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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過他。畢竟她家墨予已經容忍了他許久了,再好的忍耐力也磨得差不多了。
見他不想同自己說什麼,白心染也沒再開口,馬車一路駛向承王府。
偃墨予本以為她們三個女人出去應該會多玩一些時辰,但沒想到一個時辰不到人就回來了,且還帶著一個男人回來。不管自家女人是有意還是別人死皮賴臉跟著來的,在看到兩人同時回來時,他那臉就是黑漆漆的。
對他那吃醋的摸樣,白心染心裡直搖頭失笑。這男人,自己的爛桃花一朵朵的,她都沒這麼給他擺臉色。結果她不過就是順便捎個男人一同回來,他就給她‘顏色’看。
這臉還能再黑點嗎?
書房裡,殷杜奉上茶後自覺的退了出去。
白心染坐在偃墨予身側,纖腰被他手臂纏得緊緊的,就跟她隨時會跑了一般。對此,白心染只得暗地裡朝他猛翻白眼。
“墨予,奉德王說他有事要找你。既然你們男人之間有事要談,那我就先回避一下。”
偃墨予見有外人在場,有些話自然不好在這個時候說,於是點頭應允。
“承王妃這是要趕著去尋找你那回府出恭的書童?”突然的,夏禮珣出聲問道。
“?!”白心染暗自磨牙。這貨當真是起了疑心,為她的‘書童’而來。
“?!”偃墨予甚是不解的望著自己的女人,似乎要她解釋對方話中的含意。
就在夫妻倆用眼神交流的時候,夏禮珣突然揚唇,帶著幾分恥笑的說道:
“聽聞承王府中的人各個忠心耿耿,今日一見果真如此。沒想到一名書童連出恭都要挑選地方,且美人莊那種地方居然還看不上眼,還非得跑回承王府用茅廁,此舉,本王聞之甚是好奇和感動,這世上竟有如此忠心之人,本王若不能見之一面,想必這一生都是遺憾啊。”
“?!”白心染只剩下撫額了。‘出恭’這兩個字從這個男人嘴裡說出來,似乎都變得高雅了。
“?!”偃墨予嘴角狠抽。但聰明如他,很快便明白了幾分。能讓這奉德王親自出面尋人的,想必是柳家小姐已經露出破綻讓這廝懷疑上了吧。
只是這出恭誰想出來的?!
而且這廝似乎也有些不要臉,一個書童而已,竟然追到他府中來,且還說得義正言辭,他還真不嫌惡心的?
側過臉,白心染求救似的對偃墨予眨了一隻眼睛。
“咳咳咳”偃墨予手握拳頭放在唇邊輕咳了一下,抬眼,嘲諷的看向對面:“奉德王,不管如何,大家都是文雅之人,這種不文雅的話還是少說為妙,免得有*份。更何況小小一書童不足掛齒,奉德王勿需放在心中。能跟著本王的自然是忠信之人,否則要來何用?難道奉德王府中的人不是如此嗎?奉德王如此讚譽本王府中的人,本王替他們心領謝過了。但他們身份卑微,實在難登大雅之堂,不便在奉德王面前現身。”
白心染眉眼彎了彎。還是自家男人聰明,能扛得住他。這隻死花孔雀,真的很煩人也很討厭。
聞言,夏禮珣的面色有些冷。“承王如此小氣,竟連這個面子都不願給?”
偃墨予迎著他不悅的黑眸,深邃的眸子一點都沒有閃躲他的意思,反唇淡聲道:“奉德王如此逼人,實在是有失高雅。本王不是不願讓人出來與你相見,只怕以奉德王如此逼人的氣勢,就算見面,想必對方也會被嚇得心驚膽顫。以奉德王的見識,這般俗人應該不會看在眼中才對。”
這番話明顯就說的有些意味深長。至少在夏禮珣聽了之後,臉色就很是難看。擱在茶几上的手不由的握了握,最後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突然沉聲問道:“若本王執意要見此人呢?”
偃墨予眯起了眼:“但凡在本王府中之人,性命安危定是由本王負責。奉德王若是滋事而來,那本王亦可奉陪到底。”
空氣中兩股寒流莫名的相沖,白心染回味著兩人的對話,也明白過來自家男人已經算是招了。
但也如他所說,雪嵐是在自己府中,且有求於她,若是她隨隨便便將人拉出來,那就是有負於人。
此刻的她不方便發言,而且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這兩個男人明顯是鬥了起來。彼此眼中的電光火石讓她更插不進去。
書房之中的氣氛頓時陷入了一種僵持的境地,誰都沒有再開口,但空中瀰漫的硝煙味卻格外的嗆人。
良久,書桌對面的男人握拳站前身。
“既然承王有心庇護,那本王也就作罷。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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