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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門外應著聲。
“將膳房做的吃食送來。”血影說她一直都未醒,所以也不曾用過食物,早知道,就該讓她先把肚子填飽讓她承歡。
血影無聲的退下了。
掀起被褥一腳,偃墨予伸手摸了進去,被下的女人,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褻衣,這還是他給她穿的。想到此,他深邃的眼底又一次閃過一絲愉悅。
大手徐徐而上,幾乎將女人摸了一遍,最後手臂才穿過女人的脖子,俯身貼在她耳旁低聲喚道:“染兒。。。。。。是該醒醒了。”
可誰知女人不但不睜眼,反而翻了個身背朝著他。
精明如他,又如何不知道她早已是醒著的。不拆穿她,他緊跟著用胸膛貼近她的後背,薄唇開始在她脖子裡遊移,那裡有著他烙上的痕跡。
“起來填填肚子再睡,可行?”
白心染確實是早就醒過來了。只是面對著眼前的處境,與其說她不敢面對兩人發生了關係的現實,不如說她是在後悔。
明明不想跟他有交集的,可是卻敗在了他身下。
想起先前的一幕幕,她心裡後悔著,臉上卻是臊熱著。
這死男人就不能滾遠一點?
不等她反駁,腰間突然纏上他另一隻手臂,被他撈到了懷中。
見狀,白心染繼續閉眼,裝死。
儘管沒得到她的回應,可看到那秀美的小臉上暈開的紅暈,偃墨予愉悅的勾起了薄唇。這女人,至少還知道害羞,他還以為她當真是臉皮厚到什麼都不在意呢。
兩人都沒說話,只聽得見彼此淺緩的呼吸聲,氣氛安靜卻美好的讓某個男人陶醉。
直到血影端著食盤推門進來——
“身子還疼麼?我讓人做了一些止痛的參湯,喝下之後或許會好一些。”貼著白心染耳朵,偃墨予卻沒壓低嗓音,似乎還故意提高了音量提醒。
果然,白心染再沒法跟他裝死下去了。屋裡多了一個人她又怎麼會不知道?
掀開眼皮,她冷冷的瞪了一眼過去。
撐著身子想要從他懷裡坐起,卻被他單臂攬著肩膀不讓她動彈。
“拿過來。”朝血影淡聲吩咐了一句。
血影依舊是那個摸樣,不喜不怒,即便面前的一男一女曖昧的抱在一起,她就跟沒看到似的,表情始終平淡無波。
禁錮好女人的身體,偃墨予空閒的那隻手從托盤裡取了細碗,看著還冒著熱氣的參藥,他輕蹙豐眉,將碗沿送到自己唇邊,想試探一下溫度。
面前的男人姿態優雅,動作從容,神情溫柔,態度體貼,白心染看在眼中,內心卻複雜難平。在那薄唇快要落在碗沿邊時,她突然一抬手奪下了他手中的細碗,仰頭,一飲而盡。
血影跟在她身邊多日,她還是有些瞭解的,那丫頭是不可能拿滾燙的東西給她吃的。
這男人非要搞得如此溫柔煽情,看著就讓人扎眼的疼。
見她自覺,偃墨予挑了挑眉梢。然後朝身後的血影掃了一眼過去:“出去。”
“是。”血影退出了房門。
既然‘醒’了,白心染肯定是沒法再裝死了,掙扎著就要從他懷中離開。
“我要睡覺!”意思就是別再打擾她清淨了,有多遠閃多遠去。
將她重新拉回懷中,偃墨予沉了沉俊臉:“一天沒進食了,多少吃一些。府中下人還不熟悉你的口味,你先嚐過,若不喜歡,我再讓管家換廚子。”
白心染嘴角微抽:“。。。。。。?!”這跟廚子有什麼關係?
擰眉,再道:“我要睡覺!”
“填過肚子我陪你睡。”
“我要睡覺!”白心染對他死纏的摸樣算是領教到頭了,秀眉一橫,使了幾分巧勁從他臂彎裡爬出去。
只是還未等她鑽進被窩,就耳尖的聽到身後衣料悉悉索索的聲音。
她回頭瞪眼看著男人的動作:“你幹什麼?”
“我陪你睡。”男人深邃的眼底灌滿了溫柔,特別是嘴角上那一抹迷倒眾生的笑意,一時間竟有種讓白心染頭皮發麻的感覺。
眼看著他就要露出自己性感的胸膛,白心染一頭黑線,撲過去就將他脫衣的雙手給抓住,忍不住的怒道:“臭不要臉的,誰要你陪睡了!你敢脫了試試?今晚你就給我滾出去!”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問題是她現在還疼著,實在是不想跟他再來一次。
看著她突然氣急敗壞的摸樣,偃墨予挑眉:“時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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