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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染正打算去叫血影和柳雪嵐離開,剛到她們房間門口,突然就聽到裡面有一道充滿憤怒的男人聲音傳來。
她皺起了眉,趕緊跑過去推開門。
只見房間裡血影如石頭柱子一樣盤腿坐在地上的繡墊上。而在她身前佇立著一名高大的男人,光看那光鮮照人的背影,她都知道是誰,更別那大爺似的說話口氣了。
“本王問你,跟你們在一起的另外一人呢?她去哪了?”
可是不管那聲音有多憤怒、多焦急、多大爺味道。血影就跟沒聽到似地,坐得四平八穩的不說,連眼皮都沒掀一下。
“我說奉德王,你這是要做哪樣?都說打狗還得看主人,更何況還是我們承王府的人,你在兇我們府中的人時是否該跟我說一下?”
聽到她的聲音,夏禮珣突然轉過身,那冷傲的俊臉鐵青鐵青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血影無動於衷所以給了他很大的氣受,反正那架勢怎麼看怎麼不友善就是了。
“柳雪嵐呢?她人在哪?”看著白心染的眼睛,夏禮珣有些咬牙的問道。
這陣子他到處尋找那女人,可不管他怎麼找,都找不到那女人的蹤跡。他的人把柳府日日夜夜的監視著,可同樣也是找不到那女人的線索。那柳博裕似乎也在派人暗中尋找,不像是知道那女人下落的樣子。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難道在京城之中,要找這麼一個身無分文的女人還如此困難?
他也懷疑過她離開了京城,可是她離開了京城又能去哪?
她自小就在京城長大,根本沒離開過,她若去了別的地方要如何生活?
每每想到這些,他心裡那是既窩火又憤怒。
有什麼事不能好好的跟他說,非要這麼躲著他?!
他承認他是過分了點,可那天他也感覺得到她心中依舊是有他的,既然她心裡有他,為何又要離開?
看著他一出現就氣急敗壞的樣子,白心染心中好笑。既然如此深情為何又不願意一心一意的接受雪嵐?人都不見了才來著急,早幹嘛去了?
眨了眨兩下眼睛,她一臉不解的迎著男人審視而逼人的目光,輕笑道:“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雪嵐自從成親那日不見了以後我們也在暗中幫忙尋找,你就算是要問也該去問我們王爺,你問我做什麼?我要知道雪嵐在哪就好了。我還擔心得要死呢!”
“你說謊!”突然的,夏禮珣咬牙迸出三個字。然後伸手指了指血影的方向,“別以為本王剛才什麼都沒看到。你們從本王房門前走過的時候明明是三人,還有一個人呢,去哪了?”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
尼瑪,用得著眼力這麼好麼?
伸長脖子,她突然朝血影看了過去,問道:“血影,我那個書童呢,去哪了?”
血影站起了身,面無表情的回道:“回王妃,他去茅廁了。”
噗!白心染險些噴笑。她們是串通好了的?!
“書童?”夏禮珣眯起了眼,揹著手冷傲的打量起眼前的女人,嘴角揚起一絲充滿冷意的嘲諷:“本王怎的不知道承王妃居然還有書童?”
聞言,白心染白了他一眼,說的煞有介事:“怎麼,只准你們這些富家公子哥可以有書童,就不准我有嗎?我自小在山中沒讀過書,大字都不識一個,我們家王爺為了讓我識字寫字,給我買個小書童回來又如何了,難道還礙著別人了嗎?你最好注意你的說辭,再說這樣瞧不起人的話我就當你是在歧視我!”
夏禮珣的臉有些黑。他差點都忘了,這個女人嘴巴毒得很。那個女人什麼事惹毛了都是靠拳頭解決,而這個女人,一張嘴就能讓人吐血。
真不知道承王看上這女人哪樣了?
這兩個女人看似沒多大相同之處,但有一點卻是極為相同——她們都是那種能輕易惹怒男人的人!
要說這兩個女人沒在一起,打死他都不信!
書童?就她這雙只會畫烏龜的手,還需要請書童?
“那承王妃可以讓你的書童出來讓本王看看,本王很想看看到底是怎樣的書童能讓承王妃上青樓都願意帶著。”驀然的,他放緩了聲音,似戲謔、似玩味兒、似不信的說道。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為了避免自己露出什麼讓對方發現,她乾脆繞過夏禮珣走向了血影,故作不悅的問道,“血影,小名子去了多久了,怎還不見回來?”
血影低下了頭:“王妃,剛去沒多久,他說美人莊的茅廁用起來不習慣,就先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