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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冷著臉無情的離開了新房。
承王府的新房之中
蓋頭被揭開的白心染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忍不住的皺眉:“你到底讓血影對我做了什麼?”渾身軟綿綿的,就跟放了氣的皮球一樣,她敢保證,血影肯定在她身上動了手腳。
無視女人的不悅,男人勾著唇角,笑得風華絕代。將女人軟乎乎的身子抱到自己腿上安置好,抬手一邊替她摘掉頭上沉重繁瑣的鳳冠頭飾,一邊輕笑安慰道:“再過一刻鐘,你就能恢復如常。”
聞言,白心染一頭黑線:“?!”
還真的在她身上下了東西?!
死男人,還能再卑鄙點嗎?
四十四:脫掉衣裳或許就不熱了+入v公告
靠在他胸膛上,她視線掃過陌生無比的房間,最後落在他寬闊的胸膛之上。沒心思理會此刻兩人的曖昧,她現在只想知道某些原因。
“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還怕我跑了不成?”
將她一頭墨髮理順,偃墨予這才垂眸凝視著她,微抿的唇勾勒著,一身紅袍將他冷峭俊美的臉映襯得美豔如謫仙。大手就要去解白心染腰間的束帶——
“別碰我!”這場景、這氣氛,白心染根本無法再冷靜了,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容顏,恨不得立馬咬上一口,把這張想勾引她的臉給咬個稀爛。
這個不要臉的,那天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生氣的走了,現在卻在她面前賣弄風騷、意圖賣笑用美男計勾引她,別以為笑得好看她就會從了他,想佔她便宜,門都沒有!
就在她拒絕的話剛落,突然眼前的俊臉放大,男人性感的薄唇瞬間覆蓋而來。
“?!”白心染瞪大眼,渾身軟綿綿的,想推開他的腦袋都使不上勁兒。
這不要臉的,是想強來?
那涼薄又性感的薄唇落在她的唇上,一改以往的狂躁勁兒,居然溫柔起來。熾熱的呼吸撲灑在她的面門上,她緊咬的牙關被他耐心的撬開,長舌霸道又不失溫柔的潛入,與她香舌糾纏、吸吮起來,將她深深的吻住。
不是沒被他強吻過,可是沒有一次像此刻般讓白心染心跳加速。
直到她舌尖被他吸吮得有些發疼,直到她呼吸開始不順暢,面前的男人才抽離。
一得到新鮮空氣,白心染都想咬舌自盡了。她剛才居然沉醉在其中
阿呸!
幾乎是想都沒想的,她將頭埋到他肩上,藉著他肩上的衣料,擦了擦自己的嘴——
“?!”還在回味那美好滋味的男人頓時黑了臉,大手忍不住的叩住她的下巴,抬了起來,深邃的眼底卷著冷氣,威脅道,“你敢再擦掉試試?”
該死的女人,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嫌棄他!
白心染怒目相視,不過卻識趣的沒出口頂撞。
現在的她就如同菜板上的魚肉,隨時有可能被她蒸煮,然後吃掉。
兩人就這麼對瞪著,誰也不甘示弱。
一刻鐘,前幾分鐘是吻過去的,後幾分鐘是瞪過去的。
感覺到身上力氣漸漸恢復,白心染這才抬手推他,甚至還找了個蹩腳的理由:“離我遠一點,熱死了!”
熱?
偃墨予斂回怒色,突然勾唇,圈在她腰間的手突然將她腰間的束帶解開——
“脫掉衣裳或許就不熱了。”哼~小樣兒,別以為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今日,就算是強,他也要把這米給煮熟了!不把她給辦了,他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白心染一頭黑線:“?!”
外衣被剝,她趕緊將男人的手給抓住,咬牙,瞪眼威脅。“你敢碰我試試,信不信我立馬咬牙自盡!”
這話其實連她自己都覺得挺腦殘的,可是面對一個想對自己強來的男人,她覺得自己要是不說點什麼,就沒法表現自己是名貞潔烈女。
作為一名新時代女性,她沒有那麼保守的貞操觀念,可好歹也得警告警告對方,她不是那種想上就上的人
偃墨予嘴角有些微抽,反手將她雙手給抓握住,龐大的身軀瞬間一撲,就將她給壓到了身後的百子被上。
垂眸,俯視著她有些錯愣無措的眼眸,輕輕的勾了勾唇,帶著幾分戲謔的說道:“無妨,本王不介意奸—屍。”
聞言,白心染像看變態似的看著他。對上他深邃又太多熾熱的雙眼,她不自在的又撇開頭。死變態,難不成今日真要栽在他手中?
就在她想著該如何脫身之時,胸前一緊,她猛然回頭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