓住——
“幹什麼啊你!”這不要臉的,上午才吵過架,這會兒又給他耍大爺脾氣。
大手摸到白心染的腰間,偃墨予黑著臉直接將她嘴巴封住。
白心染這次可不幹了,頭幾日順從他,那是看在他還算溫柔的份上,這會兒他就跟個強姦犯似地,她怎麼可能有興致?
推著男人的胸膛,她扭著頭,就是不讓他得逞。
見狀,偃墨予黑眸沉了又沉,大手將她兩隻手腕捉住往她頭頂推上去,封住她紅唇,腦袋隨著她扭動而扭動,腰間的大手帶著一股蠻力將她束帶扯開,鑽入其中,一邊摸索著一邊往自己身上貼緊。
這幾日,兩人做的也不少,她身體哪個地方敏感他已經清清楚楚,不多時,白心染就給他作惡的手弄得渾身發軟,連頭也不扭了,下巴抬得高高的任由他狂肆的吻著自己。
等到男人終於捨得放開她的唇,隨即輾轉急下時,她將雙手從他手中掙扎開來,抱住他腦袋不讓他繼續。
“你要再這樣我可真生氣了!”不是隻有他可以威脅她,她同樣也會。
凝視著她有些薄怒的小臉,偃墨予俊臉繃的緊緊的,不過卻沒再繼續,就連在她身上撩撥的手也停止了下來。
“我說你這人怎麼就這麼小氣?以前我怎麼就沒看出來?上午的時候怎麼說的?你這大爺病是不是會隨時發作?明明是你乾的事,我不過就說說而已,你反倒還怪起我來了!誰讓你叫殷杜把人家脫光的?”對著他,白心染忍不住的連連噴道。
偃墨予抿了抿薄唇,狠狠瞪著她:“誰讓你去看別的男人?”
“哧~”白心染突然樂了,手臂纏上了他的脖子,沒好氣的回瞪著他:“我說看了你就相信啊?”
“你沒看?”男人冷颼颼的問道,明顯不信。
見他這樣,白心染好笑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我怕我看了長針眼。”
聞言,男人的神色這才有所緩和,黑眸中的冷氣散去,浮出一簇簇火熱的光,視線往下,盯著女人不算豐盈卻精緻玲瓏的身子,大手忍不住的又開始動作起來。
“唔~”白心染忍不住的弓起身子。雙手就要去抓他的手,卻被他又一次禁錮住了手腕。
“我還有話要說呢,你就不能忍忍?”
“做完了再說。”
不等她拒絕,他快速的將她剝得光潔溜溜,然後又是自己的。。。。。。
仰著頭,白心染抓著他粗壯有力的手臂承受著他,儘管咬緊了牙,可那抑制不住的吟聲還是從唇齒間溢位,向他表達著自己的難受。
這幾日儘管做得不算少,可依然沒法一下子就接納他的全部。
男人眼眸深邃,染滿了某種色彩,緊緊的盯著她情動之下的小臉,留意著她所有的反應。
不敢太過蠻橫,他只得不停的親吻著她,試圖讓她徹底放鬆。
一場*之火,從剛開始的輕緩淺慢到最後的重急深快,就似孟浪拍打在岸邊一樣,將彼此身心的快意推得越來越高,直到巔峰——
事後,軟著身子,白心染靠在他懷裡,任由他像撫摸貓兒一樣的撫著自己。舒坦歸舒坦,可終究是累。
有關白府發生的事,她相信他已經知道了全部。而那個地方,她或許再也不會去了。
一個沒有溫暖的地方,一個隨處充滿心機的地方,一個隨時會讓她性命不保的地方,她還有必要去嗎?
瞌睡來臨之前,她只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你能幫我查一查我娘葬在什麼地方嗎?明日我帶血影去一趟。”
回答她的是一個‘好’字。一個簡簡單單的字,低醇而充滿了寵溺,讓她嘴角勾勒,沉沉的睡了過去——
。。。。。。
新婚三日過去,偃墨予開始繁忙起來。早上天不亮就要入宮上早朝,且回府之後總會在書房忙個大半天才出來。
知道他工作繁忙,白心染也沒過多的去打擾他。
只是這樣的日子,大多數時間她都是閒著的。有時候閒的慌了,又不知道自己該幹嘛,畢竟府裡還有個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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