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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容心中一喜,趕緊拜別:“那賤妾就先退下了。”
看著麗容離去的背影,邱氏眼底閃過一絲冷色。這些個女人,也太沒用了,若是連那個廢物都對付不了,她是該考慮考慮換一批新人了。。。。。。
後院
殷杜欲哭無淚的立在土裡,展開雙臂,如同稻草人一般。心裡那個悔啊——
不就是偷懶睡個覺嘛,王爺居然如此罰他——讓他在地裡守夜!
王妃也是,為何王爺來了,都不叫醒他的?
唉,遇到個啞巴女主子,真是他們做手下的不幸!
早膳過後,白心染帶上血影去了後院。昨日只把蠶豆播種了,今日還得再開墾一些土壤,她準備種點大白菜。
承王府的伙食那是真的好的沒法形容,可以說她是幾輩子都沒見過那些吃的。有些東西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可是再補身的東西吃多了也不行啊,天天上火,也難受。種點蔬菜吃吃,正好可以刮刮她肚子裡被山珍海味養出來的腸油。
一到後院,遠遠的就看到地裡像木樁子一樣佇立的身影,勾了勾唇,暗罵:活該!
看著走過來的兩名女子,殷杜趕緊朝血影點頭訕笑:“血姑娘,幫我向王妃求求情,請她向王爺說說,饒了我唄?”
白心染徑自從殷杜身邊走過,連頓都沒頓一下。
血影冷冷的看著他,眼底閃過一絲嘲諷:“王妃有耳疾,她聽不到小的求請。”
殷杜一聽,頓時焉了氣。是啊,他怎麼就忘了,王妃根本就聽不到任何聲音,剛剛從自己身邊走過,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可是,沒有王妃求情,王爺根本就不會輕易的饒過他。雖然他是練武之人,整個通宵不眠不休也不會有太大影響,可是爺說要讓他在這裡站崗十日,不準離開一步。
十日啊,這不是要他老命啊!
白心染走過,背對著殷杜的方向,嘴角揚得老高。這二缺孩子,活該!
就在殷杜倍感絕望的時候,突然聽到血影說道:“王爺今日說了,讓你白日回去休息,晚上繼續在後院守夜。”
“。。。。。。?!”殷杜哭笑不得。他堂堂承王府一等大侍衛,居然讓他來地裡守夜,就為了這還未長出來的東西?
這地是王妃的,誰他媽的吃了雄心豹子膽,敢來損毀?
他當然知道這是自家爺故意懲罰他的,誰讓他昨日睡覺不找個好地兒,承王府如此寬敞,他犯傻的居然在王妃面前睡覺,還被爺抓了個現行!
唉~守夜就守夜吧,好歹白天不用在這裡。。。。。。
看著殷杜垂頭喪氣又怨念無比的走了,白心染‘哧’的一聲才笑出了聲。
她男人怎麼招來的這麼傻缺的人啊?
兩人在地裡有條不紊的忙著,血影也是個有眼力勁的人,幾乎都不需要白心染怎麼安排,她就會自己找事做。
臨到晌午,陽光開始炙熱起來。白心染決定帶著血影回主院,等下午睡過午覺後才接著忙活。
主僕倆還未走出後院,就見一妙齡女子帶著一名丫鬟朝她們走過來。
白心染目不斜視繼續走著,不過卻將妙齡女子認了出來——就是那天去梨院時見到的那個美貌如花的女人,據說是她家男人的小妾,且還是老夫人身邊的紅人。
而且那天她也看到了對方對她男人那種虎視眈眈的感情。
“賤妾麗容拜見王妃。”當她從麗容身邊走過的時候,麗容端著溫柔討好的笑意,突然朝她蹲膝行禮。
白心染目不斜視的繞過她,低著頭徑直往前走。
許是知道她聽不見,麗容神色也沒有多大變化,正欲伸手去拉白心染的衣袖,卻被白心染身後的血影突然喝住:“大膽,誰讓你擅自觸碰王妃的?”
麗容被驚了一跳,緩了緩臉上的驚色,不悅的看著血影,精緻的下顎揚得高高的:“你是何東西?憑什麼阻攔我與王妃說話?”
背對著她們,聽到麗容傲氣的話,白心染頓時皺起了眉頭。
血影沒有跟上去,而是面無表情的在麗容身前站定,凌厲的視線閃著寒光射在麗容嫵媚迷人的臉蛋上。
“王妃不喜與人接觸,王爺早就有所交代,你等擅自跑來叨擾王妃,是何目的?”對於女人之間的爭鬥,血影沒有那些歪歪腸子,一句‘目的’就將麗容的心思給逮了出來。
麗容美目一沉,面露不悅:“你區區一名卑賤的丫鬟,居然敢如此對我不敬?再如何,我也是王府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