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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特殊的工具,就算想驗屍也不行,更何況驗屍要徵得家屬同意,她不認為自己提出這個意見他會同意。畢竟在現代人心裡,也會認為那是對死者不敬的做法,更何況是這些封建保守的古人。
何況他的情緒還不穩定,這種事只能往後推,先把他的思想工作做好了才行。
偃墨予沉冷的點了點頭:“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為了不驚動其他人,他們暫時不能離去,且下一次出來還要認真籌備,畢竟他離開京城一次,就有不少人都盯著的。若是被別人發現這個地方,或者是被那個害死他母親的兇手發現這個地方,那後果
所以他不能冒險。
抬腳,他走向了玉棺。
看著他肅然且傷痛的盯著玉棺久久的移不開視線,白心染嘆了一口氣,也沒去打擾。
那是他自小就沒了的娘,他捨不得是很正常的。不如就讓他好好的悼念吧。
良久,偃墨予親手將玉棺蓋好,掀起袍角在玉棺前雙膝跪在地上,神色哀痛而肅然起敬。
白心染也沒含糊,跟著他跪下,兩人磕了三個頭,才起身。
將白心染的手握在手中之中,只聽偃墨予低沉而沙啞的對著玉棺說道:
“母親大人請安息,我同染兒第一次來看您,若有打擾到您休息,請您莫怪。您若在天有靈,就告訴我們這一切的真相。若是有人害你們致此,哪怕傾盡我所有,我也要為你們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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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石洞,將石洞封好之後,夫妻倆並沒有立馬離開,而是尋了一處坐下,靜靜的吹著夜風,誰都沒有說話。
偃墨予剛開始陷入自己的思緒中,等回過神才發現女人正搓著自己的手臂,他眼底溢位一絲懊惱和心疼,隨即展臂將她抱到自己懷中,用他的身體替她擋著夜風,讓她靠著自己汲取溫暖。
“心情好些了嗎?”白心染也沒責怪他冷落自己。見他神色平和,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她可不希望他憂鬱成疾,否則她還得花時間去給他心裡輔導。他若是自己能看開這些當然是最好不過了。
“嗯。”偃墨予淡淡的應了一聲,低頭,他望著她關心的小臉,抬手撫上了她的臉頰,替她除去臉上的冷涼。
他沒想到她這麼懂事,因為她的懂事,讓他更是喜歡到了心裡。
“那我們回去吧,明日還得進山,可別讓人發現我們的異樣。”回抱著他,汲取著他的體溫,她覺得渾身都是暖的。
“嗯。”贊同她的話,偃墨予也沒再留戀,抱著她起身就往下山的路走去。
“我可以自己走。”推了推她的胸膛,白心染抗議。貌似她還沒嬌氣到這種地步。
偃墨予沒有應她的話,相反的,將手臂收得更緊。
兩人到了山腳下,白心染正準備讓他放自己下來,突然一道黑影從他們面前閃過,而且是很醒目的閃過。
白心染:“”
偃墨予也同時愣了一瞬:“”
好在兩人膽子都不小,否則被那黑影這麼近距離的一嚇,指不定就翻白眼暈過去了。
看著那黑影從他們面前快速的閃過竄入了叢林之中,白心染眨巴了一下眼睛。
“墨予,那人我認識。”反應過來之後,她指著黑影消失的方向,有些詫異的說道,“他好像是那個和我同馬車的小太監。”
這一路,她忘記誰也不會忘記車裡那個小太監的。
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太監發花痴就已經夠讓她惡寒的了,那小太監居然連續三天發花痴,每天也不怎麼與其他三人說話,就一直盯著馬車外面的某個男人看。看得可專注了,那雙眼就差落在某個男人身上了。
這等痴迷,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的。那貨八成是心裡扭曲
如今大半夜的,小太監不睡覺,還跑出來遊蕩,小樣兒,以為換了一身夜行衣,她就認不出他來?
偃墨予眯了眼,目光深沉的看向了那道身影消失的地方,等收回視線時,他突然對白心染低聲說道:“她不是小太監。”
“?!”白心染愣了愣,有些詫異,“你怎麼知道?呃,我是說你怎麼看出來的。”
“在京城見過。”
聞言,白心染來了幾分興趣:“那她不是小太監,是什麼?”
偃墨予挑了挑豐眉:“想不想跟上去看看?”
白心染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
她早就